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施恩已经惨遭心灵暴击,那边的蒋献还在继续数落着。
“什么‘不干所’,什么‘风吹鸡蛋壳’,这也太让人唏嘘了吧。”
当看到徐添福在一旁偷笑,蒋献也将对方拉入一块数落起来:“你还笑,这施恩至少还有一份不正经的工作,可你呢,添福你连工作都没有,还一天到晚的追星,你这不但让人觉得唏嘘,还觉得恶心。”
被批评、数落的施恩和徐添福一下子就不愿意了。
施恩立马反驳道:“你给我等一下,我才不想被你这么说,别小看我们‘不干所’,还有别忘了,还暗地里还是一名货真价实的锦衣卫,这事你可别给我忘了。”
蒋献满不在乎地说道:“你也知道是暗地里,万一哪天锦衣卫衙门整理资料库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资料给扔了,那你就彻底跟我们锦衣卫脱离关系了。”
施恩当场就傻住了,还可以这样操作的。
徐添福也为自己辩护说:“追星有什么不好的,你可别以为随随便便一个阿猫阿狗就可以当迪力木拉提的粉丝团团长!”
言语之意,那就是他也是很有地位的。
可是,蒋献却是指着二人,问道:“那我问问你们,你们现在受欢迎么?”
被对方这么一问,徐添福当即就沉默,要是自己受欢迎的话,那还用得着交笔友么?
施恩倒是想说自己挺受欢迎的,但是还没有开口就被蒋献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蒋献抓准时机继续对着徐添福说道:“现在明白了么?如果直白的把你的生活写出来,是绝对不会有女人上钩的。”
徐添福听到了蒋献的话,却是异常坚决地回复说:“我是不会撒谎来欺骗自己朋友的。”
施恩也立马站出来支持徐添福道:“对呀对呀,我们虽然会用电小伎俩,但是绝对不屑说谎!”
这是在澄清之前照片的事情。
蒋献听二人的话,却是双手交叉于胸前,说道:“说谎这种事情本人也不提倡,我想说的真正意思是,像文章这种东西,只要改变一下说话的方式,大体的印象也会改变的。”
“比如说,按照施恩你的情况,可以这么说..‘我在一个退出江湖的高手身边夜以继日的努力修行’,而添福你呢,你就可以说你的兴趣爱好是听音乐和影视鉴赏。“
听到了蒋献的这两段话后,施恩和徐添福都惊为天人。
这也太尼玛厉害了吧!
施恩忍不住鼓掌叫好:“真是厉害啊,老蒋,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手。”
徐添福也是十分震惊,说道:“内容和刚才一样,可是给人印象却是大为不同。”
施恩也立马借花献佛,接下了蒋献抛出来的话茬,开口说道:“那接下来,添福他是不是可以这样写...”
“我是名将之后,梦想是振兴徐家之名,我的家人也是一直很支持我,尤其是我的妹妹妙锦,她真的是个非常能干的女性,既美丽又体贴,我常常在想,将来要是成亲的话,一定也要找个想妹妹妙锦那样的人来当我的妻子。”
“最近我发现妹妹妙锦她的美丽更是被雕琢得光彩照人,在我这个当哥哥的看来也都觉得耀眼迷人,如果硬要形容那种美的话,就是一朵摇曳的花朵,外表仿佛轻轻一触碰便会随风飘散一般,但是内心却有着凛然不屈的坚毅。”
“更为惊叹的是她那与美貌辉映的她那骄傲的灵魂也清澈美丽,如同朝霞一般散发着迷人的光辉,这一定是个奇迹,不,这就是一个奇迹,我所看到的妹妹妙锦她就是一个奇迹的存在。”
“更令人惊讶的是我妹妹妙锦她...”
终于,徐添福忍不住强行打断了施恩来,“太长了,到底要写我妹妙锦写得多长啊?”
“连我这个亲哥哥都觉得恶心,你这是准备把我树立成一个妹控吗?说是要改变观点,结果完全变成了你的观点。”
施恩被徐添福这么一说,才中止了对徐妙锦的描述。
这也是没有办法,身为这一次任务的委托人,如果不给对方弄点出场的机会还真说不过去。
徐添福顿时觉得心累,向蒋献投以求助的眼神。
他还是觉得蒋献比较靠谱。
“我觉得添福你要写的内容里,会出现兄弟姐妹的存在是不可缺少的,但是得往简洁一点写,长篇大论的话只会让对方不明白你到底想要表达些什么。”
蒋献不愧是老江湖,一语中的啊!
的确如果按照施恩之前说的那样写,接到信件的对方肯定是不明白徐添福到底是要表达什么,甚至还会对徐添福产生什么误解。
但如果简洁一点写的话,就可以让对方理解到徐添福是想给对方介绍自己的家庭。
听到蒋献这么一说,施恩又一次站出来插嘴道:“这样啊,那也没有问题的啊,我就把刚才的那些内容全部概括为一句话吧。”
然后,便见施恩45°角抬头仰望天空,深情款款地说道:“我对我妹妹徐妙锦...有着特殊的情感!”
“卧槽!”
徐添福怒了,冲过去一把扯过施恩的衣领喊道:“你这算哪门子的简单概括,这已经完全要实锤我是个hantai妹控了啊!”
“你不是来帮我的,你是来玩我的十八,是这个样子吧啊!!”
施恩却是摊开手说:“喂喂喂,听说现在妹控可是很吃香的哦。”
“我才不是!!”
徐添福也不再跟施恩扯皮了,直接拿起毛笔开始写下自己的回信。
当然啦,他是不可能采取施恩之前描述徐妙锦的那些话,不过也在信件里介绍起了自己的家人,徐增寿和徐妙锦,因为其他人已经跟他很少又来往,只有徐增寿和徐妙锦这两人还跟他这个哥哥处得来。
连夜写好了信件后,徐添福就让那只信鸽熬夜将信件送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文静眼镜少女便是看到了只的信鸽正站在自己的窗前,顶着两个黑眼圈正在‘咕咕咕’的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