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深夜在回家的巷子被刺杀,施恩也差不多猜出了雇凶杀人的应该是在朝廷上注意到他这个皇帝新宠臣,站在其对立面的某几位文臣,当然,也有可能是某些威胁到其利益的奸臣。
反正吧,总而言之,雇凶杀人的只会是朝廷上的官,这件事施恩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如此可以敲诈勒索的机会,他怎么可能就此放过呢?
在回到‘不干所’后,施恩便将刚刚遇刺的这件事让朱小嫦用手机打通电话给徐增寿,问问他有没有办法去帮他调查一下。
知道有人不知死活雇凶刺杀施恩和斯内克,且得知前来刺杀的刺客实力低下的情况后,徐增寿便说他有眉目,然后就说这件事情交给他去办。
施恩也乐得清闲,就说了声谢后,便说了到时候敲诈到的银两分徐增寿一份,就当做是酬劳。
随即,一夜无话,施恩便早早睡觉了。
而斯内克则没有入睡,他独自一人来到了楼顶,看着那一轮圆月,其身边还有舞九阳。
舞九阳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问道:“你真的决定了要这样做吗?”
斯内克一脸淡漠,回答:“嗯,只有这样,这群小猴子才有所成长。”
看到斯内克这般执着的样子,舞九阳无奈的叹息道:“唉,你何必一个人揽下这么大的担子,既要管朝廷那边,又要管当年的攘夷旧账。”
斯内克却是轻笑道:“这就是命呗,放心,我还死不了。”
舞九阳看着眼角都有不少鱼尾纹的斯内克,顿时觉得他们都不再年轻了,随之有些唏嘘道:“要是你死了的话,我想我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斯内克忽然打了个冷颤,抬手指着还沉浸在感慨之中的舞九阳,“吓人,别说的我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一样,好恶心。”
随即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抬头望天,“你死了的话,还会有人为你哭泣,为你伤心,如果我死了吧,相信好多人都会欢呼,至少,他们欠我的债务可以人死债清了。”
看到斯内克在这个时候还如此的不正经,作为其多年好基友的舞九阳摇了摇头,“唉...总之一句话,你自己小心,明天我就找个借口离开,一个月后再回来。”
“嗯,就这么说定了。”
而在同一时刻,在‘太岁帮’所管辖的栖霞区某一酒吧里。
一个戴着一顶斗笠,遮住自己半张脸的神秘人,正在这间酒吧里面,向着正在调酒的酒保打听着什么。
虽说如此,可整个过程都不曾听到这位神秘人开口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那位酒保在自顾自地回答着。
“什么?你是在问这应天府最强者是谁?”
酒保一边调酒,一边对着坐在其对面的斗笠神秘人说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外地来的吧,偶尔也会出现一些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劝你最好放弃你现在内心的想法,这应天府可不比你以前呆的地方那么简单。”
斗笠神秘人坐着,不说一句不说一字,犹如雕塑一般的死寂。
酒保看对方不为所动,便继续劝慰道:“应天府这里,虽说是大明朝的首都,皇城也坐落在这里,可是呐,你不知道啊小鬼,这里可是混乱得很,鱼龙混杂,随便出去撞个人,你都能遇到高手,混混,退役军官,甚至是正在执行任务的刺客杀手,不好听我也要说一句,小鬼,这一杯酒算作是我请你的,喝下去后就回去你的老乡,那里才应该是最该呆的地方。”
给调好了一杯就推过去,将手中的酒瓶子洗干净放好,却是忽的虎躯一震,震惊倒:“啥?你说要我多说一些应天府的传说和小道八卦,好拿回去跟人炫耀,也不枉你千辛万苦来这里一趟?”
斗笠神秘人坐着,不说一句不说一字,犹如雕塑一般的死寂。
酒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却也不好意思拒绝,毕竟这是举手之劳的事情,便为对方说起了关于这应天府的势力分布:“好吧好吧,那就跟你说说,这应天府除了皇城和入驻此地的‘外魔’领事馆外,还分成了四个势力,分别管辖着秦淮区,栖霞区,玄武区和鼓楼区。”
酒保竖起了四根手指,结束道:“管辖玄武区的‘烟花会场’的话事人,名为夜斗,管辖栖霞区的‘太岁帮’,话事人叫铃兰,管辖鼓楼区的‘小衙府’都督,以及秦淮区的‘不干所’张大炮,这四人可都是怪物啊,他们互相牵制,一直保持着为妙的平衡,四人因为之前都参加过天魔大战,是攘夷志士的一派,不过在那之后,他们就好像是退休了一样,没有再继续跟‘外魔’集团折腾了。”
酒保说到这里,警惕地左右看了一下,然后静悄悄地说道:“不过吧,这都是表面而已,实际上,这秦淮区的‘不干所’最闹腾了,别的不说,最近他们就跟‘外魔’集团干了一架,这香江岛知道不?就是他们一伙给弄垮的。”
斗笠神秘人坐着,不说一句不说一字,犹如雕塑一般的死寂。
“你也觉得厉害吧,其实啊,这四人也都上了年纪,折腾不动了,听说现役是他们的继承者,栖霞区的‘太岁帮’好像最近出来撑场子的都那位叫做狼狗的年轻人,没见铃兰出面了,不过,这‘太岁帮’最近势力那是蒸蒸日上,已经隐隐的要超过‘小衙府’了。”
“不过‘小衙府’最近好像攀上了一个了不得的势力,或许是在蓄力阶段,等待适当时机爆发也不一定,烟花会所的夜斗那边一直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很少有什么八卦消息,但是最近好像也是有所动作的样子,‘不干所’的话吧,倒是热门不断,而且最近也和皇室那边联系得比较频繁,有传言是‘不干所’本来就是皇室那边设立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终于,斗笠神秘人有所动作,那人拉低了一下斗笠,将整张脸给遮住了,然而还是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