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有和我谈过国医馆集团的发展……”
一号首长欣慰地点了点头,道:“这家企业,我也从江文副总理那里听到过。国医馆集团与省国投的合作,我有听到不同的声音,但是,你们要坚定地发展下去,不要在乎那些风言风语,改革,还要再次出发!”
乔振邦深吸了一口气,深受鼓舞,道:“有您的支持和理解,我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干了!”
“对了,我和夫人要出访米国,会见米国总统,到时候,我们准备送给米国总统夫人两件小礼物。一件是片仔癀,这是我们中药的老东西,另外一件,就是国医馆出的银叶养肌粉,这是华夏中药产业化和创新的代表!”一号首长含笑说道。
“这是国医馆集团的光荣,也是岭南医药产业的光荣,更是首长对中药中医产业的重视!”乔振邦深受鼓舞,感动地说道。
“哈哈,别戴那么多高帽子了,我们还是务实点好——因为我夫人有试过,的确效果不错!”一号首长挤了挤眼睛,笑道。
叶凡在燕京呆了一天,程乐奇和林金戈两个人很快就出院了,第二天中午,三个人就聚在一起,在全聚德喝闷酒。
烤鸭酥脆、香甜,京酱肉丝,也很可口,五十年的茅台陈酿,更是香醇厚重,但是,三个人却没有多少食欲,只是低头喝着闷酒。
乔曼于昨天晚上就得到了徐国振“病逝”的消息,虽然并知道详细的情况,也将消息告诉了叶凡。
但叶凡并不开心,无论徐国振是怎么死的,这都不是他理想中的方式,叶凡想要看到他苦心经营一生的官位被拿掉,要让他接受人民和正义的审判,而不是不明不白地死掉。
如果只是想除掉他,叶凡弹指间就能做到!又何必辛辛苦苦地去搜集证据?
“华夏优秀的党员,久经考验的党的战士,岭南省委副书记、岭南省长徐国振同志,因病医治无效,于6月20日20时30分,不幸去世,享年五十二岁。徐国振同志信念坚定,对党、对人民、对社会主义事业无限忠诚……”当叶凡的目光落在了包厢电视上的讣告的时候,不禁愣在那里。
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他让服务员把声音调大了一点,可是,画面上的字幕,却又是那么清晰和真实。难道这就是这个丧心病狂的徐国振的结局?他也太爽了吧?死了还给了这么高的评价?
叶凡气得眉头紧锁,恨不得将电视给砸了。
林金戈也握紧了拳头,狠狠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怒道:“程乐奇,你告诉我,我那五名兄弟,是不是白死了?”
“不会是白死,但是……程乐奇无奈地摇摇头,冲服务员挥了挥手,示意她们离开。”
面对叶凡、林金戈这俩人,他有一种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待服务员离开后,他皱着眉头组织着措辞,道:“最近岭南的动静太大了,其实,赵国栋是被诬陷的,但是,郭明义一死,又没有明显的证据。所以在外界看来,就是赵国栋、徐系一派接连出事儿。就是窝案了!这很可能被境外敌对势力利用,否定一切,趁机搞政治上、社会上的混乱!”
“别净和我整那些虚头巴脑的!”林金戈满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啯地一声,将杯中酒倾倒喉咙里,猛地咽下,咬着细碎的白牙,恨声道:“我就知道,犯罪的人,就应该死!否则,我们保家卫国牺牲性命,是为了什么?”
“和你说不清道理。你不懂……”程乐奇也烦了,闷头喝酒。
“我要给我查!把徐国振给我揪出来!”林金戈怒气冲冲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我不接受,我不能不给我五名兄弟的亲人一个说法!”
“金戈,你给我住口!这种案子,是乐奇能插手得了的吗?他有心无力你懂不懂?”叶凡皱了皱眉头,沉声道。
“废物!”林金戈性格冲动,但不敢忤逆叶凡,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眼圈微红,闷头喝酒。
程乐奇心里愧疚,林金戈出动特种部队,本来是为了保护他们,但是损兵折将以后,这件案子就这么结了,他也没有力量插手,第一次,这位燕京权贵太子,感觉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门推开,张磊信步走了进来,扫视了三人一眼,察觉到气氛不对手,笑道:“呦呵,哥几个,窝里斗着呢!”
三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心情说话,张磊随便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笑道:“虽然结果不是太让人满意,但是,成绩还是有的。我家老爷子告诉我,这件案子,还是由纪委副书记亲自牵头,会继续查下去,到时候,省部级以上干部,内参通报。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人都死了,再扩大影响,有意义吗?”
程乐奇点了点头,道:“目前,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转过头道:“金戈,你也别生气了,算哥哥无能好不好?”
“放心,那个苗疆蛊王和我交过手,我认得他,等下次我见到他,绝对不放过他!”叶凡也安慰道。
林金戈这才闷闷地点了点头,道:“我不怪你,我就是不理解……得,咱不谈这件事儿了,这件事我们也参合不了了!”
叶凡关心起赵国栋一案起来,问道:“张磊,张老爷子有没有说起来赵国栋的处理意见?”
“双规,还要继续,毕竟,案子还没有结束。”
张磊笑道:“但是,昨天晚上,陈泽明以健康原因主动请辞,并向中纪委主动交代了一个问题。他有工作失误的情节。其实也就是一个小细节,当时,郭明义送的那条中华烟,的确是没拆的。他带队去查案的时候,发现那条烟才拆开了!”
程乐奇目瞪口呆,其实,因为原来叶凡就怀疑过陈泽明有问题,但是,他却没有办法去查,甚至骨子里还有几分不信。但是事实证明,郭泽明的确有问题。
叶凡无奈苦笑,道:“这厮明明是栽赃陷害,这下子就成了工作疏漏,连渎职都不算!他倒是善于把自己摘个干净!”
叶凡没有猜错,徐国振死后,郭泽明的所作所为,等于死无对证,他随便怎么说都行,但是,他知道,现在力量对比已经失衡,乔系一派占据了有利的地位。他再在岭南省委呆着已经没有了很大的意义,只会成为乔振邦清除徐国振利益集团的活靶子,所以,索性走为上计,告老还乡。
“不管怎么样,事情朝着有利于我们的方向发展!”
张磊欣喜地看了叶凡一眼,道:“徐系清除以后,国医馆的政商环境,将有利于国医馆集团。而剩下的就是你和金鼎药业在商业上打擂台了!我之所以从香港回来,和你见面,也是听了老爷子的意思。一是,戒躁戒急,商业竞争就是商业竞争,不能采用任何极端的手段,毕竟,李家兄弟出身不凡。二就是,一号首长有支持中医中药产业国际化的倾向,会选择几家企业试点,卫生部、外交部、药监总局全方位的支持,国医馆集团,要与金鼎药业打一场攻坚战,两家企业各有优势。这一回合,叶凡,你要赢!你赢了,对中顾派大有裨益!兄弟,看你的了!”
“看我干嘛?”叶凡瞪了瞪眼,“商业竞争就是商业竞争,你们搞得太复杂太沉重了,我这小肩膀受得了吗?”
张磊等三人笑了起来,张磊无奈地道:“现在老爷子根本看不上我啊,中股派现在地方大员中,就乔书记一个。而我的gm和他没有任何交集,你的国医馆,扎根于岭南,抬起来几位大员啊!谭功达副部长升为了部长,朱冠兰现在任政协副主席,陈文浩现在是药监局局长。下面,你就要给乔书记长脸了!”
燕京宋家。
蓉老太太、宋元山等人,面色颓败地坐在那里,会议室的氛围极其凝重,空气,仿佛要滴出水来。
宋凌波当着众人的面儿被杀,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件奇耻大辱,对叶凡恨到了骨子里。
良久,蓉老太太咬牙切齿地说道:“从与叶凡结怨以来,惊风修为全失,清声变成了精神病,宋凌波直接被他杀了。叶凡这厮,简直就是我们宋家的灾星,不杀了他,我们永无宁日!”
“怎么杀?”原本威风凛凛的宋元山面色呆滞,竟然有几分怯懦,摊了摊手,道:“四个半步先天高手一个地阶后期巅峰高手,都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还能有什么办法?就是颁布格杀令,放眼整个华夏古武门界,有几人能除掉他?”
“你就是没用!”蓉老太太冷笑道:“凌波、清声都是我最疼爱的孙子,但是,却被他害的那么凄惨,他叶凡就是再厉害,我豁上去我们宋家全家的性命,也要和他来一个鱼死网破!”
“依我看,叶凡有后天之上的修为!”宋惊风胆战心惊地说道:“对他动手,很不明智啊!”
宋惊风一直是力主除掉叶凡的,这是他在家族会议上,第一次露出了怯意和退缩,实在是叶凡那门板一样的大宝剑,惊到他了!想一想,就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