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氏
云轩周末到郁氏的事情自然是首先瞒不过云晴的,郁砚沉是个指点江山的上位者,气势魄力都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随便便比拟的,云轩能够跟着郁砚沉学习一些东西一定是有好处的,无论是眼界格局还是能力都会有所提升。
云晴还是挺高兴的,郁砚沉和云轩之间的关系不错她当然是第一个乐见其成的了。
简时尧虽然挺不乐意不过也算是默许了,云晴要是和郁砚沉在一起,郁三这狐狸是要做后爸的,提前适应身份定位吧。
“儿子,你太厉害了你”
云晴瞅了一眼瞬间头大,她对管理层的这些东西完全是一窍不通瞅着都头疼,想一想阿轩才十三岁而已接触这么多东西不会炸了吗?
再看了一眼郁砚沉,好吧,她不想看了。
“还好”
云轩傲娇酷酷的应了一句,是有些多,但也没有多可怕。
“儿砸,你们学校有亲子活动耶,支持全家出动”
云晴看了看手机家长群里消息,李老师艾特了全体成员通知学校的安排,学校决定要去郊区举行活动,积极建议一家三口亲子出行动。
心里按捺不住的有一些小激动,亲子活动耶,她喜欢,所以她是不是可以开始准备准备了呢?因为按老师通知的是要在外面住三天,所以一些装备也得齐全起来。
“不用着急,让徐阳去准备”
郁砚沉看了一眼手机,收到了一条好的云晴同样的消息,站起来牵着云晴的手坐到沙发上去。
“不麻烦了,我自己准备就好,这种事情当然是亲力亲为最好了”
云晴立马拦住徐阳拒绝,这种事情又不是为了完成任务的,她想要好好陪伴着儿子玩一玩,需要的东西自己准备这样才有意义不是吗,重要的不是形式,而是要享受这个过程所带来的快乐。
“好的”
徐阳点点头,他算是摸透了,只要先生没有开口那就是随着云晴去的意思,虽然还是觉得有些诡异但这是事实。
“你也要去?”
云轩小眉头一皱,什么亲子活动的,云晴去也就算了可这个老男人为什么也要去呢?真拿自己当他爸了?
不过云轩是真的被陆深刺激到了一点,万一云晴要是对陆深那种没品的男人还旧情难忘怎么办?那种臭男人,比起陆深他勉强愿意接受郁砚沉这个老男人一点吧。
“不然?”
郁砚沉偏头反问,这可真是他亲儿子,别人拦不拦的另当别论,这小子倒是搞破坏的能力不小。
“你有时间吗?我自己和阿轩去就好啦”
云晴倒是挺高兴的,郁砚沉喜欢阿轩她就高兴,爱屋及乌,若是郁砚沉只是对她好,却见不惯阿轩的话即便是这个男人有千好万好有再多么的权势滔天她也不会接受的。
阿轩不是过错,不是什么拖油瓶,是她的儿子。
“陪你们怎么会没有时间”
“油腻”
云轩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的吐槽,油腻的老男人,这两个人都看不到他的吗?都不需要征求他的意见吗?
然而事实证明是云晴完全没有觉得自家儿子会拒绝,挺好的呀,他们就是一家三口了。
“晚上去郁家,老二回来了,老三带他老婆认认人,大姐和姐夫也会过来”
郁砚沉早就想过这件事的,郁家的人云晴基本上都见过,就差他那位整天神神道道的姐姐和姐夫一家。
“那我是不是应该。准备点什么礼物呢?你姐姐姐夫喜欢什么东西?”
云晴一听到这话就免不得紧张了几分,郁苏闪婚的事情她是知道的,有那么点小好奇,只不过见郁砚沉的姐姐和姐夫就不一样了。
郁家已经没有长辈,郁砚沉的亲人除了郁杭这几个侄子就剩下一个姐姐,对于这位郁大小姐。
知道的还真的不多,但是传闻还是有一点的,传闻郁家这位大小姐手里握着权,背靠沈家,和唯一的弟弟之间关系并不好,甚至是和郁砚沉分庭抗争要夺权的。
简家都有这样的争端,郁家家大业大好像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性,那么这一次吃饭见面会不会是鸿门宴什么的。
“没关系,我来安排”
郁砚沉自然不知道云晴已经想到了这么多,郁家的家宴其实是比较简单的,比起其他的家族来说郁家的家庭成员就这么几个,当年内乱的时候郁家那些心术不正的旁系都已经被清的干干净净,郁家现在也就是几个侄子,和姐姐一家。
要是再不安排云晴和大姐见面,那位暴脾气的姐姐就该亲自出马了。
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云轩自然也是听到了的,有些小小的疑惑,所以云晴是要和老男人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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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一个个的都长本事了,发展都好,嗯,好着呢,连自己家都找不着了,还回来做什么呀?还真是不容易呀,现在我是老了还得跑着来见你们,唉~命苦呀”
颜笙歌先上了个卫生间一出来就听到了这番话,颇有些小尴尬,这家人的气氛可真是。难以言说。
她知道郁苏父母早逝,家里人员简单,这位姑姑。看着挺不好惹的样子,还有那位一直沉默寡言的姑父,看着更是气势强大,压的人感觉喘不过气来,她也算是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郁家这个情况让她有点迷。
“姑姑,留点面子,老二和老四都是当爸的人了”
郁苏摸了摸鼻子,冲着郁言凝笑了笑,他们这兄弟三个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像小时候似的被训,这位姑姑是一点面子不给他们留,好歹今天他还是带了媳妇的,也不怕把侄媳妇给吓跑了。
“当爸的人了,你们还知道呢?你个个的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你们还有这种高等级觉悟呢”
郁言凝冷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这种话说出来给谁信呢?
一个个看过去,这几个一个比一个脸皮厚。
郁家二少郁承坐在沙发上低头看着手机,似乎丝毫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的镇定模样。
一贯如此,有什么好奇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