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已经习惯了酌少和他们长官秀恩爱的各种场面,但是每次看到还是觉得——
被这么一大碗狗粮给喂饱了。
而接下来的时间,就在满车子的狗粮味的芬芳之中,车子绕了几个弯。
下一刻,‘嘭——’得一声忽然响起。
华酌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内睁开了眸子,眸色冷沉。
她抬眸看向靳景澜,只见男人的脸色也格外的难看。
靳景澜敛下眸子,嗓音低沉却冰冷,“是杀手。”
“多半是白鸟美子搞得鬼。没想到这女人消息倒是蛮灵通的。”华酌嗤笑一声,言语中尽是嘲讽。
“凌风,你开车,杀手我来解决。”沉默了一会儿,靳景澜开口道。
凌风,便是此刻的山田锥民。
听到自己长官的话,凌风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然后目视前方的认真开车。
和他自己相比,他们长官的本事自然是不用说的。所以,这个时候,他必定是选择相信自家长官的。
后座,华酌看着男人拿出配枪,也不甘落后,手腕微微一转,属于顾灼华的配枪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中。
注意到华酌的动作,靳景澜与她对视一眼,随即道,“小心一些。”
闻言,华酌立刻便点了点头,“不用担心,我可是神枪手。”
华酌这话可不是吹出来的,毕竟当初她在西南军校以及部队中的射击成绩是他们那一届学生中最好的。
想到这里,华酌啧啧了两声,随后眯起一双眸子忽然道,“靳少将,我们来比一比?”
“嗯?”男人转头看她,“比什么?”
“比谁的枪法好啊!”华酌‘嘿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继续笑眯眯的道,“来吧来吧,顺便让你检查一下我的枪法有没有进步。”
说着,华酌便探出了一个脑袋,在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内便已经锁定了紧紧跟随在他们的车子后头的一辆黑色轿车——
“嘭——”得一声响起,华酌立刻便缩回了脑袋。
从车的后窗,靳景澜可以清楚地看到的原本跟在他们后面的那辆黑色轿车如今开始各种旋转漂移了……
靳景澜的视力一直很好,因此他完全可以那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如今呈现出趴在方向盘上的姿势。不用说,必定是被华酌给一枪爆头了。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得挑起了修长的眉,然后低笑一声道,“检查好了,枪法还是一如既往地犀利。”
靳景澜觉得用‘犀利’二字来形容华酌的枪法应该再合适不过了。
而华酌在听到自家男人对自己的夸赞的时候,一张小脸顿时笑得跟花儿一样。
只是——
后座的两人看上去十分的放松并且很开心,但是此刻正在开车的凌风却忍不住狠狠的抽搐了两下嘴角——
去他妈的。
长官还有酌少啊!你们能不能正经一点!现在是逃亡时刻,能不能麻烦你们不要再打情骂俏了啊?
凌风觉得自己的心真累。
累的现在就想撒开手放任这辆车随便开去哪里。
好在……
凌风心累的时间也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华酌和靳景澜齐齐出手,将后面尾随的几辆车全部给ko掉了。
十分钟之后,车子终于抵达了白鸟零所在的郊外的别墅。
“长官,酌少,你们没事吧?”凌风率先从车上下来,当看到华酌和靳景澜的时候,眨了眨眼睛,立刻便开口问道。
闻言,华酌漫不经心的摆了摆手,“能有什么事儿,一群垃圾。”
凌风:“……”
是他错了,他就不应该和一个牛逼哄哄得让人无言以对的人说这样的话。
靳景澜仿佛看出了凌风的无奈,眼底顿时染上了一抹清浅的笑意,他伸出手揉了揉自家媳妇儿的脑袋,然后示意让凌风在前带路。
见状,凌风也没有再犹豫,立刻便上前一步,直接朝着大门走去。
打开大门,凌风带着华酌和靳景澜来到了客厅。一边走着,凌风一边道,“酌少,长官,我先带你们去三楼的客房吧。”
闻言,华酌两人自然都没有拒绝。
凌风带着两人溜了一遍客房之后,便带着两人去了白鸟零的卧室。
如今白鸟零病重,而凌风又担心白鸟美子在他们这边安插卧底,所以也就没有让其他人来照顾白鸟零。
反倒是自己一直尽心尽力。
毕竟——
他的心里也很清楚,华酌等人对于白鸟零还是很看中的。毕竟,这是他们在白鸟家唯一可以利用的人。若是白鸟零出现点什么意外,那么白鸟家的事情也不会那么好解决了。
想到这些,凌风便愈发的小心起来。
听着凌风说的一番话,华酌在心中暗自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年轻男人,道,“你先出去吧。我替白鸟零看看。”
说着,华酌便对着凌风挥了挥手。
见到华酌的动作,凌风也没有迟疑,立刻便从白鸟零的卧室内退了出去。
凌风是知道华酌的医术极好的。
因此,在听到华酌的那一句话之后,他的心里竟然还松了一口气——
看来,白鸟零这家伙没什么问题了。
想着,他不由得勾了勾嘴角。虽然他和白鸟零的立场不一样。但是经过这么几天的相处,他也看得出比白鸟零这人还是相当不错的。
很适合当朋友。
现在,他就希望他的这位朋友能好的快一点。
事实证明,凌风的这个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华酌站在白鸟零的床前,看着躺在床上没什么声息的男人,看了半晌之后,忍不住疑惑的朝着靳景澜飞去了一个眼神,“不是说白鸟美子的咒术很厉害的吗?怎么都是这种档次低下的手段?”
自从上一次经历克里斯蒂的事情之后,华酌便抽空将八荒塔里的有关于咒术的书全部钻研了一遍,而且加上小雪团儿的指导,她如今的咒术也是相当的厉害了。
除去克里斯蒂被引魂这手段还算不错外,现在白鸟美子在白鸟零身上下的咒术根本没什么营养。
说着,华酌已经开始从八荒塔里掏东西出来了。
站在一旁的靳景澜看着自家媳妇儿的动作,面上不由得带上了些许的微笑,“可能是白鸟美子没想到你会咒术。”
按照正常情况来说,白鸟美子的确是不知道华酌这个人的。所以,她肯定也不知道华酌会咒术。因此,在对付白鸟零的时候,她自然也不用怎么的认真。
听到靳景澜的分析,华酌觉得还是有点道理的。
但是——
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华酌拿出了一张黄色符箓,然后咬破手指在上面乱画了一阵,便贴在了白鸟零的额头上。
随后,她又从八荒塔里掏出了一把干草,径自点燃,放在了床褥之上。
此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火苗愈来愈大,然而被子和里头的白鸟零却愣是半点事情都没有。
而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华酌原本贴在白鸟零脑门上的黄色符箓的颜色似乎深了很多,而且那红色的血迹也开始渐渐消失——
一刻钟之后,干草燃烧完毕,那张黄色符箓也灰飞烟灭,消失在空气之中。
“结束了?”靳景澜问道。
闻言,华酌点了点头。
见状,男人不由得在心底感慨了两声——
以前他还真没见识过自家媳妇儿这本事,现在见到了,觉得真神奇。
嗯。
真不愧是他媳妇儿,什么都会,真棒!
此刻的华酌自然不会知道她家男人正在心里疯狂的夸赞她。她伸手拉了拉靳景澜的手臂,然后一把抱住,笑眯眯的道,“走吧,我们去吃饭,我肚子好饿。”
他们自从下飞机之后便来了这里,饭点过了还没来得及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