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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游船码头,沈芸夏急忙找到老板问价格,才知道二十分钟要五十块钱。
  “好贵啊!”虽然苦着脸,可她还是从钱包里掏了五十块钱递过去,她不想让楚慕白来付钱,那家伙,根本就是不把钱当钱看,挥霍成了习惯,若等他来,估计问也不问,直接甩个千儿八百,也不无可能!
  游船的安全性很好,一个门进去,四周都是一米来高的栏杆,前面的位置脚下有踏板,必须不停的蹬船才能前进,后面的位置就很享受,坐在那里看风景就行了。
  沈芸夏要带孩子,就楚慕白一个人掌舵,虽然和蹬脚踏车是一样的运动方式,却要累人得多。
  刚把船开到湖心,楚慕白就累得大汗淋漓,回头看一眼逍遥自在的沈芸夏,便不高兴的宣布了罢工,转过身逗孩子玩。
  “唱首歌给爸爸听!”
  小家伙也不含糊,小诚起了音,小诺跟着唱:“小板凳,你别歪,我请妈妈坐下来,我给妈妈捶捶背,妈妈夸我好宝贝!”
  不但唱歌,还有表演,真的就在沈芸夏的背上捶了几下,唱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伸出了大拇指,好宝贝!
  “小诚小诺好棒,真是爸爸的乖儿子,好宝贝!”楚慕白倍感自豪,也伸出了大拇指。
  得了夸奖,小家伙就更爱表现了,立马又开始:“爸爸,我还会唱,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更漂亮,刷了房顶又刷墙,刷子飞一样,哎呀我的小鼻子,变呀变了样!”
  楚慕白正准备让儿子再唱,沈芸夏抢在他前面开了口:“时间差不多了,回岸边去,不然超时要加钱!”
  “宝贝儿,还要不要去那边玩啊?”楚慕白根本不理会沈芸夏,指着湖心小岛问儿子的意见。
  “要去!要去!”小家伙才不管超时加钱什么的,他们心里想的,就只有玩,怎么好玩怎么玩。
  沈芸夏顺着楚慕白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他们现在的位置离小岛还很远,本来这游船动起来就慢,楚慕白还是个不称职的舵手,这一来一回,估计半个小时都不止,半个小时又得一百块钱,一百块钱可以买两百个馒头了,真是不划算!
  蹙着眉,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你带孩子吧,我来开!”
  “好!”楚慕白乐呵呵的把工作交出去,带着两个宝贝儿,抱着游山玩水的心态欣赏如画的风景。
  不试不知道,蹬起来确实费劲儿。
  船还没开出十米远,沈芸夏就累得直喘粗气,她想赶在二十分钟内把船开回去,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呃,方向错了,我们要去小岛!”楚慕白突然用手指戳了戳沈芸夏的背,惊得她全身一僵,船就慢了下来。
  咬着嘴唇,她已经打定主意不和他说话!
  “喂,你聋了啊?”
  不管楚慕白说什么,沈芸夏都假装没听到,一门心思的开船。
  被沈芸夏无视,楚慕白不满的撇撇嘴,也不再自讨没趣,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孩子的身上,教他们背古诗。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yu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孩子的记忆力相当的好,教了两遍,他们就能背得很好,除了几个咬不准音的字以外,挑不出别的毛病来。
  就在楚慕白为儿子的聪明感到骄傲的时候,沈芸夏冷哼了一声,说:“这首诗,他们两岁的时候就会了。”
  小儿科,还来教孩子,别把孩子越教越笨了!
  “哦!”楚慕白尴尬的应了一声,决定挑首难点的,挣些面子回来。
  “宝贝儿,爸爸再教你们一首。”想了想,便气沉丹田,背诵道:“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还没等楚慕白背完,小家伙就接了过去。奶声奶气的吟诵:“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
  虽然这只是小事,可楚慕白却觉得很丢人。
  盯着沈芸夏的背影,想象得出,她在心里嘲笑他。
  无力的抚额,不得不说,这是他的失职,孩子的成长过程他已经缺席了三年,以后的日子,他不能再继续缺席。
  沈芸夏决定让楚慕白知道儿子到底有多厉害,他是多么的小看了他们,她芸夏嗓子,起了个头:“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更留恋处,兰舟催发……”
  两个小家伙把整首《雨霖铃》,背得一字不差,让楚慕白彻底的心服口服了。
  沈芸夏在心里为儿子叫好,真是给她长脸!
  虽然这么小的孩子不懂这些诗词的意思,但作为一种表演形式,还是大受欢迎,出口成章,谁不夸孩子聪明啊!
  累得半死,终于把船靠了岸,一看时间,刚刚好二十分钟,他们一下船,马上有等候着的挤上去,一转眼就开走了。
  小家伙眼巴巴的望着离岸的船,根本不想走。
  楚慕白一手抱一个孩子,对沈芸夏说:“给你爸妈打电话,我马上去接他们,中午在外面吃饭!”
  沈芸夏一愣,完全忘记了不和他说话的决定,傻乎乎的开口确认:“是叫他们一起吗?”
  “嗯,一起!”楚慕白笑着点了点头。
  “哦!”摸出手机,沈芸夏才想起自己刚才又和楚慕白说了话,悔得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干嘛理他,不理,不能理,一定要坚持到底!
  “这几天看的铺子,别说租金了,转让费就得几万块,太贵了太贵了!”坐在楚慕白的车上,杨珊琼就忍不住向沈芸夏抱怨开来。
  看了不下十个铺子,就没有一个物美价廉,杨珊琼和沈爱国一开始还想着在位置稍好的地方租个十平米以内的小铺子,先把生意支起来,可看过之后才知道,十平米以内的小铺子也不便宜,而且还特别抢手,不是想租就能租得到的。
  “唉,现在物价飞涨,什么都贵!”沈芸夏无奈的叹了口气,像她这样出生的人总是感觉生活压力很重,而楚慕白,就完全不同,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根本不知道普通百姓的生活艰辛,想起他扔掉的钱,她又开始难受,悔得肠子青了,当时真该什么也不顾,能把钱抢多少回来就算多少,也总比现在一分钱没留下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