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白知道这件事后,连忙把店给关了,然后任由他们闹也不出面。
方子失窃倒不是什么大问题,当初他和齐衡也考虑到新安抚剂上市肯定不会那么顺利,所以让齐衡手下制作药剂的方子实际上是欠缺的,且其中最重要的一份原料,那是只经过了他,齐衡和沐远的手,至于成药的制作,他们三人自己制作的根本就没有上市。
这就是为什么方子被窃之后,并没有大批量的出现和他一样的安抚药剂。
至于那些吵上门来的哨兵手里的安抚剂,赫连白冷冷一笑。
炼药这种东西,可是有大学问的~一步错,那可能就造成了千差万别的结果啊。
这事儿闹得挺大的,甚至还被人推动以至于牵扯出越家和齐衡两方。
不外乎就是说越家和齐衡以权谋私,给他赫连白这个年轻人开后门,让他这个毒瘤轻易的进入到药师界来玷污这个神圣的职业,祸害无辜的哨兵们。
越铭知道这件事后,马不停蹄的就很快赶回到家。
赫连白这几天都在家,见越铭回来后,原本悠悠闲闲的样子,立马变成缩在沙发角落委屈巴巴的小可怜。
抬起头来看向越铭,赫连白瘪嘴:“铭哥~~~我委屈~~~”
越铭走过去,坐在赫连白的旁边,半晌后,才僵硬着把手抬起放在赫连白的脑阔上,揉了揉。
“不要摸摸头,要抱抱。”赫连白眨眨眼睛,渴求的看着他。
越铭放在赫连白脑阔上的手一僵,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神情之严肃如同面临着艰巨的选择,最后,他将手快速往下一滑,按住和赫连白的后脑勺,将人突然拉入怀中。
赫连白龇牙咧嘴的——我的妈耶!我的鼻子!我的脑门!
越铭听到赫连白那倒抽气儿的声,连忙把人从怀里扒拉出来,紧张的看着面前鼻尖儿和脑门都有点红的人。
“……对不起。”越铭收回手,神情有些失落。
赫连白揉了揉鼻尖儿,扑过去,手缠住越铭的G狗腰。
越铭被他吓得双臂抬高,身子也下意识的往后缩了一下,可惜赫连白抱得贼紧,跑不掉了。
“这才是抱抱~”赫连白蹭了蹭:“下次记住要温柔点,你这衣服上挂着那么多东西,撞一下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