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个屁!你好啰嗦啊,做就做,不做我就找别人了!”他喝了一壶酒,浑身上下燥热得厉害。千花明抱着他进了帐篷,熄了灯。
须长风与介子寻在外面守着,“你给南陌言下药?师哥知道了不得罚死你?”介子寻道。
“又不是我下的,是你下的啊!”须长风笑着道。
“你别推我身上……”
“好好学着点,以后……以后也用不着……”须长风眼神一变,扔下句没头没脑的话,进帐篷歇息了。
千花明的帐篷内,“再问你一遍,可看清了我是谁?”千花明发觉他今日的体温格外高些。
“千花明,我的男人。花花……”他搂住他的脖子,今日格外浓厚的梅花香混合着酒香,缠绕住千花明的唇齿。千花明听到他的话,被他吻得周身一震,耳朵后面全红了,满心满脑都是他的“花花”二字。
“耳朵又红了……”南陌言笑道,“花花,我要找找,给你盖的章还在不在……”他的手开始乱摸,在千花明身上煽风点火。千花明脑袋里绷着的弦断了,将他一把压在身下,他的唇被堵上,千花明没了之前的温柔,初时有些生涩,但很快便熟练了,疯狂地索取。南陌言的唇被咬痛了,手掌抓紧床单,不让自己发出□□的声音。意识越来越模糊,他的眼前似乎出现了重影,他的唇被吻得肿胀。
“你好香……”千花明呢喃着,南陌言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是要散架一般。
身上满是青紫痕迹,梅花香气愈发浓烈。南陌言为自己感到羞耻,因为自己居然有反应了,清雅的梅花香气是正常的,可是如果香气变得异常浓烈,那就说明他自己动情了。他紧咬住嘴唇,抱住身上的千花明。“花花,之前一定很痛苦吧?压抑着,承受着,却不能停下……”
千花明心一紧,仿佛多年的重压被人卸开。“我弄痛你了吗?”千花明低沉着嗓音道,南陌言不语,只是紧咬住嘴唇。“明明是你的提议,现在弄得好像我欺负你一般。”南陌言听了这话,心内更加郁结,不去理他。身体是别人的,但是感觉却是自己的,某处传来的羞耻的痛感,让他脑内乱成一团。
千花明拿出一个药瓶,将药抹在了他红肿的地方。南陌言第一次,受不了如此程度的欢爱,那里还有鲜血流出,他却一声不吭,硬是不肯叫一声痛。
“真是个倔性子……”清凉的感觉在伤口处散开,红肿的痛感消散了些。等等,光线如此昏暗,千花明居然还可以如此准确地替他上药……他脸颊微红,若不是对他的身体异常熟悉,怎会如此熟练?思及此,他唇边忍不住泛出笑意,美人胜雪的肌肤映着酡红的脸,酥肩上只有一件单衣,笑意轻露,千花明的喉结动了一下,“好些了吗?”
南陌言几乎是下意识地回答道:“好些了。”他的身子被人翻过来,“去你大爷的,还来?我靠,你属狗的?”
“不,是狼,饿了很久的狼。”他堵住他的唇,舌齿相交,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更加急促与粗暴,但比之前轻了不少。
南陌言承受着他一波又一波的疯狂,想要反客为主,无奈连这样的力气都没有。他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人轻轻咬住,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身体动了一下。“原来,最敏感的地方在这里呢!”南陌言的脸彻底红了,他以为在黑暗中那人便看不见。谁知他轻摸上他的脸,“有些烫了呢!更灼热一些就好了……”
“你个臭不要脸的!要做便做,哪来那么多屁……”他的唇又被堵住,一番更加深入的热吻,许久,千花明才松开,“说脏话这个习惯不好,得改……”
“改你大爷的!”南陌言拼尽全力凝力于右腿,想将他踢下去,不料踢到半空被他截住,“啊——”一阵剧痛袭来,水花迸溅的声音接连不断,梅花香气熏染了整间屋子。
“别怕,抓住我的手……”千花明将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开始新一轮的猛烈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