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纯纯纯我要死了啊啊啊啊!!!!他这下更不会放过我了!!!纯纯纯救命!!!”
快穿日志拉过欲言的单纯, 替它说道:“正好, 新的世界大门已经为你敞开了——”
“………………你们不爱我了!!”顾沉沉气愤道。
“来,投进新世界的曙光里,来, 我们一块迎接新世界的朝阳——”
快穿日志没说完, 被顾沉沉“啪”地关闭了, 锁在了后备装置里。
妈的。
单纯早已哭成了泪人:“嘤嘤宿主我没有等级可以做出开挂行为……嘤嘤宿主但我不想你挂掉嘤嘤……”
顾沉沉捂住心口:“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
单纯如果可以拟人的话, 即是豆大的眼珠子,错别字错别字,是豆大的眼泪珠儿夺目而出,“宿主……qaq呜呜呜呜呜呜。”
背景音乐响起来:“啊朋友再见,啊朋友再见, 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啊如果我在,战斗中牺牲,请把我埋在高高的山岗。”
单纯在想是哪里的来的背景音乐。
原来是快穿日志哼起英勇赴死的意大利名曲。
顾沉沉“啪”地再次将快穿日志强制关闭。强行地拉进小黑屋。
玛德。
杜涅奇卡伸出手, 撕扯开顾沉沉身上的衣服。
顾沉沉连同身体被他拉拽地晃倒,又被钳牢回去。
黑发垂落在眼前。
说道:“既然这么不配合。我让你试试另一种方式。”
手钳上了黑客的脆弱的脖子——
身体贴上来。
顾沉沉一阵窒息的紧迫。喉骨被锁着。呼吸困难。
杜涅奇卡的大手,圈住黑客的腰。
靠近在黑客的脖肩间,嗅着他身上那阵若隐若即的冷香, 像是雪地里的白丁香, 淡淡冷冷。却不得不被折断枝干,凋零下来。
力道大得快把自己颈骨给扭断一样。
杜涅奇卡的眼睛看住那个难以呼吸的黑客。
顾沉沉脚尖离开地面, 完全是被对方提了起来。全身的沉重都在杜涅奇卡掐住自己脖子上。越加的窒息。
杜涅奇卡像是示意拿来了什么。在脖子上轻轻一扎。
顾沉沉在空中挣着。
终于——
杜涅奇卡松开了手, 顾沉沉跌落下来, 已经没了旁人的钳制,顾沉沉想站稳下来,却是步伐软绵绵。
杜涅奇卡在他面前站着。
黑客站不稳地,忽然就跪倒在地上。
黑色的头发散落,挡在那张开始发白的面孔上。
杜涅奇卡扔掉了针筒,看住那个蜷缩成虾米,跪摔在地上的人。还没结束。杜涅奇卡又接过下属递上来的金属盘,取过第二支、第三支针剂,再次扎进了黑客的脖子里。
最后。
黑客身体不受控制,浑身如同风中落叶,不停地战栗。
“是不是很难受?”杜涅奇卡看向地上的黑客,点燃了一支烟。刚才还在他面前孤身一人突袭的人,现在蜷缩地、匍匐地在地上。
黑客手脚被缚。浑身冒出了汗珠。紧咬住的牙齿,也是开始了打颤。
烟雾缭绕。
雾中那个尤物颤颤发抖,可怜又美艳。
“求我,我让你舒服。”杜涅奇卡慢慢俯下`身来,搬起了黑客那张被冷汗浸湿的小脸。
黑客闭上了眼睛,咬牙地一声不哼。
顾沉沉:要是痛苦我就忍了,因为有痛感屏蔽剂。可这尼玛是催`情剂!
还是足足过量的!!这是当他公牛吗??!
“为什么他会随身带这个????”顾沉沉忍痛问道。
再次突破小黑屋安全防锁阻拦,重启后的快穿日志:“还不是因为你有着念想——所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回回回……回你个头!!!
快穿日志又幽幽地说了句:“万人迷的世界啊,我不懂。”
顾沉沉:“………………”走了个高冷,怎么来了个这样的日志!
感觉到一张略微冰凉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侧上。
对于体温飙升的他感到格外的舒服。
杜涅奇卡抚了下黑客那张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因为疼痛所憋出的嫣红,药剂过多而渗出丝丝艳色的脸。
“求一下我。”手再次滑落在顾沉沉的嘴角,捏住因为意识混乱,咬不太紧的齿唇。“我让你痛苦立马消失。”
顾沉沉手指关节惨白成了另一种颜色。忍得他异常的难受。
“不需要这么忍受。”杜涅奇卡手指触碰在了顾沉沉的身体上。
而此时的顾沉沉身体变得十分敏感。皱起眉毛,隐隐约约的申吟从他那张被揉蔺而泛红的口中溢出。
只要轻轻一碰,立马变得格外难忍。仿佛触感被放大了十倍。
是那种催`情而不得的难忍。
顾沉沉连眼睛都开始睁不开了。大脑昏沉成浆糊,只有身体的发酵着都是清醒的。他亟需得到满足。
对方似又在诱引他。“sandro。sandro。sandro。”一遍遍地在故意柔声地唤他名字。
顾沉沉后背的衬衫完全被热汗所浸湿了。黑发洒落,被浸湿的发丝贴在隐约酿出淡淡绯红色的肤色上。
妈的。
我要撑不住了。
“难受成这个样子。还不求饶吗?”杜涅奇卡把顾沉沉身上的最后几颗纽纽扣解开。替他身体散开热气。
对于顾沉沉是无济于事。
顾沉沉大脑被一团猛火烧着,身体也是。连同骨头。
“求我。求我吗?”温柔的语气,贴在顾沉沉的耳侧旁。
“求一下。”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求我……”
无意识的,还是潜在的,已经说不清楚了。
最终——
“求……”单单一个字。
终于使得杜涅奇卡终于极度地满意起来。
将已经接近昏迷的顾沉沉单手抱住。一手擦去顾沉沉脖子上那被针孔扎出血丝。
顾沉沉视线开始模糊,只隐约看见远处也有一个防守,防守中是一个同样昏迷的卢卡。
我怎么可以倒下……
卢卡……
但我好像……
也站不起来了……
杜涅奇卡将他抱了起来。顾沉沉像沉甸甸的羔羊,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肤色像是古老东方的白瓷,在暗哑的光线下,有种沉淀如木兰花的湛白颜色。淡淡冷冷,却是说不出的为什么,想令人采撷,折断。
顾沉沉意识涣散开来。
大脑里一直有个电子元音在紧急地喊着自己:“宿主!宿主!教父马上就来了,宿主你醒醒,宿主!!……”
顾沉沉眼皮都抬不起来了。
脑海里,那个电子元音激动大喊:“宿主!宿主!!教父来了!教父来了!!”
顾沉沉彻底睡过去的最后一个念头:妈个叽。大团圆结局呀。终于来了。
……
有人从地上抱起了他。
顾沉沉无意识地呢喃着:“卢卡,卢卡……”
对方冰绿色通透的眼睛逐渐暗淡下来,看向怀里无意识,在呢囔着别人名字的少年,冷冷一笑,“擅自逃出来,去帮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你本事真不小。”
望向那张因为沉睡而消散了许多清冷,只剩下随手可揉捏的荏苒的面容。
“你真以为我不会知道对付你吗?嗯,黑客先生。”
抬起枪口,再将那个地上中弹垂死的杜涅奇卡射出了六发子弹。“活腻了,去见上帝吧。”
冰冷的眼睛再次朝怀里那个万幸睡着过去的美人看去一眼。看见他潮红爬满全身,小脸犹如是沾了酒的花瓣。
“回去再教训你。”
将少年抱离尸横遍地的现场。
……
……
夜里。
顾沉沉意识不明。
浑身燥热。
切萨雷……
……
国家要富强,人民有信仰。
开车上晋江,想都不要想。
……
这段具体是,教父教做人。
此处省略n字。
……
……
几天后。顾沉沉确定了卢卡得救的同时,也被告知了安德烈被关进了黑手dang内部的处罚监狱的消息。
顾沉沉想离开住宅,却发现自己被软禁起来。连工作都不能去上。
四处有人监视和跟着他。
往日的女佣也换上了陌生和冷酷的男人们。
而房间内所有的计算机、主机等设备都被搬走。身边一个电子设备都没有给顾沉沉留下。
顾沉沉每日都拘在别墅里。
而教父没有来看他。
这招狠。
狠得顾沉沉再摔甜品之类的也没有人来哄他脾气。
顾影帝也不打算硬碰硬。倒是四处回避监控仪器。
哪儿有死角,就往哪儿钻去。
而从未来看他,一直在监控屏幕前观察顾沉沉的教父,只好命人把整个别墅每一间房间每一个角落包括死角都装上监控设备。
然后——
顾人民艺术家开始裸睡。
单纯瞠目结舌——
快穿日志习以为常。“请开始你的表演。灯光师!录音师!!——往前走些,主动点,别每次都要大家请你出来。”
顾沉沉:“拒绝接收灯光和采访。”
快穿日志:“去,二营长,把我的意大利炮……泡泡糖拿出来,给友军尝尝。”
顾沉沉:嘚瑟脸。
一张硕大的幕布中。
占据着那面巨大的墙。
幕布上,一张宽大的棕灰色床上。
一具裸`体的身体。浑身犹如是象牙白色的颜色。没有多余的赘肉,匀称的,甚至有了些许肌肉。勾勒那具流线美感的身躯。
少年气息浓的躯体,肤色匀称。被棕灰色的被褥衬托,很是苍白的色泽。隐约地看见,那具赤坦的身体上仍留有前几日被他切萨雷所埋下的浅浅嫣嫣的花苞印迹。
黑色的头发柔柔地垂落在被褥上,眼睛上的黑色睫毛长长的,安静地往下垂着。
不知道是在睡着了,还是看着一个方向。一动不动。包括那纤细的睫毛。
少年似翻了一个身,从床上撑起上半身起来,从柜台上顺下一本蒙塔莱的诗集。
灰白色的,带着褶皱的封面,页角因为这几天翻阅的缘故,微微卷了起来。
从中间翻开,少年平躺在床上,把书本举在眼前。
在俯视的监控视频里,少年的脸被摊开而举在眼前的书所遮挡住。
身体一动不动。
春日似的熙照如同飘零的红色花瓣,轻轻地落在那苍白色似带着禁欲气息的身体上。
似乎六七分钟后。
缓缓翻过一页。
教父墨绿色的眼眸里,那具象牙白的身体,在眼前缓缓地勾动着自己。
翻了三四页后,少年手酸地转了个姿势,侧躺在床上,一手捏住分开的页码,看着密密麻麻的意大利文。
乏困的下午。
鸟声在窗外清啼着。
浮动间的蔷薇,顺着稍凉的微风送入了客房卧室里。
少年维持着某个姿势,再也不动。再次如平常那样,午觉入睡。
屏幕前的切萨雷忍住了想把黑客草翻在床上的冲动。
幕布变成了黑色。
教父关闭了监视。
单纯彻底呆若木鸡。“宿主(⊙o⊙)……”这还是我认识的宿主吗??
顾沉沉:“无奈。只能出卖色相了。可怜我这么敬业的快穿业务员。那个,有没有敬业福,能用爱国福换吗?”
单纯:“(⊙o⊙)——”
顾沉沉忽悠:“纯纯,你知道的,现在安德烈被关进牢里,水深火热,我也是才出此下策呀。”
单纯:“(⊙o⊙)——”
顾沉沉继续:“也看着命运转折的时间点又来了,你也不想眼睁睁看着客户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的对吧,纯纯。”
单纯:“(⊙o⊙)——”这是在……??
顾沉沉三寸不烂之舌道:“所以,我这些色相跟我们苦难的快穿客户比起来,又算是什么呢,你说对吧,纯纯~~~?”
单纯听着很对,忍不住点头:“(⊙o⊙)——”
顾沉沉感叹:“我一世英名啊,一生清誉啊,怕是毁在了这里。”说着,掩面哭泣起来(你信吗)。
单纯:“——宿主(ㄒoㄒ)……”
顾沉沉心想,幸好快穿日志今天是它回公司修复漏洞的时候。继续声色泪下:“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纯纯,你要明白,我也不想介个样紫。”
单纯同情:“(ㄒoㄒ)宿主——”
顾沉沉叹了口气,终于讲到重点:“以后教父再压在我身上,纯纯你不要再大喊大叫,拉响紧急报警器好吗??”
单纯“哇”一声:“(ㄒoㄒ)我是看你好惨好惨啊,宿主酱~~~嘤嘤……话说,隐私屏蔽好像坏了,总是听见你在嗷嗷哭。”
顾沉沉老脸一红,继续谆谆诱导:“下次,就不要酱紫了。纯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你这样会我任务进行不下去的,明白吗?”
单纯:“嘤嘤(ㄒoㄒ),那我该怎么办?听一晚上你哭着喊着‘爸爸我错了爸爸不要’吗?”
顾沉沉脸通红到脖子上,“我有做出这么违背人设的行为吗?”
单纯大实话:“(ㄒoㄒ)不但做了,特别清晰,还喊‘爸爸再草我一次’……”
顾沉沉红着脖子,申辩道:“那也可能是在我吃了药、不清醒的情况下呀。”
单纯:“(ㄒoㄒ)那我今晚还会听到吗嘤嘤宿主?”
顾沉沉悲痛道:“等下日志回来了,我让它把隐私马赛克修一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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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4千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