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谏回望密林,见马贤良拖着那女助讲去了一株粗壮古木后头行事。古木参天,厚荫郁障,等闲很难发现。只隐隐传出那女助讲饮泣之声。
“闭嘴!”
马贤良利索扯了那助讲腰带,团成一团塞住她嘴。又掀开她裙子、扒下她衬裤,只露个白晃晃屁股在外头。马贤良搓揉两瓣浑圆臀肉,吓得那姑娘直哆嗦。
入手的臀肉虽白皙,却并不嫩滑,马贤良生出几分不耐。又见她哆哆嗦嗦几难站立,便往那白白软肉上甩了几个巴掌。
待那姑娘勉力站定,马贤良伸手拨开两片阴唇,见那阴唇小而薄,松垮垮缩在一处,色暗而阴毛稀疏,好似常被鸡吧操弄。
暗道:原是个破烂货,却哭哭啼啼,乔张乔致,还道是个处女穴!今儿倒便宜了她,让爷的大屌弄她那宽穴。
“张开腿!”马贤良一边喝道,一边掏出根硬邦邦的昂扬大物件,朝龟头上抹些口水,直直入进那女助讲的穴中。
那姑娘虽早已被破了瓜,但身子未曾有一丝情欲。穴中乍然挤进大肉棒,如下身被劈开,疼得呜呜直叫。
马贤良一边耸动腰臀,一边抽动鸡吧,再侧目寻见苏玉萝徜徉于花卉间的曼妙身姿,顿觉销魂。闭上眼睛,把个大鸡吧狠狠往女助讲穴里入数百下,那穴儿被用过,逢着鸡吧儿便吮上了,温软潮湿的肉穴吮得鸡吧好生舒爽。
马贤良一下下用力夯动,好似那佳人已在身下,此刻正张着嫩穴被他操弄。
边操边看苏玉萝那杨柳腰,遂伸手摸上那女助讲的腰。女助讲腰不及玉萝纤细,马贤良又去掏摸她乳儿。只把她两个乳儿掏出衣领外亵玩。
那姑娘被蒙住双眼,又做个下流姿态被人从背后操穴,本就羞耻的不行,但想着衣裙还算完整。这会被扯了肚兜,把两个乳儿挂在衣领外晃荡,自不敢再想下去,只一味流泪。
她那乳儿被栖霞女院副山长弄过许多回,又大又软,马贤良这会子才觉得寻摸到了一样趁手的物件,遂大力搓揉拉扯起来。
又见苏玉萝转过身,朝林婉清低语轻笑,马贤良全身酥遍,捏住那女助讲不住晃荡的豪乳,轻呼起来:“娇娇玉萝,好个奶儿,这样挺翘绵软,爷揉得好不好?嗯?”
“好娇娇,你的奶子被爷玩儿硬了。”
“玉萝娇娇,爷把你这奶儿玩爽了,你这小逼里也开始流淫水了。”
马贤良唤着苏玉萝的名儿,又自顾自说些淫言浪语助兴。因着佳人就在不远处,且青天白日在书院行这事,不由性致又高昂几分。
见自己胯下阳物粗胀,在女助讲的淫洞间进出,不由操弄的更快,洞内淫水流出,滴滴答答,落到草地上。
又见苏玉萝二人似往这边走来,马贤良隐隐听得一管妙音,仿若春莺啼鸣,心中一荡,腰间酸麻,狠抽几十下,把一股浓浓的白精喷射在那助讲的臀瓣儿上。
草草收拾,招呼了殷谏,二人扬长而去。
那女助讲侯了一会,见贼人许久不曾出声,便软了身子瘫倒在地,吐出嘴里那团腰带,嘤嘤哭了起来。
谢韫铎正欲往前寻一安静去处,忽见道边有处幽隐密林,闪身进去。才觉得是个好地,就见粗壮古木下缩着一个衣裙半裸、鬓发散乱的女子在低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