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成的脸顿时黑了,将手里的文件重重甩在桌子上,一杯茶水被直接甩了出去,茶杯摔得四分五裂。
“他挖坑给我跳?你给我说清楚,傅擎苍挖坑给我跳?”
白止一贯那副斯文冷漠的样子,“嗯”地应了他一声。“是的,爷好些年前在北欧出任务,救了costle总裁一命,他和costle总裁的关系很不错。这个项目对爷来说,就是和那位总裁一通电话的时间,十分简单。但因为看您不顺眼,特意费了心力挖了个坑。”
“首先呢,自然是与几家公司的高层沟通了一下,让他们也和余总谈一下合同,增加你的压力。其次,让组织部经理频繁受到刁难,更改策划案。”
“爷看人的眼光最准了,一看组织部经理老周就是一个牢靠的人,仔细认真。也是真把他逼急了,担不起罪名,他才会马虎一回。而您心急,急于谈成合同压下爷,更加马虎。”
“简而言之就是,爷想要看到傅天成副总以走私贩卖傅氏集团内部产品为由被检察官带走,并且被媒体公开。”
“你算什么东西?我在傅氏集团兢兢业业十几年,傅擎苍有什么资格!”
傅天成是气急了,整张脸都是怒气。
走私贩卖内部产品,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反水。商界的人心里跟明镜似的,这样反水出卖公司的人,不会再有人重用。
傅擎苍这是要把他往绝路上逼。
他转过头看着唐容君和上官霆,“大伯母,四姑父,你们真要听傅擎苍的,以莫须有的罪名让检察官带走我?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可能爬不起来了!”
“各位董事,这些年我对傅氏集团的付出你们有目共睹。傅擎苍公报私仇,为了一个女人,将公司陷入危机,以此来要挟公司高层,将我打压。”
白止:“据了解,副总在傅氏集团这些年,并没有什么大业绩。这次的珠宝跨国合作案,是傅氏集团转型和提升的大项目,费了太多人力物力。用一个副总,换一个项目,换傅氏集团更上一层楼,很划得来。”
“你闭嘴!”
白止伸手,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在众人惊呼的视线中,从容不迫地接住了傅天成扔过来的茶杯。
“让傅天成先生下台,爷能和costle签订合同,costle集团将会销毁交接的珠宝,以他们的名义进行产品对接。外界不会知道傅氏集团的辐射珠宝事件,利润额也会以合同为准,负责权双方各占一半。”
董事们开始讨论了。
这么诱人的条件,几乎没有谁会反对。
大家都是商人,商人以钱为中心,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下一秒就有人提:
——我赞同,副总虽然是公司的老人,但这些年确实没太大的业绩。珠宝案是傅氏集团近年最大的项目,光策划就用了三年的时间,进军珠宝行业,有costle集团合作,傅氏集团更上一层楼是稳中制胜。
——我也赞同。留下副总,不仅挽救不了项目,还会让公司对外背上辐射珠宝的臭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