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奇幻玄幻 > [末世]这只猪归我了 > [末世]这只猪归我了_第11章
  “嗯,呜呜——”
  三人上了二楼,碰撞声更是明显。
  午后的阳光照进熟悉的屋子,伴随着阵阵碰撞声及嗬嗬低咆,原本的温馨小家现在只让人觉得阳光太刺眼,墙壁太惨白,空气太凄冷……
  杜盼盼哽咽地说着今天的遭遇:“……我昨晚太晚睡,早上就有点起不来。听到这些动静,我还以为我妈在厨房剁肉啥的,就赖在床上没起来,顺便刷刷浪信、浪博啥的,结果就看到网上好多人说有丧尸……”她激动不已,又是一阵呜咽。
  朱逸峮在桌上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杜盼盼随手抹掉眼泪,重重地擤了下鼻涕,接着道:“我当时还不信来着。然后,我就发现不对劲了。我妈剁肉老麻溜了,怎么可能剁一两个小时还不待停的。”她顿了顿,“我当时想到浪信、浪博上的传闻,就留了心眼,然后,我就发现这声音,真的是从爷奶房间跟爸妈房间传出来的……我,我也不敢进去,我就给他们打电话……”她再度崩溃大哭。醒来就剩下她一个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简直快要疯掉。
  余下也无需多言。
  朱逸峮凝重地看向传出声音的两个房间。外公外婆便罢了,年老体弱,他本就不抱什么希望的。但是舅舅舅妈……
  异变发生在临近天亮之时,他们俩睡在一个屋,若不是两个同时丧尸化,那肯定是……
  再看看哭得不能自己的杜盼盼,朱逸峮将话咽回肚子里。不管是谁咬了谁,结果已经这样,就没必要追究了。
  “盼盼,别伤心了。舅舅他们在天之灵肯定也不想看到你这样。你先回房收拾,我把舅舅他们……送走。”
  杜盼盼一震,红肿如鱼泡的双眼看向朱逸峮:“怎么,嗝,怎么……送?”都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要怎么送走?
  朱逸峮直直看着她:“不能让他们成为害人的丧尸。”
  杜盼盼的手抖了抖。
  朱逸峮一字一顿:“……得彻底杀了他们。”
  杜盼盼哇地一声又哭出来:“那是我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啊……”
  朱逸峮叹了口气,抬手摸摸她脑袋:“我来就好。”杀丧尸是末世必备技能,但是……面对亲人,就算了吧。
  将杜盼盼哄进房间收拾衣物,朱逸峮忍着悲意与萧敛将几名丧尸化的亲人送走,
  将尸体拖到客房锁好,才让杜盼盼进她父母房里收拾些贵重东西以及各种证件。
  杜盼盼出来,看到地上痕迹,瞬间软倒,跪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己。
  萧敛不耐地皱起眉头,站到阳台边上往外打量了一番,回头示意朱逸峮。
  朱逸峮懂了。这家伙竟敢管雇主!
  他瞪了萧敛一眼。
  但眼下真不是哭的时候,他也只能无奈地去把杜盼盼骂一顿。
  杜盼盼这才抹干眼泪,按照朱逸峮的指点开始收拾。身份证件、贵重金属、家人相片、衣物……
  她正往背包里塞东西,“哒”一声轻响,窗玻璃被什么东西砸中了,她忙抬眼看去,就看到对面住着的常小雪朝她拼命挥手。
  ***
  朱逸峮跟萧敛将厨房里的粮油分门别类装进几个箱子里,准备一会儿带回去。
  然后下楼,找出两个箱子,将文具店里将来可能用得上的本子、笔什么的都装了一些。朱逸峮甚至还将店里能找到的所有关于植物、动物、野外生存指南之类的课外读本都给装进箱子里。
  萧敛怀疑地看了他好几眼。
  朱逸峮完全不为所动——三天后就滚蛋的人,管他干嘛?这些书有用着呢。
  正兴奋地塞着书,杜盼盼跑下来。
  “哥,一会能不能带上隔壁小雪姐?”眼肿鼻子红的杜盼盼跑到朱逸峮跟前问。
  朱逸峮疑惑抬头:“隔壁?隔壁不是赵阿婆跟她孙女住着吗?哪来的小雪姐?”不说赵阿婆,就她那三天两头进医院的孙女,都不像能存活的主啊,这个小雪姐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还带着鼻音的杜盼盼给他解释:“那是前两个月租下赵阿婆家房子的常小雪。她是设计师,平时在家就能接单赚钱。她说我们这边环境好,跑来我们这边住一段日子的,谁知道……”就遇上这种状况呢。
  朱逸峮摸摸下巴:“你跟她很熟?人品如何?”住在隔壁,看到他们的动静,却一开始隐忍不发,然后单独找盼盼说情,听起来性子不跳,还有点脑子。
  杜盼盼点头:“感觉还不错,人挺安静的,也细心,常常帮赵阿婆干活,还经常见她带着小妞妞玩。”
  听着不错。“那你跟她说了我们去哪儿吗?她应该会想要回家吧?肯跟我们回乡下?”
  “小雪姐说了,不管去哪儿都好,她得先离开镇子再说。”
  “成。”朱逸峮点头,“让她收拾收拾,一会儿走的时候,自己过来。”
  杜盼盼瞪大眼睛:“不去接她?外头,外头——”
  朱逸峮继续低头收拾:“外头怎么了?总要面对的,难道一辈子躲在屋里不出门吗?赶紧收拾你的去。”
  杜盼盼看了眼旁边淡漠的萧敛,咬了咬唇,站起来就往上跑:“那我先去跟小雪姐说一声。”
  “去吧。”
  ***
  不到一个小时,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
  朱逸峮刚把箱子封好站起来,就看到萧敛一手提一把椅子走下来——那是楼上饭厅里的实木靠背椅。
  他不解:“你搬凳子下来干嘛?”
  萧敛面无表情递给他一把:“试试,这么举着重不重。”
  朱逸峮眨眨眼,想起适才断掉的木棍,他听话地接过椅子:“原来你是指这个——你的棍子也断了吗?”他掂了掂椅子,皱眉,“不行,太重了,砸两下我就得没力,得拆开来。”
  他左看右看,打算找个工具将这椅子拆下来,手上重量一轻,他忙转回来:“怎么了?”
  萧敛不答,将椅子往地上一放,抬脚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