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要,人都是怕老怕死的。
比如他爷爷,一直靠昂贵的医药维持着生命,能够换的内脏都换了一遍,就为了活得长久点。
如果他能不老不死,那他就能享受到陆家永远的权利和财富。
赵秋水闭着眼睛:“怕是薄家那边也知初家的女人的特别之处,你一定要抓紧,万不可让初时被薄家的男人娶走。”
她等不起了,她老了,厌恶这副苍老丑陋的容颜和身体。
赵秋水想变得年轻貌美。
薄正忠和薄信芳从陆家老宅子离开,薄信芳说了几句话,开车走了。
薄正忠让司机送他去薄家老宅子。
到薄家时,佣人说薄老爷子在书房练字。
薄正忠直奔书房:“爸。”
他推门:“我有事和你说。”
薄回璋示意他把门关好,他放下手里的毛笔:“什么事?”
薄正忠是薄回璋的大儿子,他十六岁时,薄老太太生的。
那个年代,娶妻生子都很早,薄回璋的父亲祖父都是前朝的官员,即使是在某政府期间,他的父亲依旧担任某重要官员。
“我今天在陆家看到初时了。”薄正忠站在薄回璋面前:“初时一直和司墨在一起,你们他妈以后能成吗?”
“不能成也要把他们绑在一起。”薄回璋拿过书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你坐。”
他指着对面的椅子:“江景盛还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明天你去趟江家,就说我薄家愿意和江家结为亲家。”
“爸,您是说让司墨和初时订婚?”薄正忠有点担忧:“从司墨这段时间的表现来看,他是动了心的,就是初家那个?”
“就算她姓初,也是江景盛的女儿,让江景盛去说,南修明那样风华绝代的人物,他儿子哪会差,就算没这纸婚约,初时八成也会和司墨在一起。”
薄回璋叹口气,语重心长道:“正忠,爸布局二十多年,就是为了这一刻,三千多年来,南门有规定,初家的人和南门的人不能在一起,且从没发生过在一起的先例,他们不让,我偏要让他们在一起。”
薄正忠附和:“是。”他也好奇。
为什么初家和南门的人不能在一起,如果在一起会怎样?
这个局,从南修明对薄茵茵一见倾心时就布下了。
初家的人在外面和他人生的孩子,如果是女孩,百分百手腕上会有一串自出生起就戴着取不下的铃铛。
那样,她们会把这个孩子送回初家让人抚养,并且十八岁前绝不会让她们离开初家一步。
如果生的是男孩,那就送回南门。
南门南姓是嫡系一脉,这一脉的人据说只会生男孩。
其他南门的人大多是外面抱回去的,小时候交给南门培养,直到成长为不同的人才。
薄回璋有私心,他什么都有了。
可是和初家那个人相比,他好像又什么都没有。
权利,财富,名誉的诱惑太大,他老了,终有一天会死去,可他恰恰放不下这些。
“这几天你们先别去陆家了,以免遇到初家那位,让她看出端倪来,她知道我们做了什么,这些年布下的一切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