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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击退来敌
  林月白随意的将手中的方巾收了起来。
  那方巾颜色粉红,显然是女子才会拥有的东西,当然了,到了现如今的年代,这些个宝器使用者也不分男女了,因为缺少炼器师的原因,现在的宝器如此是稀少,谁还在乎这设计究竟是为了男的还是女的?
  而曾经,这方巾确实是一个女人的东西,这个女人曾经心允林月白,可惜,最后这个女人却死在了林月白的面前。
  从此之后,林月白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从一个修炼狂魔变成了不在乎世事的普通人,甚至最后家里给他安排了一位妻子他也没有拒绝。
  是的,这位被安排的妻子就是林万一的母亲,林枫的奶奶。
  林枫的奶奶其实也是可怜人,她是真的喜爱林月白的,可是,一个活人要用什么和一个死人去比较呢?林枫的奶奶最终给林月白生了三个孩子,却郁郁而终。
  不用说,林月白也算是比较渣的,他在林枫的奶奶死去了之后才想到亏欠林枫的奶奶,他拼命的想要弥补些什么,但最终却什么都做不了。
  应该被弥补的两个女人,最终都在林月白的生命中逝去了,林月白能如何呢?也是从那时候起,他才只想着接管林家,再也不问世事了吧?
  林万一是知道的,当年林万一娶温婉的时候也十分的不容易,如果不是林月白力排众议的话,他们恐怕最终要么天人永隔,要么林万一离开林家,在没有其他可能了。
  只是感受到了那种痛苦的林月白才会力排众议,让林万一和温婉能够顺利结婚。
  似乎林家人都喜欢用剑。
  当年的林万一一手赤水剑法出名,而早二十几年的时候,林月白也是用剑法闯出的名堂。
  “碧玺,好久不见了。”林月白对着自己的剑打招呼道。
  “三十多年不见了,碧玺,你想我了么?”林月白问道。
  说是碧玺,但是林月白手中的分明是一把通体红色的长剑,这剑很窄,很凌厉,有放血的血槽,一看就知道这是一把杀人利器。
  碧玺也是一件宝贝,在听到林月白的声音之后,那碧玺剑竟然轰鸣了一下,显然是应答了林月白。
  林月白笑了笑,他似乎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对于那个一直在挑衅自己的男人,他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
  “放心,我们马上就能并肩作战了,你别着急,别着急。”林月白说着,抽出了长剑。
  男人的脸色扭曲的厉害。
  他至今都金丹初期了,也不过有两样辅助性质的宝器,而林月白,一块方巾,分明就是非常高级是防御性宝器,他手中的长剑更不是凡品!
  已经有了剑灵的长剑,恐怕得是一件灵器了!
  男人贪婪的看着那长剑,而林月白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件死物罢了。
  他定然要杀了那个男人,将林月白手中的宝贝夺过来!
  林月白拍了一下那张太师椅,马上,红木的太师椅就变成了一堆碎片,而借着这股力,林月白飞了起来,他一剑刺向了男人。
  这一剑,极其有威势,分明只是筑基后期的一剑,却让男人不得不闪避开。
  是的,他很清楚,这一剑他接不住。
  如果说刚开始林月白的那一掌只有筑基后期的威势的话,那么变得年轻的林月白持剑,却已经有了金丹初期的能耐。
  但他分明是只有筑基后期的修为!就算他的修为比别人的浑厚,也绝对不可能有这样的威势!
  这让男人心中慌乱,他躲开了这一剑之后再也没有什么猫戏耗子的想法,他只想速战速决。
  男人的长枪一次又一次的刺了过来,所谓一寸长,寸寸长,但是对于男人来说,他在和林月白对战的时候却只觉得难以应对,就算他不愿意承认,但他很清楚,作为一个金丹初期的他,竟然打不过只有筑基后期修为的林月白。
  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一半,金丹和筑基,不过是差了一点,却是差了千万。
  筑基的修为,就像是水,而金丹,却是把这些水浓缩了起来,可以说就算有五个筑基后期的高手,也难以对敌一个金丹初期的人。
  但林月白却突破了这样的说法。
  这让男人在愤怒和无可奈何的同时对林月白手中的长剑越发的痴念了。
  定然是因为这柄灵器的原因,否则,林月白在自己的手下根本就走不过一回合!男人恶意的想到,他长枪刺出,却突然叫道:“婆纳助我!”
  是的,男人很不要脸的求助了。
  而这个叫婆纳的女人也不简单,她已经是筑基后期了,论修为,她和林月白没有什么差别。
  她使的是一柄长鞭,这长鞭上面挂满了倒刺,只要一下,就能够让人皮开肉绽,显然是十分恶毒的玩意儿。
  男人一开口,那婆纳的长鞭就卷向了林月白。
  林月白堪堪躲过,肩膀处却被那长鞭撕裂,灰色的衣服被扯开了,留下了皮开肉绽的肩膀血流不止。
  那鲜血滴了几滴到碧玺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众人只觉得碧玺上隐约泛着红光,显得十分的渗人。
  林月白毫不在意的舔了舔嘴唇,他殷红的嘴唇上带了一层闪光的唾液,然后,林月白将长剑一甩,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在看,本小姐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婆纳收回长鞭,她将鞭子上面的血液捻了一些下来轻轻的舔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妖娆的魔女一般,而婆纳生的本身就妖艳,此时的样子叫人都忍不住要迷醉下去。
  婆纳似乎对林月白好似要把人心都看破的眼神很是不满意,她威胁道,手上还做出了一个挖眼睛的动作。
  林月白歪了歪头,似乎觉得婆纳的样子很有趣,他低笑着,那美妙的笑声从他的嘴中细碎的传了出来。
  “你要,挖了我的眼睛么?”林月白问道,他笑的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欢快,很快的,这种笑容充斥着整个大厅,这让婆纳的眼中带上了一抹憎恨。
  是的,莫名其妙的憎恨,林月白却并未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