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迪长叹一声,知道求生无望,一狠心,就想咬舌自尽,可是开膛手这种刑讯高手无时不刻不在注意他的表情变化,一见到他脸上露出一股狠色,就知道这家伙想咬舌头,立刻伸手抓住他的下巴一托,“咔哒”一声,阿福迪下巴就脱臼了。
开膛手摇头说道:“你个傻鸟,老子都说了待会少给你吃点苦头,你还要找死,实话告诉你,就是咬了舌头你也死不了,咱们这有医生,顶多就是说不出话,既然你想受罪,那老子就成全你,先给你拔牙算了。”
阿福迪万念俱灰,想要求饶,可是嘴巴又合不拢,只能“@ # ¥ %……”发出一阵无意义的音节。
开膛手则是毫不客气的拿出一把钳子,开始给他拔牙,这下阿福迪可以发出惨叫了,随着一粒粒带着牙肉的白牙被硬生生拔出,阿福迪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满口的鲜血泉涌,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一些围观的水手们开始觉得接受不了,纷纷捂着耳朵跑到船头去了。
等到把阿福迪牙齿全部拔掉后,这家伙也是痛的奄奄一息,嗓子都快叫断了。
开膛手把他的下巴向上一托,“咔哒”一声,下颚骨复位,然后对他说道:“你现在可以试试,咬舌头,如果还能咬断的话,老子绝对不再虐待你,保证一刀给你来个痛快。”
阿福迪还真的张大嘴用牙床猛咬舌头,想试试能不能咬舌自尽,可是柔软的牙床哪里还有威力,咬了几下舌头分毫无损。
开膛手笑嘻嘻的看着阿福迪做无用功,等他脸上绝望的表情一丝丝浮现,才开口问道:“痛快点,把那失踪的海盗,名字,住址说出来,这小子害死了你,难道你不想报仇吗?我最讨厌这种忘恩负义的杂种,所以我可以答应你,抓到这小子以后,一定会像对你一样对他,这样你满意了了吧?”
阿福迪一听,本来是死灰般的双眼又露出了点光芒,点头含糊不清的说道:“行,你一定要抓住他,狠狠折磨他,弄死他。老子告诉你,他叫‘赛麦尔.曼巴’,外号叫‘乌贼’,以前是看守人质的小队长,不过现在他和他的家人已经全部失踪了,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诺给我把他干掉,不然老子下了地狱也会诅咒你的!”
不得不说这阿福迪还是个狠角色,既然知道没有活路,又不能自杀,也不再求饶服软,说话又硬气起来。
开膛手也收起了笑脸,庄重的说道:“我一定亲手干掉这个‘赛麦尔’,你就放心吧,现在你先休息一下,等下你就可以安心下地狱去了。”
说完便向队长汇报情况去了,此时正副两个队长正在和李擎苍分析有可能阿福迪并没有得到这些文物,一听开膛手的汇报,才恍然大悟。
这该死的海盗头子还是个替死鬼,真正的祸害是这个叫“乌贼”的赛麦尔,看来这趟任务要完成还不那么容易了,搞不好铁血的人要改行做国际警察了。
队长皱着眉头考虑了一会,说道:“没办法了,既然接了这个任务再麻烦也要给他完成了,知道名字就好办,回去要病毒在地下世界的网络里发悬赏,看看能找到这家伙吗?”
李擎苍提醒道:“那个汉斯的下落也可以一起找找,找到一个总会有点线索。”
队长点了点头,向开膛手说道:“问出来了,就快去把那小子处理掉,别弄得太惨让人认不出来,雇主那边还要尸体照片确认才会付钱。”
开膛手立正说道:“放心吧!队长,脸上绝对不动,我朝他身上下刀。”
队长挥了挥手,“去吧,还有别让那些水手围观了,万一把人心脏病吓出来可不好!”
开膛手急匆匆的调头就走,听到队长这么叮嘱,连忙做了个ok的手势,风风火火去行刑去了。
李擎苍看着开膛手这兴高采烈的样子,问道:“这开膛手是天生就这么好杀还是当兵以后才这样的,一听见杀人比捡了钱还高兴。”
队长叹了口气,说道:“每个人都有难忘的经历,这小子以前被车臣叛军俘虏过,你知道车臣那帮子叛军折磨起俘虏来有多残忍,他还算命大,被活着救了出来,不过出来以后就变得嗜杀成性,落在他手里的敌人想要个完整的尸体都要谢天谢地了,折磨人的手段在整个佣兵届里都出了名,所以得了‘开膛手’的绰号,不过你可别在他面前提这件事,每个人都有不愿触碰的往事,杰克变成这样,估计也是被别人折磨惨了。”
李擎苍这才明白开膛手为什么这样嗜杀,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其实开膛手不虐人的时候挺好相处的。”
老爹笑道:“我们都是兄弟,当然好相处了,你要开膛手和正常人接触试试,保管这小子脾气坏得很。”
李擎苍也笑了,开口说道:“老爹,照你这么说咱们都不是正常人了!”
队长笑着拍了拍李擎苍的肩膀说道:“每个喜欢这种枪林弹雨生活的人都他妈不是正常人,但是不要紧,因为我们这群不正常人团结在一起,大家取长补短,就又变得正常了,哈哈……!”
李擎苍心想也是,竖起大拇指称赞队长的高见,三人会心而笑。
开膛手回到船尾的时候,叫个水手去帮他找了张网眼细密的渔网,然后紧紧把阿福迪的身体包住,渔网勒进肉里使得阿福迪身上的肌肉都从网眼里鼓了出来。
接着开膛手从牛皮包里掏出一把一寸来长的锋利小刀,对阿福迪说道:“本来是想把你身上用开水烫熟了,再来动刀的,不过我答应让你少吃道苦头,说了话就要算数,所以就不用开水淋你了。
“这中国的凌迟据说玩刀高手能在一个人身上割3000多刀才把人弄死,我打算在你身上实践一下,看看你能挺多少刀,你可以放声惨叫,可以哭,可以大小便失禁,边上这些水手正等着看你怎么死呢!”
恶魔也兴奋的拔出把鲨鱼刃说道:“这就是中国的“鱼鳞剐”吧!来来,咱俩一人一刀,看看这小子能挺多久。”
开膛手点头说道:“行呀,不过你那刀子太大,可别割的太狠,不然两下就挂了,没意思,要像这样割。”
说着一刀对着从网眼里鼓出的肌肉剜了一刀,刀光过后,阿福迪露在渔网外的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肌肉顿时被剜了下来,红白相间的肌肉组织露了出来。
阿福迪一开始还不觉着痛,等着鲜血开始涌出的时候,钻心的疼痛才从伤口传来,阿福迪不由得长声惨叫。
恶魔也有样学样的一刀挥去,剜下肉片却是比开膛手要大了点。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刀我一刀的给阿福迪凌迟起来。阿福迪奋力扭动身体,叫的惊天动地,撕心裂肺,嗓子都喊裂了,这两个侩子手却无动于衷,反而越加兴奋。
随着刀数的增加,阿福迪身上很快就变成了血人,痛的目眦欲裂,眼角都迸出了血丝。
围观的水手们见到这疯狂残忍的一幕,这才感到已经超出自己的心理底线,有些人连忙跑到船舷边呕吐起来。
开膛手大叫道:“受不了的都给老子滚蛋,待会露出骨头来了更恶心。”
此言一出,呼啦一声甲板上的水手跑的一干二尽,法老却拎了个血浆包,慢悠悠的走了过来,熟练的把针头插进阿福迪的静脉血管开始帮他输血,就是不让他太早死去。
阿福迪剧痛钻心,看见这伙杀神如此对待自己,唯有后悔没在刚抓住的时候就咬舌自尽,弄得现在要活生生的受这千刀万剐之苦。
船尾的惨叫声越来越高亢,直到持续到一个正常人无法企及的尖锐高度后,忽然断裂,紧接着就是一阵沙哑的低吼,看来这家伙的声带已经活活的叫断了。
开膛手和恶魔两个侩子手在船尾兴致勃勃的割了五六个小时,直到把阿福迪身上许多地方都割出了白骨,这个作恶多端的海盗头子才用劲身体里最后一点力气,在铁柱上猛的挣动了一下。
然后头一垂,活活的痛死。开膛手不无遗憾的说道:“操 他娘的!老子才割了342刀,你割了几刀?恶魔。”
恶魔拿着他那把鲨鱼刃也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老子这把刀太大了,不好下手,只割了167刀。”
开膛手晃了晃大脑袋,说道:“刀法还没到家,娘的,那些人是怎么割到3000多刀的,真他妈是高手。”
猎狗拿着照相机开始为阿福迪照相,一边照一边嘟囔:“开膛手,我说你小子手艺不错了,这孙子被你这样折腾死,脸上还没怎么变形。”
开膛手又得意起来,说道:“那当然要注意,脸上要是变了形,雇主他娘的要是叽叽歪歪不认账那多麻烦,嘿!你小子别照他身上,照脑袋就可以了,照身上怕雇主适应不了。”
话音刚落,就引来身旁队友的一阵群嘲,“你小子还会关心雇主的感受,真他妈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就是,猎狗,别听他的,就把身上照进去,特别是那些露出骨头和内脏的地方,让雇主知道,咱们铁血里的狠人有多牛皮!”
还是恶魔最理解开膛手的真实心思,开口说道:“开膛手是觉得这次手艺糙了点,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呢,下次啊要是剐人剐的完美,他巴不得猎狗给他拍清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