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不是晕机了?”
着急的摸了摸许斌的额头,发现竟然出了薄薄的冷汗,他更是心疼,赶紧叫空姐送水来。
许母也听见动静,赶过来看,见儿子呕得脸色发白,忙说,“快站起来走动一下,顺顺气。”
喝了水,谢信泽便搀着他起来走了两步,接近着许斌又是一阵干呕,吓得他赶紧把人安置在就近的座椅里。
看到母亲和谢信泽着急,许斌尽量忍着不适,笑着说,“哎呀,没事,就是晕机了,我原来也晕过,不要紧,一会儿就好了。”
谢信泽不放心的问,“经常晕机么?上次是什么时候?”
许斌,“十三那年?忘了,反正就是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
谢信泽,“……”
即使晕机不是大毛病,但谢信泽也着急,许母看他一会儿给递水,一会儿给擦汗,便劝,“信泽,没关系的,下了飞机就好了。”
谢信泽却微微皱眉,“应该没事,妈,你去休息吧,一会儿彦彦醒了,你帮我看着点,我来照顾许斌就行。”
点头应下,许母倒没当回事,自己儿子身体好,又有姑爷伺候着,她也没啥可操心的。
但许斌这波晕机闹得有点猛,几乎全程都是趴在躺椅起不来的状态,只要一抬头,就是一波干呕,谢信泽看着心疼,一直握着他的手,躺在旁边陪他,隔一会儿便凑到他耳边问,“好点了么,要不要吃点东西?”
许斌知道他担心,可本来就晕着,还老被问这问那,也心烦,就吓唬他,“再墨迹我就亲你了哈,刚吐完我可没刷牙!”
谢信泽看他还有心开玩笑,知道应该没大事,放心的同时,又趁其他人没注意,主动过去吻了一下,小声说,“你怎么样都是香的,老公喜欢。”
许斌有些发白的脸上终于看起来有了点红润的颜色,没精力搭理谢信泽,他转身闭上眼睛养精蓄锐去了。
本来空间也给提供晕机药片,但许斌不爱吃药,说挺挺就过去了,谢信泽也没强求,待到下了飞机,果然好了很多。
因为晕机,他也没吃东西,出了机场,许斌就喊饿了。
谢信泽赶紧吩咐来接机的自家司机先把许父许母并许彦送到酒店,自己则带着许斌去吃东西。
“想吃什么?”
下了飞机,已经晚上八点多,被谢信泽一问,许斌便想起香港的各种宵夜,顿时胃口大开,说,“要不吃点云吞和灌汤包?”
谢信泽惊讶的看看他,“就这点?没事,老婆,你随意点,到了香港,就是我的地盘了,你想吃什么,老公都满足你。”
许斌,“……,能不能别学我说话。”
谢信泽,“哈哈哈哈哈哈……”
有钱难买我愿意,龙虾鲍鱼都没兴趣,许斌非要吃云吞和灌汤包。
这个好说,谢信泽吩咐司机带他俩去了一家九龙很有名的老店,下了车一看,等着吃云吞的人竟然在店外排起了长队。
这家老店特别有名,慕名来吃的人很多,其中不乏权贵和名人,而且老板特有个性,不管是谁,来了都得排队,一视同仁。
谢信泽怕许斌等着急,想换家店,但许斌被勾起了兴趣,非要吃这家不可,他俩只能站在店外等。
刚等了没两分钟,谢信泽就听见某人肚子传来一阵诡异的声响。
许斌,“……”
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谢信泽握了他的手一下,说,“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说完,直接绕过排队的人群,进了店里。
过了不到三分钟,他手里捧着一碗热云吞出来了,许碧看了惊奇,“你不是说不让插队嘛?”
谢信泽把筷子递给他,自己捧着热碗,让他赶紧吃,同时笑着说,“长得特别帅的例外。”
刚要把云吞塞嘴里,许斌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臭美吧你就!”
但眼角眉梢都是满足的笑意。
谢信泽突然端出来一碗云吞,引得排队的客人纷纷不满,这时候,一个戴着白色帽子,身上扎了围裙的中年男人搬了把椅子出来,后面还跟了个活计,搬着一张折叠桌。
把桌子和椅子在谢信泽面前摆好,那个中年男人对谢信泽一板一眼的说,“谢总,只有一把椅子了,不好意思啦。”
谢信泽笑着点头,“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