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沉:“我们是在同一个频道吗?你们说的我确实没有体会到?”
“你是史上最没有脑子的男主人公了, ”快穿日志不客气地说道, 说完又觉得不说不甘心,“你不觉得赫拉要委屈哭了吗?你不觉得刚才华妃娘娘和沈眉庄充满了□□味?你不觉得你的蒙蒙要得意死了,你的赫拉要委屈哭了吗?”
“……”顾沉沉:“我们是在用一个世界?华妃系sei?沈眉庄又系sei?”
萌新忍不住地说:“宿主, 你清醒点, 你仔细回忆一下刚才, 你的小蒙蒙的暗暗得意的笑, 你的小赫拉的饮泣吞声的模样。”
“?”顾沉沉的表情如话里符号。
快穿日志话停不下来:“华妃就是你家蒙蒙蒙!沈眉庄就是那赫拉拉!”
顾沉沉还没有问完,“志啊你是最近台偶看多了吗说话怎么介个样子是不是……”
快穿日志恨不得直说出来:“你多管管你家蒙蒙!”
顾沉沉摸不着头脑:“志啊,我怎么脚得(赶脚)你变了,你以前不是很反对我们的吗?”
快穿日志仰头向天(表情包):“世道变了。我竟然也会输钱给你。”
谈到这个,顾老师真的很认真了:“不是, 你一直在输钱给我。”
快穿日志气恼:“哎唷人家好生气!哪有经常输!只输了这次!”台剧腔。
顾沉沉不揭他短了,丝毫不在意他们刚才说的蒙堤,但还是要装装样子地说, “好啦好啦,我去管管我家小蒙蒙,人家还年纪小嘛,你们多包容包容一下他, 他年纪小, 不懂事,他还是个孩子。”
快穿日志:“我跳起来打你哦, 他不是早过了成年礼了吗。他今年19谢谢!”
顾沉沉嘻嘻笑:“终于熬过来了, 之前的好几年都是冬天(等蒙堤成年的日子), 怪不得诗人雪莱会说‘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想象诗人在漫长而又寂寞空虚的冬夜里,徘徊于屋内,坐立不安,期盼和苦等第一缕春的熙照,他的心情犹如那……”
正想显摆自己为立人设而看到的这么多书,顾沉沉却被提醒:
[你好,快穿日志已切断了你们的会话框]
[你好,系统已切断了你们的会话框]
顾沉沉只好感慨:“阳春白雪,曲高和寡,唉!这群鱼唇的人类!”
[你好,快穿日志彻底关闭你们的聊天室并向你丢来了一只大蠢狗]
顾沉沉:“……”
……
“你必须要学会揽权,学习如何能获取更多的权力,最高的权力。”林德告诉他有关于王室的古老玩法,“学习如何与权贵打交道,熟知你祖父玩弄权术的本领,”
“我并不喜欢与权贵交往,”加西亚如此直接地对他说道。
林德摇摇头,轻蔑一笑,“你单凭自己实力,你永远都拿不到你想要的东西。这世上没有任何战利品是不用通过厌恶和卑劣的方式去获得。”
“我天生就是未来国王,我怎么样都能戴上皇冠。而我又怎么去讨好这些戴着贵族帽子的走狗?”加西亚更为不屑,他不喜与权臣打交道,更不好那一套权术人际。
“是的,你如何都能戴上皇冠,只不过是你想不想要加速的问题。”林德说了一个令他可以砍头的话。
加西亚挑眉,带着不愉的语气:“你在说些什么?”
“喜欢的事物很容易消逝,你不知道你父亲正要对尼德兰下手吗?”林德悠悠地说道。
“你如何知道这个消息,林德,你瞒我东西还真不少。”蒙堤冷哼一声。
林德没有接过他的问题,反而说,“不要囿于小情小爱,加西亚。你会是位出色的统治者。”
蒙堤却对他变了脸色,“我想要干什么,还轮到你指手画脚?”
林德第一次遭到了蒙堤对他意见的拒绝,不由地楞住,面色一变。被加西亚训斥得就像条狗一样。
一日,加西亚进入到尼德兰的书房,看见他书桌上的花瓶上被采摘而插上了一些鲜花,那是白色的银兰,生长在寒冷地带。犹如雪般,墨绿的叶子有些萎的凋谢了一些。看来摆放了的天数有些多。
加西亚心想,尼德兰不是讨厌白花的吗,是哪个毛手毛脚新来的女佣错摘了花,而为什么不责令把这瓶花扔掉。
而只是这么一想,他怕自己把这瓶花扔了,尼德兰转变了心意喜欢了白花又怎么办?于是他原封不动,没有动这花。
而他后来几天出现客厅的时候,看见了赫拉正把购买回来的银兰插上了桌台上的花瓶,加西亚才知道原来尼德兰房间里的银兰是怎么来的。但是心思想深了,那白花几天都没有被尼德兰扔掉,定是尼德兰知道是赫拉的采插的,所以不直言怕拂了赫拉的兴致。
想到此,加西亚内心一阵反胃的酸,他讨厌眼前那还在摆弄着客厅鲜花的赫拉。赫拉见到他回来,只抬头一笑,笑容纯良无恶意:“你回来了。”
蒙堤不去承她的好意,想回头直径地上楼,而赫拉叫住他,“我为你织了一条围巾,就放在你床上,你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已经是非常友善的口吻,甚至是示弱的意图。
加西亚内心冷笑,没有理睬她,上了楼进了房间。他的不应会,让得赫拉有些尴尬,旁边的几个女仆只装作没有听见和看见刚才的一幕,埋头给她插着花。
加西亚来了房间,果然发现有一条灰色的围巾,跟他的发色很像,想的是赫拉特意为自己编织的。拿起来,想烧了,但是转念一想,扔在了楼道的垃圾桶里。
而赫拉会经过他房间的楼道,定会看见。果然,赫拉还是看见了,她当时没有任何表面反应,只是在房间里,伤心了很久,尼德兰后来才得知加西亚扔了赫拉为他织的围巾。
“赫拉的一番心意,为什么要扔了它?”尼德兰的表情有些严肃,因为他看见了赫拉偷偷掉眼泪的时候。
加西亚知道赫拉没有胆子去告诉尼德兰,猜想可能是哪个多嘴的仆人告诉了尼德兰吧。加西亚非常轻松,信手沾来就道:“我当时看见房间有条围巾,我戴了一下,发现它非常刺皮肤,我以为哪个下人送的,不喜欢我就扔了。原来是赫拉送的,如果我知道,一定不会舍得戴,会好好收起来。”
他说谎言的时候真是眼不眨,心不慌,尼德兰看了他一下,语气稍微宽和了一些,说道,“那你跟赫拉解释一下,不要让她伤心误会了你。”
加西亚当然点头说好,转而问尼德兰:“什么时候送赫拉回去?”
“回去?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她会留在这里。”尼德兰实话告诉他。
加西亚内心登地一下,虽然他做好了准备,会是这个原因,但是他还是内心狠狠地气了一下:“赫拉她还没出嫁,住在我们家会不会不方便?”
尼德兰却这样回应他:“她就是你的姐姐,你要好好照顾她,她之前受的苦难已经太多了。”
加西亚却感到醋意和不满,表面却还要说:“我会的,叶弥。”
“你果然长大了,”尼德兰摸摸了加西亚的头,加西亚却在心里想,只有要求他对赫拉好,才会亲昵地做出动作。看见尼德兰那张白色的脸,就像是黑色窗棂上落下的雪。
“叶弥,我长大了,不要再用看小孩的眼光看我。我和你是平等的,你应该正视我。”加西亚说出内心渴求他正视自己,视自己可以与他平等交流、甚至平等站在一起。
尼德兰微微的一笑,让他终年抿成如线条的嘴唇,看起来犹如料峭春`色里的雪鸮。“当然,你再少让我操心,你就真正长大了。”
加西亚却意味深长地说,“我有方法能让你看起我。”
“我拭目以待。”尼德兰只点头,当然他不可能知道会是什么方法。
一日,尼德兰和赫拉从外面回来,他们有说有笑,尼德兰夸奖赫拉,称她“探戈相当有天赋”。从他们进入门来,话就没有听过。波塞冬人骨子里是幽默的,所以那位赫拉女士才被连连逗得止不住笑意。
“你们回来了?”知道了尼德兰和赫拉从下午就去探戈舞厅,加西亚就坐在客厅的位置等他们回来。
当时针指到十点的时候,加西亚已经把那上膛的枪要来回擦不下十多遍,将要装进皮匣里,带去舞厅。
赫拉眼尖地看见他正在收起了刚插得崭亮的枪身,不由心“登”了一下,尼德兰看见了坐在沙发里的加西亚,加西亚把书挡在了手`枪上面,掩饰住,他面色毫无波澜起伏,十分平静,还带有天生电影明星的演技:“叶弥,我还在看书呢,你们这么‘早’就回来了?”
“当然,赫拉说她跳累了。”当尼德兰提到赫拉名字的时候,加西亚才微微转动头,看向了尼德兰身旁那位娇小如同夜莺的赫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