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平日里大权在握,养尊处优惯了的皇族、高官,何曾受过这等恶气?
但很无奈,他们尽管心中怒火中烧,却又不得喝下面前这杯酒。
所有人全部喝光杯中酒,纷纷放下酒杯,脸色全都非常难看。
突然,一名魏氏皇族中年男子,刚刚放下酒杯,突然惨叫着摔倒在地。
他一边惨嚎,一边抓挠着身上的肌肤,眨眼之间,身上的皮肉便被抓挠的的鲜血淋漓。
“不好!这酒里有毒!”
“该死!我们全都中了林毅的毒计,他分明是想把我们全都毒死!”
突然之间,人群中不时有人栽倒,惨叫着,哀嚎着,在自己身上又抓又挠。
转眼间,很多皇室宗亲,很多达官显贵,全身上下都变得皮肉翻卷,鲜血淋淋。
魏国廖吃惊的望着四周,望着惨叫连连,将自己全身抓挠的惨不忍睹的皇族和高官,他满脸愤怒盯着林毅嘶吼道:“我们星月国已经归顺与你,你为何还要下此毒手?”
林毅冷冷瞟了他一眼,背负双手,自惨叫哀嚎的人群中走过,淡淡的丢给魏国廖:“只是给你们魏氏皇族一个小小的教训。放心,他们都死不了,不过扒层皮而已。酒里被我下了毒药,这种毒每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全身奇痒难忍,痛不欲生,若是没有解药缓解,他们会自己将自己全身皮肉挠烂,会把自己全身的血放光。”
“以后,每个月都会有一名雪国特使,来到星月国皇宫,专门给你们送来解药。只要你们乖乖听话,归顺与我西川雪国,断掉与傲武帝国的联系,我可保你们这一生有着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若是有二心,我不介意将魏氏皇族抹掉,重新再扶持一个傀儡政权。”
话一说完,林毅已经来到大殿之外。
殿外星空如洗,璀璨的星光倾洒在他身上,令他的更加玉树临风,潇洒不羁。
“走吧,二哥,此地事已了,我们回去。”
“好嘞。嘿嘿,看到这些狗皇族,一只只全都变成了咱们兄弟的走狗,真特么痛快。”
兄弟两人纵身跃入高空,眨眼消失不见。
魏国廖怔怔的望着大殿门口,望着洒落在殿宇前石阶上的星辉,久久无语。
大厅里哀嚎声响作一片,地上到处都是血,四周所有侍卫全都惊得膛目结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知道过去多久,魏国廖终于回过神来,他咬牙切齿道:“林毅,你就是个魔鬼!”
直到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手中多了一个丹药盒。
盯着丹药盒,魏国廖眼神微颤。
“快……快来人,将这些解药喂大家服下去……”
顷刻间,所有侍卫忙活开了。
……
雪峰山大殿之中,众人围坐一团,都在谈论着林毅,逼迫星月国举行国丧之事。
尽管有人猜测到,林毅和石彪去了蓝石城,但任何人都没想到,林毅做得如此之绝,居然逼得星月国举国上下,为林闲长老举办国丧。
李佳乐和渠修志原本想跑去琥珀城,去为林毅助阵。
却被卢方亮拦住了,卢方亮告诉两人,林毅一个人绝对可以应付星月国的魏氏皇族,如今雪国百废待兴,他们兄弟几个最要做的便是打扫战场,重建家园。
最终李佳乐和渠修志只得打消了,前去琥珀城的念头。
一整天下来,两人急的抓耳挠腮,眼巴巴的攀着神通广大的三哥快点回来。
这一等便等到了深夜。
大厅里,众人团团围坐,气氛非常热闹。
林峥已经能下床走路,整个人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精神非常好,大厅里不时响起他爽朗的大笑声。
李怡甜也已经醒来,此时的李怡甜和苦大师腻在一起,两人坐在大厅角落里,窃窃私语,好像在说着什么悄悄话。
岚邪傲与上官松畅谈正酣。
两人一个是操琴圣地的圣子,六指琴魔的爱徒。一个是明珠宗首席大弟子,明珠宗宗主的得意门徒。曾经,两人也有过交集,但不像现在这般毫无隔阂。
因为中间有了林毅,有了雪国的缘故,两人一经交谈,便发现志趣相投,交谈的非常投机。
卢方亮和李佳乐、渠修志三人聚在一起,卢方亮手中拿着一张手绘的城池俯瞰图,这是他委托白松龄老人绘制的。
先前,他们兄弟几个建造的那座,已经颇具雏形的城郭,被傲武帝国和星月国的联军摧毁。
所以,一打扫完战场,卢方亮便开始动脑筋,打算在原先的旧址上,再次重建一座更加坚固,更加恢弘的城池。
卢方亮指着图纸,对两个兄弟介绍着城池的布局和规模,一脸的兴奋之色。
渠修志还能听心里去,毕竟,当初城池的建造,他都全程参与。此时听卢方亮一讲解,他便了然于胸。
李佳乐却丝毫听不进去,他耐着性子,听大哥口若悬河的介绍这,介绍那,整颗心却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雷姬和蓝羽仙浅谈几句,便走开了,来到窗前,眺望着窗外的群山夜景,怔怔出神。
美丽女人的敌人,永远都是美丽的女人。
所以,当雷姬和蓝羽仙出现在西疆边陲的时候,林小丫的眼神就开始变得寒冷。
忽然之间,她觉得林毅变得很讨厌。
雪儿姐姐如今身陷秦风宗,林毅他怎能在外面勾三搭四呢?
虽然林小丫也不得不承恩,两个女人都很漂亮,但你们这么漂亮的两个大美女,跑鸟不拉屎的西疆边陲来做什么?
还不是为了勾引林毅?
林小丫决定了,一定要帮雪儿姐姐看守好林毅,绝对不能让林毅红杏出墙。
云雀长老和上官璇儿姐妹,则显得有些心事重重。
三人刚刚接到宗门传送来的绝密消息,得悉秦南图老贼又搞阴谋,居然要在半月后的圣武地榜角逐大会上,让他的儿子秦逆天与雪儿举行大婚。
云雀长老顿时就怒了。
上官璇儿姐妹同样义愤填膺,随后宗主的一句口谕,令得她们立刻又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