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回宫的时候,她还想着回头,让人查一查当日见着的星辰是什么来历的。
但是,被封渊做到天昏地暗,稀里糊涂的,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
“干嘛打自己?”
封渊伸手,捏着她的手腕,滑软的肌肤,令他心猿意马起来。
月皎皎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还不是都怪你,上次把那个人吓跑了,害我都忘了去找他。”
万一,那个和自己长得极为相似的人,跟她真的有关系呢。
整个上界,四方大陆,如此浩瀚无边,到时候她上哪儿找人去。
就只知道一个名字。
“你还想找他?”封渊的眼神危险起来,心脏酸溜溜的。
当日那野小子,长相他都忘记了,肯定没他帅气。
凭什么让自家女人如此惦记,让他遇到,非拧掉对方的脑袋不可。
月皎皎东张西望,“当然了,我刚才好像见到他了,你帮我看看,错过了可惜。”
“可惜?”
封渊有些咬牙切齿,严重吃味。
“我......”
意识到这件事从头到尾的原因,自己好像还没有告诉封渊,月皎皎语气停顿了一下。
看起来,有些小心虚。
“皎皎,我想我们需要,好好的谈一谈那男人的事情。”
月皎皎点头,“对,我也正好要说。”
一看此刻天色也暗下来,赶了一个月的路程,距离东域也不远,队伍选择在这小镇停下来,补给一下资源。
找到落脚的酒楼,进屋后,月皎皎倒了两杯茶水。
“阿渊,那天见到的那个男人,我觉得他......”
说着,月皎皎回头,却发现封渊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眼神充满着危险和恼怒。
还有几分的委屈。
“皎皎,什么时候,你嘴上谈起别的男人那么积极,为夫没地位了?”
她无奈扶额,她家男人,怎么这么小心眼,这都没什么,就吃味得不行?
罢了罢了,自家男人,自家哄。
故技重施,她放下茶水,靠在封渊的怀中。
“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无可撼动,但是这个星辰,他和我长得很像,莫名的,我觉得自己和他一定有什么联系。”
月皎皎,快速的说完,上次的时候,就是被封渊岔开话题。
“你是说,那男人,模样和你像?”
封渊何其聪明,加上俩人如今越来越默契,顿时明白她的意思。
“嗯,他说自己叫星辰,我的名字,取自明月星辰,月光皎皎,我总觉得很巧合。”
娘亲的师傅和孔舟也说过,月清水很喜欢这两句意境,女儿取名皎皎,儿子那肯定就是星辰了。
月皎皎抬起头,揪着封渊的衣襟,伸手捧着他英俊的脸庞。
“阿渊,不要吃醋了。”
哪门子的飞醋嘛,完全是自己钻牛角尖。
大手一揽,封渊将她按到自己怀中。
“醋,我不吃了,为夫现在,想吃你。”
身影一转,两人已经出现在榻上。
月皎皎揉着眉心,她来这至高界,不是来提升修为的,而是来放纵来了。
“皎皎,我们赶了一个月的路。”
路上也没马车什么的,加上她说的,要准备各种丹药防身使用,可把他自己委屈惨了。
月皎皎娇嗔瞪了他一眼,“我又没说不可以!”
她有理由怀疑,封渊说什么陪着她一块历练提升修为,实际上,是为了给自己谋福利。
不得不说,月皎皎她真相了。
当初,封渊从下界和她分别的时候,尝到了甜头。
回头南域,有处理不完的事情,一年多的时间看不到,摸不着。
触底反弹,如今自然是情到深处,无时无刻都想要好好的爱她。
“那,我们在这儿,好好休息两天。”
封渊勾唇一笑,英俊的脸上,满是得逞的醉人笑容。
被束缚的野兽出笼,一路驰骋到底。
不容她反驳和拒绝,月皎皎就被邀请着,攀登云端,享受他满腔的热情和火辣。
两天后,在她的求饶下,封渊吃饱了早餐,才放过她。
就这样,月皎皎踩着软绵绵飘忽的步伐,和封渊在传送阵的帮助下,来到了东域。
东域这边,海域广泛延绵,渡口的地方,已经有无数修炼者,坐着船只出发。
“天尊,这儿我们的人,鲜少踏足,大多都不识水性,更不知海上情况,只能请有经验的出海大师。”
海上也有各种资源,那些生长在海底的灵草,很多都是极为稀有且药效极高的。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因此有不少人,依赖海洋生存,并且发展出了一批水手。
这些人,造船以及远航的经验十分充足,外来者若是想要在海上历练,少不得请这类人。
“嗯,去安排,寻一个经验丰富一些的。”
封渊开口,月皎皎唇瓣动了动,没有多说什么。
“皎皎,走,我们去船上等。”
那头,暗云铁骑手下们,已经将船只从储物戒里放出,低调奢华的巨大船只,飘在海面上。
这就像是一座中型的宫殿,能容纳他们所有人还觉得宽敞。
南域天尊的手笔,果然不同凡响。
站在甲板上,月皎皎垂着海风,看着落日,忽然想到了现代看电影里,很浪漫的一个镜头。
“好看吗?”
封渊来到她伸手,双手撑在扶手上,不知不觉中,就是月皎皎所期待的那样。
她侧过头,在他脸颊上快速的啄了一下。
“你最好看!”
之前,封渊夸自己容貌的时候,她还打击一番,现在她不得不承认,自家男人天底下最帅最美。
封渊的唇角勾起一抹醉人的弧度,这一笑,天地间都为之失去颜色。
被自家女人夸,封渊感觉自己飘上了天。
但就是这气氛,下一秒被其他声音给打破。
“主子。”
“说!”
封渊的语气很冷漠,冰冷彻骨。
下属低着头,默默地咽了下口水,“是......”
“我来说吧,是水手狮子大开口,说要让我们拿出这艘船三分之一价值的宝物给他们,方才出队。”
蓝甚和蓝龙从另一端走过来,面色不是太好。
打造这艘船,价值是逆天的,三分之一的宝物,折算成京都那些朝臣的俸禄,那也是所有人一个月的。
蓝龙翻了个白眼,“要我说,不同意,直接将人掳走,跟他们叽叽歪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