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涞虽说不是跟她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迈,但穿哪条开裆裤却是她指的。
对她那点虚头巴脑的小心思,门清。
果然怀里抱着的祸秧秧,坐不住了,嘴里边装相地说着谁要摸这个,边毫不磨叽地把手放上去了。
刚一放上去,软坨坨眼睛就瞪大了去。
这头该是剃得有段时间,长出了很浅的层发茬,没到刺剌手的阶段,毛烘烘的,摸起来贼拉舒服,手贴上去,就下不来了。
周涞搂着她的腰,头埋她胸上,软坨坨就抱着他脑壳来回摸,摸得几认真,几兴奋,为了以后能多摸几回,也不管是不是真的,嘴里就开始飙胡话:“涞涞,你这发型真帅!”
他闷闷笑了几声:“晓得,我就等长到寸头那样再剃,寸头也好摸。”
软坨坨想了想,是这个理,也不说自个儿要摸,就只说:“寸头好,寸头也帅。”
周涞抬起脸,关心起另一件事:“你是不是重啦?看你屁股上这两坨软肉,快把我压硬了都。”
说是“快”,实则已经翘得都陷在她屁股缝头了。
软坨坨不适地动了动屁股,想将那炙热烫人的东西给放出来,却被他压得更深,还摩挲了下,找到个中中间间的位置,刚好能用臀肉把他命根裹完。
周涞才仰起精致漂亮的眉眼,舒舒服服地喟叹出气。
前头的巴苑杰坐不住了,在红灯处停了下来:“涞涞,别叫这么骚气……”
周涞虚起只眼看他,邪气肆意:“叫谁涞涞呐?欠收拾了是不?”
巴苑杰又悻悻地扭过头,嘴里嘀嘀咕咕:“差别待遇不是?哼哼,我就告诉你,得罪司机是没有好下场的。”
见不得他这么舒坦,巴苑杰起了坏心眼,专找减速带开,见着马路上黑色的翘起,一个提速。
“呀!”
颠簸来得太突然,祸秧秧吓得不清,直接叫了出来。
周涞被猛然绷紧的臀肉夹得闷哼一声,差点出了丑,不过就算没直接射出来,那玩意儿一跳一跳的,也没好到哪里去。
软坨坨脸红红:“你要不要点脸?”
这混不吝的小爷一脸坦荡:“哼哼,我为了搞到这东西,都装和尚了,还要什么脸?再说了,我可是在宫里头素了快小两月,这要是见着你再不硬,估计我就真得了断红尘了。”
说到这,软坨坨的注意力也被转走了:“药配出来了吗?”
周涞重亲埋进她奶子里,用鼻子去蹭她的翘尖尖,嘴里含含糊糊:“配出来了,还没找人试过。”
边说话,热气边透过单薄的衣料喷到她肌肤上,软坨坨被逗得直笑,浑身软肉都在颤颤:“痒、痒……”
“你就是胖了,好哇,我在里面吃斋念佛,你却在外头背着我吃香喝辣……”
他晓得说什么话最能戳她。
果然,软坨坨不扭了,乖娇娇地抱着他的脑壳叭叭亲了几下,再去看他,眼睛都要化成了水:“辛苦咱们涞涞了。”
“我呢?我不辛苦吗?”后头这主子爷好不容易把人哄得温情脉脉回,前头话痨子又开始了:“他去当和尚,我还得把他店给望着。我爸一个卖石油的,到我这里就成卖些糖果饮料,要让他知道,非得给我来个叁百六十度螺旋飞踢不可。”
周涞眯眼,失策了,哪怕再多等会儿,也不该让这个话痨精来。
等这边抵拢周涞的根据地,医院那边才终于发觉不对头了。
就像这糊坨坨说的,殷高朗个大小伙子亏了点血,能有啥事?
这些个主任医师随便检查两下,就觉察出来了,但他们这头能这么草草?敢这么草草吗?
只要人没醒,他们就一直围在他边边上,装模作样地各种检查,反正外人也看不明白,见他们肃着脸,拿着听诊器这里摸摸,那里听听,时不时嘀咕讨论下,闹得人一点底都没有。
崔洪波都给整懵了:“人到底怎么了,倒是给句准话呀!”
院长频频擦汗,又不敢打包票说人没事,正不知该如何应对,殷凌意挂断电话,从阳台走进来,依旧风清云静:“崔叔,稍安勿躁,医生都在这里,出不了岔子的。”
院长连连点头:“是这个理,是这个理。”
殷凌意笑得随和:“今天辛苦各位了,百忙中还抽空过来,劳你们挂念,只不要耽误工作了才是。”
这话说得如沐春风,一想到心意被看到并肯定,没有白费功夫,刚刚在房间里闷了这么久的躁郁之气,顿时烟消云散。
院领导笑着连连点头称是,关切了几句多休息之类的话,才依依不舍地散了。
等人都走了差不多以后,殷凌意面上的笑才淡了下来:“该起来了吧。”
话音刚落,殷高朗蹭地个就坐起来,把崔洪波等人都吓了一跳。
殷高朗在床上听半天了,都没听到童曼的声,不禁有些恨恼:“那女人呢?”
崔洪波不明所以:“哪个女人?”
殷凌意这才想起跑了好久的某人,顿了顿:“畏罪潜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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