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跨坐于他的腿上,温凉的手覆于他的颈后,他能感受到人类指尖那种特殊的,细腻皮肤的质感。
好似更古早的人类用指纹来解锁他们的科技,他不由自主的联想,淡然地垂下眼眸,让自己的目光更集中于这位在他怀里散发着奇妙能量的女性身上。
被设定了防卫机制的他却像懒散的黑豹,面对咬住自己要害处毛发的无牙小兽悠闲的甩动自己的尾巴,甚至时不时用尾巴逗弄自以为在恐吓的弱小生物,满足自己恶劣的兴趣。
或者说,更多的是一种宠溺。
矛盾的是,他潜意识里对车泠缺乏信任,就像被对方欺骗过,同时却忍不住想要接近她、亲吻她,分裂的想法让他痛苦又甜蜜。
本应该完美无缺的程序想要将一颗定时炸弹捆绑在身旁,而他的理智毫不作为,甚至甘之如饴。
车泠轻轻钳制着仿生人的手臂微不可见的颤抖,同表现出的清冷又孟浪不同,她清楚的知道自己面对的或许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但肌肤相亲间的熟悉让她不甘心的想要去确认些什么。
一个明显荒谬的想法占据了她的大脑,她要用他曾经的“骗术”来唤醒他的记忆。
她不愿意去思考漓会如何认识她的行为,如何判定这些动作的性质,要怎样反抗她或者制止她。
女人覆在对方颈后的手顺着滑腻的肌肤探入衣领,另一只手借机去解他胸前衬衣的扣子,她的眼半阖,柔软中含着别样倔强的欲望,仿佛即将饮下饱含剧毒的美酒。
他听见她的呼吸在颤抖,温热而软弱的落在他的颈肩,他不明白她想要对他做什么,脑内还在检索,下意识想要阻止她的动作。
“不要动。”一半埋怨一半娇嗔的,她立马按下了他欲抬起的手,明明没有多么坚不可摧的力量,却把他压制得死死的,他放弃了。
“嗯…”漓低低发出一声闷哼,声线变得沙哑,染上了暧昧的情欲和潮热,胆大妄为的人类猝不及防含住了他凸起的喉结,惩戒性的用湿热的舌尖轻舔。
他的呼吸顿了一瞬,感受到上下滚动的喉结被人类玩弄般的轻轻咬了一下,仅仅是雪白齿间假意的咬合,皮肤上留下的水痕在呼吸间带来冷热的交替。
被含住玩弄的明明是人类身体上可以被扼杀的要害,这样的动作带给他危机感却接近于零,他反应的速度都变得缓慢,嘴上却不解风情的说:“我的构造和人体不同,咬碎我的喉结不会让我死亡。”
直愣愣的仿生人听见车泠在他身前发出一阵轻声的笑,医院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白色衬衣已经被她褪去大半,随着笑意漫出的气息洒在凹凸有致的锁骨,他的体感传来痒意。
那种绵绵的痒意仿佛糖块在温水中融化,极致的侵蚀,极致的甜,极致的软,让他想要低头吻她。
“嗬…”男人压抑的喘息,片刻前冰火交替的喉结再次被亲吻吸吮,敏锐的听觉甚至采集到饱满双唇离开时发出微妙的“啵”声,他的神经愈加兴奋,但他并不明白这种兴奋会作用于何处,是否源于车泠私藏了什么药剂,某种针对他的药剂,这药效强得惊人。
被自己强迫安分放置于身体两侧的手控制不住的抓紧了皮革,压抑着诡异的冲动,他的上身已经赤裸,而那只在他眼中原本无力的手正探向他的下身。
他抓住她的手,只觉得浑身发热,这时候才勉强想到自己检索的结果:
“你在引诱我?”男声低低的问,控制住女人的手力量大得吓人。
车泠却不在意那些疼痛,她只是有一种报复性的兴奋,从前他们在基地交媾时的主导者总是他,而她则是被压在床被间翻覆的角色,与传统的男上女下不同,如此直观的看见漓的反应简直刷新了她的感官。
她没有回答,懒懒扫了一眼对方鼓起一坨的裆部,裤子过紧的束缚都不能阻止那处的勃发,即便微微的隆起告诉她那只是半勃。
欲望可以使绅士变野兽,同样也能使女士化身妖魔,她撩起上衣的下摆,露出胸衣内半个裸露的浑圆,庆幸自己刚刚脱下了外套,诱人的腰线一览无余。
“帮我脱。”女妖循循善诱,白腻的软肉贴上他的胸膛,一颗心脏隔着白花花的软肉试图和他同律。
“你想和我做爱?我的记忆中没有包括这样的功能。”他回答,并没有行动,手下沙发的皮面已经因过度使力出现白色的裂口。
“是吗?”
车泠看见那粗直的性器分明已经顶得老高,勃起的茎身在贴身的布料上映出愈加狰狞的轮廓,她的手早已重获自由,在男人的目光下伸手解开他的裤扣,拉下了拉链。
赤红的龟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顶出了内裤边,马眼上溢出的透明腺液沾湿了几簇毛发,连带着灰色的内裤也被打湿,看起来十分粗野色情。
漓有些疑惑,身体却为眼前的场景而亢奋不已,人类娇嫩玉白的手指轻轻搭上了内裤的边缘,粉嫩的指尖和他深色的体毛对比过分的鲜明,就在他还在读取这样画面所传达的信息时,女性黑色的颅顶遮挡了他的视线。
性器变成了车泠的新玩具,身体上小小的接触仿佛已经不能满足她偏执的欲望,她几乎没有思考的低下头含住了红得灼人的器物头部,让坚硬的肉物在她唇间嬉戏。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脑子立刻宕机了,视角让他看不见胯间的淫靡场面,但这并不影响他通过下体传来的快意来臆想车泠的动作。
最直观的就是紧和热,柔软潮湿的嘴唇和口腔堪比拉人入梦的沼泽,人类体贴的收起了牙齿,时不时用舌尖在龟头和马眼附近舔舐,胯间啧啧的吸吮声足以让任何人都为之羞耻,既而升起蒸腾的欲望。
他是有私心的,与接吻这样亲密接触截然不同的火辣情欲熏红了他的眼,他耳尖烫得发红,源源不断的快感和眼前的景象拉扯着他的理智,他的一只手无力的放在她的脑后,原本制止的动作现在看起来却更像鼓励。
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他想,有些莫名的生气,又不明白自己从哪里得出这样斩钉截铁的结论。
他不喜欢这样浑浑噩噩的发泄欲望,在女人跃跃欲试的对着他的卵丸哈气时忍不住轻轻推开了她。
“够了…”他皱着眉说,面上满是色气十足的潮红,修复完好的那只手臂鼓起分明的筋脉,试图给出笼的野兽重新戴上镣铐。
免*费*首*发:ṕσ₁₈ṿ.ḉom [Ẅσσ₁₈.νɨ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