鬼蜮暂时安静了一些!
冷家败给云家,然后又被侍君给抄了后路,果然给天姿城的鬼民无数的谈资!
不过,即便如此,鬼蜮的气氛还是越发的热烈起来,毕竟要调兵遣将,这都不是一日能够完成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侍君和各鬼王之间的联盟还没有彻底达成。
联盟就意味着利益,尤其是即将面对一个如此庞大的利益。
在经历了几天的平静后,韩玄又从归一处得到最新的讯息,侍君要派一队高手去罪恶之都,摘取即将长成的仙藤。
仙藤?
韩玄回到房间后,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明白这仙藤究竟是怎么回事。
玉道子在空间里幽幽地说道:“很明显的事情,侍君虽然可以用紫晶石里面的能量,将百万阴兵传送到阎罗殿,但时空隧道怎么打开?”
“这就需要用到仙藤,据说罪恶之都长有一种神奇地仙藤,能够开辟空间,更遑论打开一条原本就存在的时空隧道了。”
韩玄点点头,随即问道:“罪恶之都,我怎么没听说过,地府里竟然还存在这样一种地方?”玉道子说道:“这个罪恶之都,其实就是天界流放犯人的地方,有些神仙犯了戒律,比较严重的,不但他自己要受刑,他的家人也要被流放,时间久了,那里慢慢就形成了一座都城。”
韩玄疑惑道:“那么多神仙都有家有室,不是说神仙不准谈恋爱,不准成家吗?”玉道子鄙夷道:“道听途说,都是人间的妄言而已。”
韩玄挠了挠头,不过想来也是,阳间的那帮人何曾见过神仙,也不过是想象罢了,很多事情都以为是想当然。
韩玄随即将冯芊语等人都找来,准备带着大家走一趟罪恶之都。
苏心蝉问道:“小玄,这会不会是个阴谋啊,侍君既然知道了你的真正身份,然后将咱们调开,突然对阎罗殿发动袭击。”
韩玄笑道:“不会,因为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咱们如果没有绝对的对策,压根也挡不住人家的百万阴兵。我虽然成就了仙体,但和神仙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冯芊语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赶快去吧。如果能把仙藤抢到,起码能拖延一下侍君的进攻时间,这对我们是个好事。”
韩玄点点头,现在已经势成水火,只要侍君想得到的都要想尽办法破坏。
几个人商议完毕,正好那20个兄弟也没有事情,就嚷嚷着要一起去。韩玄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让云盟守好,然后不断地打听消息。
罪恶之都距离天姿城其实并不遥远,但却像两个世界一般。
因为两者之间隔着一个峡谷,而想要进入这个峡谷却并不容易。听说罪恶之都内环境异常的恶劣,所以,居住在那里面的人,修为都是不错的。
一行人根据地图,不过行走了七八天而已,就来到了传说中的那道峡谷。
这个峡谷很是突兀,就像凭空出现在那里一般。更诡异的是,峡谷的四周就像是一堵堵墙壁一般,完全将道路都堵死了。
看到这里,就像来到了地府的边缘一般。
但韩玄查阅了鸿鹄令才知道,这里距离未探索之地,至少还有上万里的路途。
“云兄,这个……这个要怎么进去?”
水亦君绕着峡谷来回走到着,随即捡起一块石头用力掷了过去。
“砰!”
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只见那块石头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击穿了一般,紧接着无数的小石子被反弹出来。
好在众人躲闪及时,否则肯定会被打在身上。
“我擦,这也太恐怖了吧。”
水亦君抓了一把,不过手掌似乎被打的生疼。众人看了过去,只见掌心中的石子竟然只比沙子略大而已。可见,这股反弹力是如此之大。
“先不要着急,我先试试最大承受力是多少。”
韩玄让众人躲藏到两侧,随即手指一弹,一道三清神符飞了过去。
嗤!
让人困惑的是,三清神符好像一下穿过了峡谷,消失在众人的面前。韩玄惊道:“不会吧,难道说只要用尽冲过去,就能够冲开峡谷的通道不成。”
大家都知道韩玄三清神符的威力,水亦君想要试试,深吸一口气,纵身跳了峡谷缝隙之前,刚想硬闯。猛然间一股轰隆隆的声音传了过来。
“亦君,快点回来。”
韩玄话音未落,只见峡谷缝隙就像薄膜一般,一呼一吸。紧接着突然撕裂开来,一股爆裂地火焰从缝隙中喷了出来。
“我擦!”
水亦君吓了一跳,身体连忙向后快速退去。他的速度虽快,但那火焰的速度更快,整个峡谷缝隙,此刻就像是喷火器一般,火焰一下就将周遭数百米范围内都覆盖起来。
“亦君,你没事吧。”
好在众人反应迅速,用法力护盾保护住身体,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但水亦君就很惨,身上的衣服快要被烧成条了。
脑袋上头发被烧的三三两两,有的地方甚至成了突亮,看起来格外的好笑。
水亦君懊恼地换了一身衣服,取出青铜镜欣赏了一下,自己都几乎要气笑了。
“现在怎么办,看来这峡谷应该是力道越强,反弹力就越强。”
众人都是见多识广,所以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韩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做个阵法,想要进去就比较容易了。”说着,来到缝隙面前,从背包中取出两条红线来,然后用镇魂钉缠好,稳稳地钉在地面上。
又取出三个风铃来,按照方位摆好。
“乾坤无极,阴阳借法,三千厚土,势坤虚无。”
念完咒语,韩玄手指接连弹动,紧接着一道道金光射入红线组成的维格内。
“赶快进去!”
韩玄连忙催促着,斗然看看众人,率先跳了进去。当双脚踏入其中的时候,斗然猛地感觉身体好像一下成了虚无一般,轻飘飘的。
斗然他们原本就是鬼,身体原本就很轻。但这种轻又和那种状态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