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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没有照顾你,没有尊重你?”秦正南仿佛受了不白之冤一般眉峰紧蹙,看着周晓月的眼睛闪闪烁烁,千言万语汇聚其中说不出口。
  周晓月就像个忘恩负义的女人,将秦正南的好处忘得干干净净,记得的只是他怎么羞辱她,怎么折磨她,怎么让她身心俱疲,她真的好累好累,甚至连看他一眼也会虚脱。
  嘴里侮辱着她,可他高大的身躯还压在她的身上,舍不得离开。
  秦正南不喜欢被周晓月无视的感觉,捏着她的下颚,将她的脸转过去,面对他,她的眼睛避无可避,望入了他的深眸之中。
  “说啊,我有没有照顾你,有没有尊重你?”秦正南的手不知不觉加重力道,让周晓月下巴又酸又痛。
  “如果你尊重我就不会这样对我,更不会说那些侮辱我的话。”一字一句周晓月说得极为艰难,她闭上眼睛,不看秦正南,将已经盈在眼眶中的泪水逼了回去,说过多少次,不要再为他而哭,可眼泪总是这么不听话,情不自禁往外涌。
  “我只是想骂醒你,身为你的老板,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堕落,作践自己!”秦正南再一次将自己定位在了圣人的高度,周晓月唯有冷笑的份儿,如果她没有记错,一直是他在让她堕落,也是他在作践她。
  “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你花钱买我的时候和嫖客有什么区别?”周晓月睁开迷蒙的眼睛,看不清秦正南的模样,却能感受到他强烈的怒意,他就是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人,仿佛全世界都欠着他。
  “去把孩子打掉,以后安心跟着我。”秦正南微眯着眼,满是危险的光:“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把你让给楚慕白。”
  和秦正南说话有种秀才遇到兵的无力感,不管周晓月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一味的坚持自己的想法,做自己想做的事,他是精明的猎人,而她只是他的猎物,狩猎的乐趣就在于你追我赶,最终拿下的过程。
  “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无耻?”周晓月被他气得没了语言,她奋力将他推开:“你觉得这样强迫我很有意思吗?”
  “确实很有意思,很久没遇到这么有意思的事了。”秦正南坐在床边,看到书架上有吹风机,拿起来将头发吹干,然后钻进被子紧紧抱着周晓月:“睡觉,别乱动,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失控起来会做什么事。”
  周晓月知道秦正南失控的时候有多凶猛,立刻停止了挣扎,吓得大气也不敢出,静静的由他抱着,撩人的呼吸直往耳朵里钻。
  抱着周晓月睡得格外的踏实,昨日彻夜未眠的秦正南很快便进入了梦乡,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唇畔竟挂着一丝丝笑意。
  灯还亮着,周晓月伸手够不到,只能坐起来去关,睡梦中的秦正南似害怕她会离开一般,将她抱得更紧。
  “手松一下,我关灯。”
  听周晓月这么说,他的手才松了一点儿。
  关灯之后周晓月又回到秦正南的怀中,她转过身背对他,他的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给她当枕头,两人第一次用这样和谐的睡姿相拥入眠。
  秦正南就安安静静的躺在身后,周晓月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以前她总是被他折磨得晕过去,而今天却是他先入睡,她听着他的呼吸声难以入眠。
  周晓月开始后悔一时冲动把自己怀孕的事告诉给秦正南,可若是她不说,他势必会再折磨她,现在宝宝情况不稳定根本经受不起那样的折磨,不说肯定糊弄不过去。
  “唉……”周晓月无声的叹了口气,她觉得好累,秦正南根本不想和她结婚,她如果把孩子生下来,他说不定会直接把孩子抢走,然后将她扫地出门,所以不能让他知道孩子是他的血脉。
  周晓月想了很多事,本以为自己会失眠,却想着想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秦正南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舒适,让她沉醉其中。
  天将破晓的时候雨停了,这一夜睡眠质量很高,秦正南早早醒来,看着身侧还在酣眠的女人心中竟泛起莫名的喜悦,周晓月的睡颜很可爱,小嘴不骂人的时候粉红水润得像果冻,让他忍不住想亲一口。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腹部,那里平坦如初,竟孕育了一个孩子,想到孩子,秦正南的心情就不好了,楚慕白一个已婚妇男体力肯定不如他,周晓月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死心塌地的对楚慕白,看不到他的好处。
  越想越生气,秦正南霸道的吻上周晓月的嘴唇,她现在是打不得,骂不得,只能用吻来惩罚她。
  周晓月倏然睁开眼睛,只能看到秦正南飞扬的剑眉,紧闭的凤眸,以及高挺的鼻梁,她看不到他的嘴,却能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那么霸道,那么疯狂,几乎将她的精气神吸干。
  周晓月的意识慢慢模糊起来,她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就像荡漾在一片无垠的大海中,随着海水的波涛沉沉浮浮,她必须抓住这唯一的救命稻草才能避免被海水吞没。
  皓白的手臂不知何时攀上了秦正南的肩,她和他的气息深深的纠缠在一起,她的羞涩,她的甜美,她的润泽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秦正南还记得他们的第一夜,她羞涩得犹如含苞待放的百合花,那一刻,他便沉醉在了她的娇躯玉体之中,忘记自己的初衷。
  “唔……”周晓月感觉自己喘不过气,闷闷的发出低吟。
  秦正南这才松开她红肿的小嘴,笑着说:“你和楚慕白接吻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陶醉?”
  好好的气氛一瞬间被秦正南破坏得连渣都不剩了,周晓月无语至极,白了他一眼,推开他坐起来,然后拿手机看时间,才六点半就起来损人了,真是天生的嘴贱。
  “你快走吧,趁我爸还没起来。”周晓月面无表情的说。
  “衣服都湿透了,怎么走?”秦正南指了指椅子上自己的湿衣服,无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