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兴的是这是泰隆第一次给她银票。
“傻瓜,你是我的妻子,丈夫赚的钱自然要有妻子来保管。”
泰隆好笑看着只齐他胸口的杨琳琳,杨家的女儿都属于那种娇小一类。杨绵绵是杨琳琳自然也是。
他也不傻,自然能明白杨琳琳的心思。
“你不是将钱都给了额娘吗?这是哪里来的?”
杨琳琳虽然满脑子的疑问,可是心里却高兴极了。
“给额娘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另一部分当然要交给你。我不能因为有额娘就忘了妻子,你说是与不是?”
泰隆弯腰低头,用自己的额头低着杨琳琳的额头。两人四目对视,眼里都是彼此。
“这下心里不难过了吧!”
泰隆好笑的问道。他知道杨琳琳不是在乎这一两个钱的问题。在乎的是他这个人对这件事的态度。
“嗯”杨琳琳点点头,然后整个人缩进泰隆的怀里。
这就是为什么泰隆有这样的额娘和妹妹,杨琳琳还是心甘情愿的嫁给泰隆。
俩人才成亲一月有余,自然是浓情蜜意,如胶似漆的时候。不久屋里就响起了一阵令人严红心跳的声音。
但是此事瞒过了杨绵绵却没瞒过杨府的伊尔根觉罗氏。
以前因为石佳氏没有身份地位,所以从来进不去京城这些贵妇圈子里。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人家娶了杨琳琳这个望门妇,自然京城里有什么赏花喝茶之类的宴会,都会给石佳氏下帖子。
从而没过多久,伊尔根觉罗氏便知道石佳氏的为人。
当天便让人传话,让杨琳琳回了杨府。这个时候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天下也下起了洋洋洒洒的小雪花。
杨琳琳进了杨府之后,身上的斗篷上还落了一层薄薄的雪花。
她也不需要下人引进,直接朝着自家额娘的院子而去。
虽然杨琳琳现在嫁了出去,但是她在杨府里还有自己的院子。就跟没嫁出去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现在住了外边儿而已。
“额娘,你叫女儿回来有什么事?”
杨琳琳一边脱着自己的斗篷,一边朝着坐着的伊尔根觉罗氏而去。
“大嫂嫂二嫂嫂也在呀!”
本以为屋里只有他额娘一人,没想到刘氏和富察氏也在。
这两个人,刘氏挺着六个月的肚子坐在左边儿。而富察氏现在的也有三个月了,不过现在只是看不出来而已,她坐在右边。
杨琳琳疑惑的看着三人,怎么有种三堂会审的感觉呢?
“额娘和嫂嫂们这是怎么了?”
杨琳琳声音不觉得有些疑惑。在看见自家额娘沉着的脸时候,杨琳琳心里有了一点点预感。
“琳琳先做坐这里,外边儿都下雪了,想来路上也不好走。赶紧先考考火再说。”
说话自然是活泼的富察氏。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看看自家婆婆的脸色,她便知道婆婆这时候心里是不高兴的。
不过就算婆婆心里不高兴。可是对待杨琳琳婆婆自然是舍不得的。所以富察氏先让杨琳琳坐下喝口热茶。
果然只见伊尔根觉罗氏脸色好多了。她虽然气杨琳琳,但是也不希望杨琳琳挨冻。有富察氏这么一调解,伊尔根觉罗氏心里自然舒服许多。
被富察氏拉着杨琳琳只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一言不发的端着热茶。
“石佳氏对你怎么样?”
冷不伶仃的伊尔根觉罗氏问出这句话,杨琳琳心里一听便知道自家额娘已经知道了。可是她也不能在娘家说婆家的坏话呀。更不想让自家额娘为自己担心。
“自然是极好的。”
杨琳琳放下手里的茶盏,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碰”
伊尔根觉罗氏猛拍桌子,吓了下边三人一跳。
“混账,你还撒谎。这么多年来,额娘是怎么教你的?就教会了,你瞒着额娘瞒着家里。”
伊尔根觉罗氏显然也发现了自己太过冲动。不说旁人这里还有两个孕妇呢,可不能受了惊吓。因此说话的时候声音不由得放轻了许多。
“额娘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而娘的教导女儿一直都记在心里。从来不敢忘。”
杨琳琳低下头,强自镇定。她不能让额娘替她担心。再说了,就算石佳氏是对她不好,可是泰隆对她却是极好的。
“你还敢同我撒谎。这整个京城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了,石佳氏是个什么德性。你还瞒着我!”
伊尔根觉罗氏恨铁不成钢的指着杨琳琳。他们杨家捧在手心里,宠着长大的,可不是去让人家磋磨的。
杨琳琳心里已经果然自家额娘知道了。可是现在要她怎么说了?既然说不出口,那么索性还是不说了,等额娘这阵火气过了也就罢了。
“你倒是说话啊!”
伊尔根觉罗氏气得恨不得在杨琳琳的脑袋上敲几下。看看这脑袋瓜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东西。
“额娘既然知道了还问我作甚。您知道泰隆的额娘不好,可是泰隆却是极好的。
而且泰隆愉我住在东街。他额娘和妹妹住在西街,平时好几天见不上一面。平时自然也没什么委屈可受。”
既然自家额娘知道了,杨琳琳也不打算隐瞒,而且她说这话也是事实。
只要石佳氏得到了满足,她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到东街打扰杨琳琳两人的。
“果真如此?”
伊尔根觉罗氏满心满眼里都是疑惑。她可是知道的。这石佳氏为人特别喜欢攀比,整天打扮的招枝花展。
生怕旁人看不见她似的。她一个寡居妇人,哪里有钱买这些东西,还不都是她儿子给的。
如今杨琳琳和泰隆成亲,那么石佳氏估计可是三天两头的上门要东西吧?
就怕杨琳琳的倔性子,不愿意给石佳氏,然后两人便闹了起来。
一旦杨琳琳同石佳氏闹起来,京城里这些不分青白皂红的人只会站在弱势的一方。
那么杨琳琳和石佳氏两人对比,石佳氏显然是弱势的一方。
到时候杨琳琳便成了这京城里的茶余饭后的闲谈,这自然不是伊尔根觉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