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救援基金会的入股晚宴就这样过去了。
那晚的情景,江峰并没有太过注意。
不过这场晚宴在五海却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五海一共五十多家大小型企业,一共捐款五千七百万,数目可不小。
报纸,网络,电视。
纷纷报道五海的慈善事业,一度让五海企业家大大长脸。
基金会的名头也是响彻五海及周边城市。
但想要传遍华夏确实有些困难,因为华夏这样的基金会不在少数。
虽然如此,却还是达到了李雪晴几人的预期效果,接下来的日子就是等待基金会正式成立了。
选址,运作等息息相关的事情,江峰依旧做了甩手掌柜,这半个月下来,他很是悠闲。
转眼已经到了四月。
人们脱下了厚衣服,开始打扮起来。
四月初,江峰接到了五海周围城市,滨江市急召。
......
滨江,江峰之前陪李雪晴逛街游玩的时候来过两次,属于二线城市,发展却要比中海好太多。
这里有华夏5a的旅游景区,也有科技园,算得上一线城市的预备役。
只是这次来,江峰却不是游玩,而是急诊。
路上,秦淮仁秦老神色严肃的开口:“事出紧急,我这边也没有太多资料,就简单说说。
病人徐志强,年龄四十五,心脏处有致命刀伤,好在抢救及时,命暂时保住了。
只是在这么下去,即便能供得上血液,他也有死亡危险。”
江峰靠在车背上,闻言微微皱眉:“致命刀伤?却救了过来?”
秦老对这一点也很好奇,点点头:“没错,确实救了回来,这一点,就是医生们都很好奇。
好像徐志强的体内有一股非常顽强的气,正是因为这股气,才保住了他的命。”
“气?”江峰抖了抖眼皮:“有片子?”
“没有,这只是医生们的猜测而已,但不管如何,眼下却是最关键的时候。
滨江方面是想借助你神乎其神的针灸术,来治疗徐志强,看看能否奏效。”
“意思就是说,徐志强快死了呗。”
“是这样的。”秦老无奈的叹了口气:“尽力而为吧。”
“心脏致命刀伤,打斗?”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江峰点点头,没有在问。
不过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猜测,医生们认知的气,应该就是内力了,这徐志强应该是一名古武者。
车子过了收费站,一路驶向了滨江大医院。
大医院是西医医院,不过眼下,也来了很多中医。
若是以前,西医治病是绝对不会找中医询问意见的,即便这个病症很棘手。
西医信不过中医。
可自从江峰横空出世,在燕京立下传奇后,最受影响的便是五海及周边城市。
中医的地位得到了显著的提升。
可惜,面对徐志强这样濒死的患者,世俗医生肯定没办法。
这也是紧急召唤江峰的原因。
毕竟他屡屡创造奇迹。
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车子一路疾驰,三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缩短了一个半小时。
人命关天,也容不得耽误。
当江峰下车,跟着秦老走入大医院的时候,前台接待立马走上前,急忙问道:“是中海秦老和江峰么?”
秦老点点头:“患者在哪,快带我们去。”
接待小姐看了眼江峰,急忙道:“跟我来。”
三人一路来到了急诊室,门口正徘徊着五人。
有三位身穿白大褂的西医老者,看胸前的牌子,都是大医院的高层。
剩下两名则是穿着宽松的长袍,不是古代的款式,是现代工艺。
这便是西医了。
看到江峰和秦老走来,一名头发花白,少说也有七十多岁的老中医急忙开口:“老秦啊,你们总算是来了,这位就是江峰江医生吧。”
江峰冲着老者点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其余四人看了过来,大医院的副院长郭原石一步上前,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江医生,咱们快进去看看患者吧。”
江峰也没心思跟他们寒暄,点点头:“看患者。”
急诊室的门打开。
病床上躺着一位浑身插满医疗管的中年男人。
口戴氧气罩,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此时还在输血,气息微弱,仿佛死了一般。
在看心跳仪,正在走“一”字,在这样无计可施下去,迟早会死。
几位老人都用希冀的目光看着江峰。
江峰则是观察一阵,重点注意了徐志强包扎的胸口,眼底闪过一道精芒,旋即拉了一张椅子坐下,给徐志强把脉。
加上秦老在内,六位老人一言不发,死死地盯着江峰的动作。
整个急诊室的气氛无比压抑,只有仪器的声音在滴滴滴的响着。
半晌。
江峰轻轻放下了徐志强的手,起身道:“准备银针,我要施针。”
“早就准备好了。”
这是之前跟秦老开口的老医生,他从怀里拿出了银针盒:“消过毒,现在就可以用。”
“这位是陆明翁,在滨江中医院坐诊。”
秦老介绍了一句。
江峰点点头:“拔掉他身上所有的医疗仪器。”
“什,什么?”
除了秦老,五位老人顿时脸色大变。
副院长郭原石急忙开口:“一旦拔掉氧气管,病人会立刻陷入休克,几分钟之内就会死亡。江医生,不能拔啊。”
“是啊江医生,不能拔啊。”
陆明翁陆老也急忙道:“这样不能施针吗?”
江峰摇摇头:“人体有阴阳,我施针,阴阳便要处于当下状态才行。
诸老,时间不等人,快拔吧。”
郭原石深深的锁着眉头:“可是,可是拔了,人就死了,你难道是给死人施针吗?”
另一名老西医开口:“不是我们不信任你,患者的情况我们比你了解,真不能拔,江医生,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站在他们的角度,能阻止是正常态度。
江峰微微沉吟,说道:“必须要拔掉,我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在场,除了我没有人能救他的生命,所以必须要听我的。”
他的语气和态度无比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