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有刨根问题的趋势:“说清楚。”
我打死都不敢说,他要是知道阳间有那种东西存在,估计以后都得防着我了,那会动的东西可比这春宫图要刺激得多,其实也就是两种视线角度,感觉不一样……
我正要放弃那春宫图的时候,猛然发现上面竟然有……七十二式呢,简直让我大开眼界。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抽就直勾勾的盯着看了,完全忘记旁边还有个人。
有些让我觉得惊世骇俗的姿势我不免多看几眼,直到老鬼把春宫图抢走将我强行按倒在软塌我才回过神来:“别别别……我不看了,我真不看了……”
他凑上来封住了我的唇,我顿时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画面,身体不免有了反应,下意识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心里的小火苗蹭蹭的变大,我嘴里发出了一声嘤咛,他就跟中了邪似的从往日冷冰冰的模样变成了恶狼,直接撕开了我的衣服。布料撕裂的声音让我清醒了一些,一想到我生完孩子没多久,身体某些地方肯定有些变化,还没恢复过来,怕他看了对我印象有改观,我急忙抓住了他的手:“别……”
他不依,三下五除二就直接把我剥光了。我低声说道:“我……我生完孩子没多久……身材没以前好了……”
他手指从我的腹部往下轻轻划去:“你认为我会在意这些么?你生的,可是我的孩子,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在我眼里,都如初。”
一个总说情话的人,听多了也就一笑而过了。一个极少说情话的人,不管说几次,总能让人触动。
我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那还怕什么,来!”
他怔了怔:“谁教你的?”
我舔了舔嘴唇坏笑:“你教我的啊,每回你不都是在上面吗?”
趁他思索的功夫,我直接把他给‘强’了,从他的眼神看得出来他还是挺享受的,我也体会到了以前从未体会过的感觉,原来姿势真的这么重要……
疯狂过后就是浑身酸软,我躺在他身旁看着那块玉发呆,小小的身影安静的躺在里面,不会说话不会动……
他突然伸手把玉佩夺了过去:“别看了。”
我问道:“你真的觉得我们的女儿是生下来就死掉的么?可我觉得不是,因为她跟我说过话,冥后想杀死她的时候她还反抗了,怎么可能生下来就死掉?”
他有些意外:“她跟你说过话?”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没错,她还在我腹中的时候的确有跟我说过话,是她告诉我别喝袁老师给的药方子了,她不喜欢那味道。也是她让我即便不喝药身体也跟从前一样好,所以我觉得她不可能生下来就死掉!”
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所以是尧映雪说了谎。”
我说道:“我一直都这么觉得,我女儿的死一定跟她有关,她才没那么好心救我!她背地里找过我不下一次,都是跟我耀武扬威,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他握紧了那块玉:“现在还不是时候,别心急,我不会轻饶她的。”
果然,丛雪有告诉过我,他现在不方便做的,那就我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不需要你做什么,我不想你为难,血浓于水也不想知道为什么你现在不能处置她,我只有一个要求,无论我对她做什么,你别干涉。”
他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点了点头,我笑着在他脸颊吻了吻:“白芳的事你知道吧?我也不是非要坏了你们地府的规矩,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也不好说什么,但是我就这么一个朋友,我还是得为她说话……”
他捉住我的手把玩:“我知道,我有分寸。”
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把话题扯到了冥帝身上:“你爹应该没死,他只是不想出面而已。”
他神色淡漠:“他死他活,于我何干?”
我头轻轻靠在他肩膀:“好歹是你爹,血浓于水,我想见我爸还见不着呢,他也跟你爹一样,不回家……”
他左手拇指在无名指上点了几下说道:“你爹没事,活得好好的。”
我瞪大了眼睛:“快……!”
他不解:“嗯?”
我有点小兴奋:“教我算命啊!像你这样掐掐手指就能算出来,太神了!不行我要学,你快教我!”
他瞥了我一眼:“你这样的脑子学不会的,放弃吧。”
我……
回阳间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败邪小老头儿施法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没能直接回袁老师家,而是在附近的路段停下来了。袁老师给我打了个电话,我抱怨道:“败邪差点没把我送西天去。”
袁老师在电话那头笑:“西天不至于,快点回来,饭好了,今晚加餐。”
我还真有点饿了,急匆匆的往家赶,败邪小老头儿跟在我身后一脸憋屈:“以前都没发生过这种情况,一定是小娘娘您自个儿重了……”
我……
我瞪了他一眼:“我胖吗?你睁开你的小眼睛看看,我重吗?”
他不说话,嫌弃的表情溢于言表。我翻了个白眼没说话,生孩子之前我可没这么重,生完孩子也就比以前重了那么一丢丢,怎么在他眼里我就成了然他施法不顺利的大胖子了?
突然一个黑影从我眼前晃过,我停下了脚步:“月痕?”
下一秒,月痕出现在了我身后:“还挺警觉的。”
我没好气的说道:“你还敢来找我啊,你不是说要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么?结果呢?我孩子没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找我呢。”
他一点儿都不心虚:“你的确是生下来了,不管结果如何,不是么?”
我竟然无言反驳:“对对对,没错,你说得没错,直接说吧,你找我干嘛?”
他冷笑:“你不是想为你的孩子报仇么?我帮你。”
败邪小老头儿急忙说道:“小娘娘,您别听他的,他这是妖言惑众。”
我把败邪小老头儿撇到了一边:“月痕,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不觉得你会这么好心,说说看,你有什么目的?”
他只说了两个字:“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