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她换了一句话说:“先生,听说这次costle集团也派代表参加议会,以生物工程研究中,低于国家,私人跨国企业最大投资方出席。这次议会分为三期,前期是各国会晤,中期是商谈周边国家合作,后期才是生物工程合作案。大概五天后,costle集团会派人前往海城参加后期的议会。”
余嗣久进入“科迪赛格”后车座,冷月关好门后,进了驾驶座。
“科迪赛格”离开。
男人靠着后车座休息,闭着眼睛。“costle集团在北欧落地建成,也没人知道那位总裁是哪国人。这集团不参与任何一国的内政,也不参与商界纠纷,十五年间像神话般崛起,近两年愈发雄厚。尤其是前段时间收购了傅氏集团,生产总值gdp直线上升。四国签订的生物工程协定,他们不投资别的三国,倒是投资咱们国家,投资盛大集团。”
“所以总统给几分薄面,costle集团总裁不出席,派人出席也应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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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夜的“秦家大院”很安静。
尤其今日秦敖秦徐尧和秦吕林都前往“海城”参加议会,秦立自放暑假后就去了傅擎苍的基地,别墅里便只有秦双双上官玲和秦楚媛几个女人。
晚风吹拂,荡起女孩的裙角。
秦双双站在玫瑰花圃前,手里拿着水壶,一只手撑在栅栏上,另一只手提着水壶悉心浇水。
放假到现在将近半月,她整日都待在“秦家大院”里,没踏出院门半步。
只因那天厉长啸在“帝都大学”校内拦住她,一字一句跟她说:“除非我死了,或者玩腻了你,才同意离婚。你要搬出去可以,来日千万不要有事求我,否则你会哭得很惨!”
那天后,无论她走到哪,似乎都能看到厉长啸。只要她一落单,生儿媚儿或者遗爱老五不在身旁,就能被他扯走。
说是被吻到哭一点都不过分。
每次,都是这样。
偏偏反抗无效,有路人看到想来阻止时,那厮便随手拿出结婚证,让他们看。
法定夫妻,接吻算什么?很正常,这便没人帮她。
昨晚爸爸,大哥三哥离开“帝都”,她晚上睡觉时总觉得窗外有什么东西在响,窸窸窣窣吵得她睡不着。
掀开被子走下床,一拉开窗帘,她整个人都懵了。
厉长啸就坐在窗台上,一只手撑着玻璃窗,一只手拿着一本结婚证,那响声,正是结婚证的棱角刮在玻璃窗上,发出的“滋滋”声。
她的房间在三楼,且没有阳台,那厮是疯了吧?坐在窗台上,两边都没有护栏,随时能掉下去。
而且也无法从一楼爬上来,只有一个办法,厉长啸是从别墅楼顶顺着玻璃窗一层一层匍匐下来的。
真是个神经病,不要命的东西!
她也很看不起自己,见他三分之二的身子都悬挂在半空,那颗心立马软了,即刻就把玻璃窗打开。
那厮便趁着这一下,立马跳了进来。将结婚证往床上一扔,有理有据地行夫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