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往后就由我来偿还你好吗?
“别害怕,我抱着你呢!跟着我说的做,抬头、吸气、低头、挥臂、吐气,对,按照这个节奏来。”
“放松,不要浑身僵硬。”
宴九顺着林斯的指挥,吸了一口气埋入水中,动作笨拙地挥了两下手,却在吐气的当口呛水了。
“咳咳咳,咳咳……”
林斯抱着少女站直,手掌在她脊背轻拍,为她好好地顺气,耐心地说道:“吐气的时候不要着急,慢慢来,嘴巴不要张大了,不然很容易呛水的。”
宴九眼眶通红地抬眸,泪花在眼底盘旋,鼻尖也是红红的,俏脸却是一片苍白,分明是受了惊吓的样子。
“委屈了?”
宴九沉默地摇摇头,粉白的嘴唇嚅动两下,伸出手抱住少年的腰杆,娇小的身躯埋入他的胸膛,依依不舍地听着心跳磨蹭,像一只无比眷恋主人的猫儿,娇娇软软得令人怜惜心动。
林斯摸了摸少女的发丝,问道:“怎么了?”
“我害怕了,我害怕了,林斯。我就是个胆小鬼,我以为自己会很想死的,我的母亲、我的人生那样的不堪,可是真正地到了那一刻,我却不想了,我舍不得你,林斯!”少女语带哭腔地喃喃道。
幸亏体育课在最后一节,泳池中的学生皆走光了,就剩下林斯宴九二人,再无第叁人听见此话,否则大家必会惊讶于她的话语,毕竟在众多同学眼中,大眼镜妹宴九虽然貌不惊人、性格孤僻,但是勤奋努力、成绩优异,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林斯将埋在自己怀中的人儿挖出来,一双眸子定定地注视她的眼,严肃地说道:“为什么不想活呢?人生还这么长,为什么要灰心丧气地不愿意走下去呢?我不知道你的母亲有多么不堪,你的人生有多么不堪,但你不是还有我吗?”
被泪水洗过的眼睛清澈至极,仿佛能够照亮这世间所有的龌蹉,泪水沾得长睫湿漉漉的,凝成一小撮一小撮的,眼尾带着一抹勾魂摄魄的的粉,清纯中透着媚人的惑,她垂下那双迷人的眼眸,开口道:“那是你不知道。你知道我的母亲是谁吗?你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吗?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敢与男性接触?”
“我的母亲是宴九,是夜总会的头牌,一年叁百六十五天要接待不同的男人;我从小都是看着母亲接待各种男性,我把性爱当做跟喝水一样的事情;我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轻轻的一个吻就会流水,以后也会成为像张珂所说的婊子,这样的我,你还敢要吗?连我自己都要不起,唔嗯……”
林斯掐住少女的下巴,俯身张嘴咬住她的唇瓣,猩红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气势汹汹地闯入腹地,疯狂地扫荡口中的一切,卷起她口中分泌的香津,钻到她的舌根之下探索,刮弄她的每一颗牙齿。他的这一吻带着毁天灭地的意味,带着狠狠惩罚的意味,带着愿意抛开所有的热情。宴九沉迷于他所给予的快感,踮起脚尖全力配合他。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小舟上,海水以排山之势袭来,但她却是稳坐如山,心下充溢着安全感。
林斯的吻逐渐放缓,变得温柔和煦起来,如同一缕冬日的暖阳,一股潺潺的溪水,抚慰着身体和心灵。
不知不觉之间,指尖触及那绵软的一团,少年微微一怔愣,大舌自少女的口腔抽出,抵着她的额头低眸一看,发现少女的泳衣竟滑落而下,露出雪白柔软的两个乳鸽。林斯眼底一沉,欲色涌上眼白,但他却浑不似之前,恶狠狠地握住她的纤腰,令两团乳儿撞上自己赤裸的胸膛,凸起的蓓蕾与他粉红的茱萸相触。
“要了我吧!”宴九在他耳畔说道。
林斯沉沉地低笑,紧紧的闭上眸子,坚定而执着地回答道:“九儿,我为什么不敢要你?我敢要你!早在你频繁出现在我的梦中的时候,早在我决心不放过你的时候,早在我说‘你是我的了’的时候,我就敢要你了,但不是你说的要你,因为我不想趁人之危!九儿,我不是君子,但我也不是趁火打劫的土匪!”
“人生路漫漫,上天怎么苛待你的,往后就由我来偿还你好吗?”
宴九眼角划过一滴清泪,雾蒙蒙地盯着林斯深情的眸,半是哭半是笑道:“好呀,上天欠了我一百个亿,给你打个九折,就算九十个亿吧!”
我就说宴九是幸运的嘛,她遇见了林斯这个人。其实宴九很想死,但是真正地到了那一刻又怕了,因为她喜欢林斯,由此对人生有了期待。听说一句话,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但是对于宴九,应该就是因为一个人爱上整个世界。就像是唐家叁少所写的“因为你我愿意热爱整个世界”。大家或许不会觉得感动,但是我感动了,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