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宁王,本妃劝你还是把嘴巴放干净一点,如果你不想少受罪的话!”苏锦绣冷冷一笑,柳眉倒竖。
慕容寒纵然不甘心,但是对于苏锦绣会医术这件事情还是深信不疑的,毕竟这也是他非要得到她的一个原因。
虽然他府上有的是大夫,但是跟苏锦绣比起来到底差了一些。而且身处这个位置,受伤是常有的事情,如果娶了像苏锦绣这样的枕边人,那么治疗伤患有时候就方便地许多了。更何况她不仅有美貌,更有智慧,现在落到他手里,哼,要征服她只是时间的问题。
一想到这个问题他心情就好了很多,反正再怎么闹,之后还是要成为他的女人的,至于那个孽种,就算生下来了又如何,他有很多种方法让他死掉,毕竟权贵深深,一个人死,有很多种理由。
“好,我什么都答应你,至于解药,本王不急,待会儿你将解药放在门外就可以了本王会派人去取。”他的语气软了很多,毕竟女人么,到底是要哄的。
“滚!”苏锦绣不想再跟他废话,现在凌宣生死未卜,可是她却困在肖宁王府里出不去。纵然她心急如焚,可是她知道现在首要的就是要想办法逃出去。
慕容寒脸色不好,但是到底也没有发作,捂着自己的手腕就出去了。
门关上的时候,苏锦绣顺带扫了一下周围,发现周围慕容寒派了很多人看着她,她冷笑了一声,他对她还真是重视!
慕容寒差不多回去之后没过多久就派人来取解药了,苏锦绣自然不会不给我毕竟把他惹急了对自己并没有好处。
只不过如今她不被允许出门,一有个风吹草动就有侍卫十分警惕地监视她,这让她感觉很不好。
用了解药,慕容寒果然感觉到手上好了很多。晚饭的时候听说她没有吃饭,想着要笼络女人的心就要给一些小的恩惠,于是亲自端着饭菜上门了。
本来和慕容寒一起吃饭的凌婉看着慕容寒离去的背影,笑得讽刺。
苏锦绣,你不是高贵得很么?她倒要看看被自己恶心的男人给软禁在后院的你还有什么骄傲!听说还怀孕了呢,呵呵,带着儿子改嫁,不知道凌宣在黄泉底下知道了这件事情会不会气得吐血!
“锦绣,本王听说你没有吃饭,特地给你送来了晚饭。”慕容寒自以为风流倜傥地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手轻巧地端着菜肴。
他觉得如果苏锦绣看到了定会很感动的,毕竟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少了,恐怕凌宣也不能做到他这种程度吧。
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确切地来说,他能知道苏锦绣在屋子里面,可是就是没有回应他的声音。
他皱了皱眉,又喊了一声,结果还是没有回应,一下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起,立马将门踹开了。
只是走进门的下一刻,自己的脖子就被一个冰凉的簪子给抵上了。
一天之内被女人伤到两次无力反击,慕容寒觉得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就没有了。
只是这簪子冰寒无比,顶尖的光芒明晃晃地昭示着它是有毒的,偏偏他还真不敢轻举妄动。
“苏锦绣,你不要得寸进尺,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苏锦绣不甚在意的冷笑了一声,在慕容寒妄想动的时候,手上的簪子毫不客气地又近了一分,顿时划破了他的脖子。
“苏锦绣!”慕容寒心惊,“你现在若是放了本王,乖乖认错,本王还能放过你!”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现在的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你!”慕容寒气急,真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那么渴求,不过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只是苏锦绣手上的簪子却也让他忌惮地不行,“苏锦绣,杀了本王,你也跑不出去,最多也就是给那个废物陪葬而已,你可是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那你肚子里的孩子呢?难道你要让他还没有见过这个世界就要因为你的个人恩怨而离开么?”
苏锦绣连个眼神都在懒得给他,手上的簪子紧紧地抵着他的脖子,“让你的手下退出去十米之外!”
跟她玩诛心,真是好笑!
慕容寒打了一个手势,那些个围在旁边虎视眈眈,只要苏锦绣一个放松就要上去将她擒住的侍卫才退出了十米开外。
“走!”
苏锦绣一只手抓着慕容寒的衣领,一只手紧紧握着簪子跟慕容寒亦步亦趋地走出去。
老实说这种方法风险太大,但是她迫不及待要知道外面的情况,更不想再在肖宁王府多待一分钟!
慕容寒虽然让这些侍卫退开了,装作乖顺跟苏锦绣走的样子,但是他的手却被背后打着手势。
等苏锦绣走到门口,慕容寒忽然猛地挣脱开苏锦绣,她到底没有学过武功,身子又比较弱,一下子就被弹开了,本以为这一下少不了皮肉之苦了,可是下一秒就落入了一个清香满怀的怀抱中。
睁眼,入目是妖冶的红,这种鲜艳如火的颜色好像天生就为这个人准备的一样,张扬狂妄,颠倒众生。
“漠北国师?”她之前果然没有猜错,无论是季杏还是慕容寒都跟漠北的人有勾结!
“想用性命换自由?没想到世子妃还是一个如此有胆量的人。”他沉沉地笑了一声,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苏锦绣的头顶响起。
他身上的声音很好闻,瀑布一般的长发顺着风而飞扬起来,眉目如画。
见令羽,误终生,这句话还真是不是没有道理。
苏锦绣微微皱眉,他怎么看出来自己真正的意图的?
她的本意就不是真正要威胁慕容寒出去,这点自知之明她还是有的。
只不过这肖宁王府最少不了的就是眼线,她只要把这件事情闹大了,相信镇国公府一定会收到消息。
“国师大人。”慕容寒不悦他抱着苏锦绣可还是恭敬地拱手喊了一声。
这个人的手段,残酷得让他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