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辈子,薄司墨对初时入了迷,着了魔,发了疯。——题记
帝都,凌晨三点,夜凉如水。
朱雀路上,冷冷清清,一盏明亮的路灯下,有个穿着白色长裙子的女孩坐在那里喝酒,旁边是七八个散落的空酒瓶。
女孩似乎是醉了,水润润的猫眼氤氲迷茫,她两只手托腮,看着不远处的广告牌傻笑,黑亮柔顺的长发垂落到腰际,像是误入人间的精灵。
旁边黑暗的小巷中,一头黄毛的男人狠狠吸了一口手里的烟。
“看到没有?就是那个女孩,我观察她好几天了,她每晚都要坐在那里喝酒。”
他的同伴绿毛说:“等下你把她带过来,今晚就送到赵总那里去,事成之后,那一百万我们平分。”
黄毛打了一个响指:“行。”
喝完最后一口酒,初时摇摇晃晃站起来,她抬起下颚,露出一张精致绝美的面容来,右边眉心有个红豆大小的海棠花胎记,红的妖艳,红的耀眼,鲜活得仿佛是人画上去一般。
看来今晚又遇不到坏人了,初时想着。
走了几步,一头黄毛的小混混挡在她面前,粗短的手指上夹了一根香烟,笑得不怀好意:“小妹妹喝这么多酒,被男人甩了吧,要不要和哥哥去玩?”
初时盯着他看了几秒,猫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她垂眸,看向自己细白的右手腕,腕上有一串铃铛,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的,透明又清亮,用红绳串着,一颗一颗,小巧漂亮。
铃铛突然动了,一直在转,它在响,只有初时一人能够听到铃铛震动的声音。
她笑了:“好啊。”
那一笑,清纯又妩媚,黄毛在心里暗骂一句卧槽。
他朝后招了招手,躲在暗处的绿毛马上明白是什么意思。
绿毛嘿嘿笑着,走到初时身边,他望去,才发现这女孩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动着,面颊红润,似乎醉的不醒人事。
黄毛朝他眨了一下眼睛,绿毛会意,上前扶住快要摔倒在地上的初时。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女孩子,跟个仙女一样。”绿毛有点心痒:“要不咱们先?”
黄毛瞪他:“这是赵总看中的人,你不要命了是不是?走,快点走,别让人看到。”
“怕什么,帝都的人这么多,大晚上少个女孩很正常,谁会在乎?”绿毛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这几年,经过我们手的女孩也有近十个了,咱们一点事情都没,咱们有人罩着。”
话是这么说,绿毛脚下动作一丝停顿都没,两只手扶着初时朝小巷子走去。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布加迪galibier缓缓行驶过来。
驾驶座上的司机林荣一身黑色西装,个子高块头大,浓眉大眼,一脸的正气。
他不经意间往车窗外一瞥,看到黄毛和绿毛扶着初时快要走到巷口了。
林荣皱眉:“小少爷,你看左边。”
车子停在马路边,林荣偏头去看坐在后面的俊美男人。
那男人一身白色大褂,坐姿笔挺如松,气质矜贵。
他睁眼,黑眸冷厉,幽深如寒潭,精致完美的面容上仿佛覆盖着层层寒霜,极尽冰冷。
男人紧紧抿着唇,吐出一个无情的字:“走。”
他的声音很好听,清冽又低沉,音色却不含有一丝温度。
林荣打了一个寒颤,还想救人:“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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