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掉她?还是吃掉她!对星耀来说答案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行动。
从香肩半露到白玉无暇,星耀饱足了眼睛冰激淋,嘴巴里却越发的干燥渴求。
“肉肉!”失控的低喃着,温热的吻虔诚又急切的布满了蔚澜透着白皙光泽的完美肌肤,粉红的吻印在嫩白的身躯下加强了视觉的冲击,如同瓷玉般高洁无垢的仙子坠落成欲孽深重的妖精,星耀只觉得自己连眼眶都烧的发烫。
双手激动的发颤,星耀像个没吃过肉的楞头小子抚摸着肉肉的敏感点,如锦缎般丝滑柔软的手感,让他的气息更加的急促。
蔚澜咬咬唇,看着那双本该无情无欲的银灰色眸子因为自己而沾染上浓烈的情欲,心中说不出是满足还是感动,当那只大手熟悉又生涩的触碰到那颗半遮半藏的小豆豆,轻柔如猫咪的呻吟溢出吼,小脸在星耀的胸膛蹭了蹭,还伸出丁香舌舔了舔干涩的唇瓣。
一系列无意识的动作,彻底点燃了星耀强行压抑的满腔激情。
眼眸暗红,俯下身毫不犹豫的埋头至芳草丛密下的诱人溪径处,那里粉嫩娇柔的惹人怜爱,微微闭合,却散发出丝丝魅惑人心的香气。这种味道更加刺激了星耀,带着连核心都控制不了的躁动,星耀含住了一直诱惑他的嫩肉。
“啊……”蔚澜惊喊出声,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到发出低哑柔媚的语调,她微微抖动着身体,轻妙的哼吟断断不绝,小手不觉得抓住了星耀银色的短发。
在星耀的柔情滋润下,蔚澜的小脸涨的通红,羞涩难忍的拽住他的胳臂,轻声道:“不要了,快给我!”
星耀忍的已经抖动的身体慢慢的起来,额间的五角星大放异彩,薄薄的嘴角还带着莹亮的湿润,在确定蔚澜的花瓣足够润泽后,干脆利落的扑了过去。因为这间屋子没有床,星耀急切的将蔚澜翻了过来,自己抵在冰冷的窗户前,利用欣长均称的身躯抱住蔚澜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任由她纤长的双腿围拢在腰间双臂抱住脖颈避免下滑。他饱含深情的吻了吻她的眉间,早肿胀发紫的昂扬摩擦着正好碰触到的水嫩光滑,缓缓的进入了想念已久的幽********肉,我爱你!”星耀兴奋的差点要脱口低吼起来,下面如同一个湿热的小嘴不停的吸允着自己的分身,紧紧包裹着,一霎那,星耀险些再次缴枪投降。不自觉地身子抽送起来,伴随着蔚澜天籁般的轻吟,星耀觉得一切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让他愿意花生生世世去维持和保护。
猛烈的冲击拍打着玻璃窗,窗外是暴风席卷,小小的风旋刮起了沙砾敲击在窗口上,和室内的安详却激情盎然截然不同。
一个个冲刺,一下子把蔚澜送上云端,那坚挺携带了星耀深深的痴情一直顶入了蔚澜的花心直达心扉,引得她浑身酸软,而高潮在此时恰如其分的到来。星耀再也忍不住的低吼咆哮着,同一时间蔚澜不可抑制的的全身抽搐起来,花心紧咬,似乎所有触觉都集中于一点苏醒爆发。
那难言的快感直冲云霄,顷刻宣泄,一股股的热液灌满了小小的甬道,五角星长亮不衰,还有彼此重重的喘息声暧昧的交缠。
等到心口失控的心跳平息,星耀仍是抱着蔚澜,轻喃着,“我爱你,肉肉,爱你……”轻柔的吻擦过眉间、鼻尖、唇瓣……诉说着星耀永远说不完的眷恋情深。滚烫分身依旧不舍得离开,如同他不愿割舍的心。
蔚澜仰首凝望着这个眉目稍显清俊、冷漠的少年,那狭长眸光里的爱意却透出了无法刻画的情根深种,柔美绵长,犹如时间的长河蔓延而无止境。而那颗五角星印记显然已成了爱着她的标记,只为她而彻底的点亮。
回应的吻了吻星耀的唇角,蔚澜笑得肆意又甜蜜,“我爱你,星星团,我的星妈!记住,你只能是我的,永远只是我的。”自从一世世的伤害背弃,蔚澜就再也没有对哪个男人如此的强势过,因为她觉得这种宣誓等于无稽之谈的废话,一个人的坚持可怜的令人发笑。但是星耀不同,她相信他,相信他爱她的力量胜过所有,那是种心灵美好的契合,说都说不明白。
“永远都是肉肉的!”永远都陪着肉肉!星耀吻着,用心吻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明确的告之蔚澜他的心意,那不是应誓的决心,而是一种灵魂上的肯定。他爱她,永远爱她,哪怕核心泯灭再无痕迹她都是刻印到他灵魂上最重要最有深意的唯一印记。
火热的昂扬在双双的情意中再次恢复了精神抖擞的力量,瞬间撑满了小小的甬道,借助之前的热液亲昵的慢慢摩擦着。星耀不急,夜还长,肉肉会满意的。
只是夜再长也有天明的时候,奋战一宿的两人始终连接着彼此的关键点,在一次次灼热沸腾的情爱燃烧下晕晕乎乎的相拥相吻,甚至连某两个突然出现的人都未曾发现。
当然了,这两个人毫无杀气也无敌意,是被蔚澜化为同伴的两位,否则怎么会连星耀都放松警惕的忽略了他们的出现。
其实横空落地的两人也很惊诧,谁能想到一睁眼便看到火辣辣的热爱现场,在一细看女主角是谁,两个只见识过却没尝试过ox的热血青年无可避免的喷鼻血了。
闻到血腥味的蔚澜和星耀霎那清醒,二话不说纷纷扬手开打。
鼻血二青年着实吓了一跳,连擦脸的功夫都省了,眼睛直接被未知物糊住了,一片黑暗。
“你们怎么出来了?”星耀愕然的问,语气里的恼意不加掩盖。
吃亏了吃亏了,肉肉还没说收不收这两位呢!就让他们占了便宜,免费吃了冰激凌。唐落音还可以,但是杰勒米虽然保持着童男身可手脚却不干不净的摸过多少美少年美少女,配肉肉太降格调了。
话说星妈,乃不觉得较真的方向不太对吗?
听着星耀腹诽的蔚澜翻了个白眼,狠狠的照着他腰眼嫩肉一掐,皮笑肉不笑的冷哼,“星星团,你该滚回去当你的授课老师去了吧!占了一夜的便宜还敢给老娘牵媒拉线,你当你自己是老鸨爷么!”
“肉肉,这算不算过河拆桥、念完经打和尚、卸磨杀驴?”星耀委屈的撇撇嘴。
蔚澜哭笑不得的咬了咬他的唇角,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被未知物糊住眼的某二青年,乖乖的站立不动,谁知道欲求不满的某些人会不会拿他们当出气筒。尽管部分原因是因内心酸涩的说不出话,但是他们明白他们的身份,也不能说出什么。
其实杰勒米很想上去捏住蔚澜的肩膀狠狠的摇上一摇,一边摇还要一边质问,你到底把本皇放在什么地方,如果不在意为什么关了本皇八年,还把那么珍贵的功法教给本皇,你到是说呀!
陷入疯狂遐想的杰勒米哀声不断的叹息着,他很想这么做,可是他……不敢!
而唐落音则没那么多咆哮的理由,呆在桃源的八年他已经考虑的清清楚楚的,蔚澜不排斥他,作为第一‘夫人’的星耀也不排斥他,唐落音相信以自己赖着不走的实力总有一天能摸到学妹的边。反正他恢复了恶魔之子皇族的血脉,生命漫长的可怕,总算是有资格陪伴在学妹左右了,他不急,真的不急!
况且学妹面冷心热,尤其是对自己人尤为宽容,标准的吃软不吃硬。他撒撒娇、耍耍赖,相信爬床指日可待。说话某学长,乃的性别意识是不是颠倒了……
给自己来了个清爽术的蔚澜穿戴好衣服,送星耀几个告别吻,待星耀闪身离开后,她回身看向了还糊着眼站的笔杆条直的二青年们。束束喉咙,疑问着,“你们罚站呢?怎么不出声?”
听到娇糯却因呻吟一夜而略显低哑的熟悉嗓音,二青年们默契的红了脸,显然是想到了什么不和谐的画面。
蔚澜揉揉眉心,作为几世为人的超大龄女性,除了当初凑巧摸上星妈时她难得的羞臊了一把后,就再无此情绪,所以很坦然的把糊在二青年眼睛上的绿叶子摘下,一人敲了一个响脑门,喝道,“收起你们猥琐的表情,擦掉鼻血,丢死人了!”
杰勒米殷勤的用袖管擦干净鼻下的血色,俊美异常的眉宇间透出殷殷期盼,恬着脸追问着,“殿下,咱们海盗和流匪向来亲近不分你我,不如咱们亲上加亲?”
蔚澜挑挑眉,“有话直说!”
“你我成就好事,回去本皇也好跟那帮兔崽子们解释本皇消失的八年去泡马子……不是,是追夫人去了,怎么样?”
“那用不用先跟你滚上床,坐实事实生个娃,给他们一个交代?”
“可以,可以!”杰勒米欣喜的狂点头,稍许有些犹豫的问,“会不会太快了?”
“快尼玛呀……”蔚澜一脚踹之,二货不解释!
唐落音扑哧笑了,这家伙怎么一见到学妹就二的找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