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忘了,你说过等我长大带着我去周游世界的呀,想要耍赖不认账了?”
云浩一副你敢骗我的模样,中二少年板着脸,却一点没有什么威严,活像一只巴巴的小宠物被抛弃了。
“云少”
殷子清一看就知道云晴压根就没有认出来,开口问好。
“殷总也在呀,今天还挺热闹的”
云浩与殷子清点头算是问好。
“云少爷”
云晴想起来了,云家两个儿子都是没有孩子缘的,云天明人到中年才得了一个女儿,而云天明的哥哥到底也没有一个亲生的孩子,后来身体不好就和妻子去福利院抱养了一个男孩,取名云浩。
当年她被赶出云家的时候云浩还随着大伯一家在国外,算一算年龄也算是对的上,应该是没错了。
不过,就算是这少年对她还算是善意,但云晴并没有什么感觉,记忆中他们好像也没有关系很好,谁知道是不是又是一个会玩伪装的呢,这人和她没什么关系。
“姐,好久不见越来越漂亮了”
云浩毫不吝啬的夸赞云晴,给云晚伽抛过去一个挑衅的眼神,他以为真假千金见面会很有趣,却没想到会是这么有意思,平时沾沾自喜的云晚伽现在估计要气死了吧。
“云浩,你个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的蠢货,我才是你姐,你个贱人”
云晚伽简直要被气死,平时她和云浩之间就是暗中赌气,谁都不服气谁,今天云浩居然敢当着她的面叫云晴这个贱人姐姐,把她的脸放这了哪里。
手腕被擒住,云晚伽气急了张口就要咬,云晴及时松手,后退几步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你给我滚出去”
“你以为我想来?哪里来的自信,姐,回头再见”
云浩冷哼一声,对云晴抛过一个媚眼,转身出去,云晚伽就是一个蠢货,云晴以前也是,现在就不知道咯,不过这两个人再一起,一定掐的起来。
“殷子清你什么意思,你带她来做什么?”
得到自由的云晚伽揉着自己吃痛的手腕再也伪装不下去了,瞪着殷子清。
殷子清明明知道云晴这个贱人是什么身份,明明知道她有多恨,去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拦她的好事想做什么?
她清楚,殷子清永远记得自己高人一等看不上她,怎么,云晴又算什么东西了入了这位大小姐的法眼。
“这是你们之间的私事,与我无关,不过是顺路过来问一句,云小姐对我殷家是有什么不满?尽管说出来”
殷子清依旧端坐在沙发上,即便是平心静气也带着一直气势,漫不经心的开口,目光冷淡的落在云晚伽的身上。
云晚伽当她是傻子,看不出来吗?明着挤兑云晴,暗中还要捎带着拖她殷氏下水,拖殷氏下水就关她的事情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云晚伽理直气壮的怼回去,谁说她针对殷氏了,这就是蝴蝶效应,如果殷子清一开始没有阻拦她那么现在殷氏也就不会被牵连了,这可和她没有关系。
“我什么意思云小姐心里清楚,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殷子清的眼神更加冷漠了几分,仿佛来自于寒冬的冷漠,叫人不寒而战,云晚伽下意识的避开她的眼眸。
“子晴姐你是不是忘记这个女人是谁了,霸占了云大小姐的身份十八年,嚣张跋扈、臭名昭著,陆深对她根本没有意思,她却厚颜无耻的追到娱乐圈,一次又一次的插足陆深和简乐的感情,这全帝都的名媛多少人被她踩过,哦对了,我没有记错的话你还有一个儿子吧,自己就是个野种,还有一个小野种”
云晚伽一步步逼近云晴,恨不得把这个贱人碎尸万段,她要让这个贱人永远永远都消失在这个人世间。
“麻雀就是麻雀,哪怕曾经被误以为孔雀也永远改变不了你的卑贱”
“云小姐,我奉劝你一句,不想要重新动一动你现在这张脸就最好安分一点”
云晴的眼眸徒然蒙上一层阴沉,云晚伽说她什么她都可以不在意云淡风轻的过去,但敢牵扯她的阿轩,不行。
“没用的,与其你在我这里逞强,不如好好想想从这里走出去你会不会被吐沫星子淹死,你恐怕自己都不记得曾经得罪过多少人吧”
云晚伽气急,不过想到自己早就已经安排好的计划,心里舒坦了不少,没关系,死鸭子嘴有,她是一定会让这个贱人身败名裂的,
“那你恐怕也应该想一想应该怎么救你那位外甥女,盗窃商业机密,诽谤罪可是要判刑的”
云晴现在真的想要怀疑一下云晚伽的身份了,和白徽文真的像是一家人,只不过白徽文到底是年轻,太过于信任依赖了,她手里有足够的证据,白徽文的罪是跑不了的了。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了?你云晴当年有多么的劣迹斑斑自己不清楚吗?”
云晚伽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笑的灿烂妩媚,本也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可惜也是蛇蝎美人。
云晚伽还真的不怕,她有云家这个大靠山,把文文救出来不是什么难事,曝出云晴抄袭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始而已,她要的就是彻彻底底的把云晴那些破事扒出来摆在所有人的面前,当年是她心慈手软,这一次她要彻彻底底的毁掉云晴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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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此刻的董事长办公室里,看着眼前这个气场强大,不好招惹的男人,云天明心中琢磨不透只能陪着笑脸,猜测着郁砚沉来他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郁三爷,喝茶”
云天明心中忐忑,他这个年纪都可以做郁砚沉的父亲了,可也只能规规矩矩的称呼一声郁三爷,郁家家主,杀伐果断,信佛却如魔,郁家的商业版图在这个男人手中一再扩张,即便是低调也无人真的敢不把郁家当回事。
云天明还在头疼,最近也不知道他云家是怎么得罪了这位郁家家主,对云家动手,忙的他手忙脚乱的,今天这位竟然亲自来了。
“。”
郁砚沉翘着二郎腿,修长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拨动着檀木串,另外一只手把玩着新换绛紫色的流苏穗,这个流苏穗是云晴亲自做好送给他的。
他的晴晴,心灵手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