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啊,我和哥哥忘记喊你吃饭,你也不用委屈啊,我跟你道歉。”
都怪他听说娘亲和妹妹来了太激动,忘记了这小丫头。
看了一眼他们,小童的脑袋埋得更深。
“至于吗,饿一顿还哭了。”
月子风这直男性格,也是没谁了。
“哥哥,女孩子不能这么哄的。”
月子芸咕哝一声,推开院子的门走了进去,月子辰和小龙也只好跟随。
“别哭了,娘亲说了,女孩子哭多了眼睛红,影响视力还不好看。”
“呐,擦擦吧。”
小童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一只小手递给她一块干净的帕子。
清淡的气息传来,好似某种花开的味道。
她有几分迟疑,仿佛是怕弄脏月子芸的手帕,毕竟她可是高高在上,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
小哥哥和大哥哥们口中讨论不停的小妹。
见她迟疑,月子芸索性蹲下来,拿手帕给她擦拭脸颊的泪痕。
“走,带你吃饭去,哥哥们太笨,你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时不时跟月皎皎出宫,她自然也是知道小童的,还知道自家二哥老是喜欢欺负她。
小童被拉起来,整个人还有几分小茫然,但到底没继续哭了。
“吃吧,饿坏了可不好。”
几人一块进屋,月子芸将皇宫里带来的那些食物,分给她。
但小童拿在手里,却是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又红了。
“你怎么又哭了?”月子风皱眉,女人就是麻烦。
自家妹妹哭的时候是撒娇,被人哭他怎么觉得烦躁哦。
小童委屈的咬着下嘴唇,“小哥哥,大哥哥,你们能帮帮我吗?”
“这都很久了,爷爷还是没有消息,我担心,很担心!”
自家爷爷,赵震雄的消息,没下落,她担心啊。
昨天的时候,还梦到了自家爷爷鲜血淋漓。
此时,月子辰他们才意识到,距离约定时间,超出了一个月!而他给的压制毒素的丹药,应该早就使用结束。
面色,不由得凝重起来。
“阿大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来。”
不是他不帮,而是不知道从何开始。
加上,来之后也忙碌,不知不觉中就耽搁了这么久。
小童不由得掉泪,“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吗?我担心他。”
可是,这会儿是多事之秋,她也清楚月子辰他们面临的麻烦,比她的还要大。
她更是无权要求他们去做什么,毕竟护送的责任,只进行到一半。
“放心吧,有消息,我哥哥肯定会告诉你的,快点吃吧,别饿着自己。”
得了安慰,小童这才稍微没那么难受,拿起东西开始吃起来。
难得找着小伙伴,得知她对医术也很感兴趣。
为转移她的注意力,月子芸便教她。
“这几天,阿大那边没消息传过来,的确不妙。”
月子辰将视线从屋内看书的俩人收回,对自家弟弟来了一句。
“待会儿我用传讯玉问问他们,按理来说,赵震雄的人一定会联系我们才对。”
之前他们明确了,就在这南域京都汇合的。
一夜后,天一亮,月皎皎就带着月子芸回宫了。
离开太久,容易将月子辰他们的存在曝光。
“小童,你好好的,我找时间来陪你玩啊。”
年纪相仿,加上昨天的贴心交流,两人已经成为了好朋友。
“嗯嗯!”
小童依依不舍的,但还是挥手跟月子芸告别。
“二哥,你不能再欺负小童哦,我要是知道,下次我们就不理你了。”
月子风听了,撇嘴。
“谁稀罕欺负她呀,我从来没有欺负她,这么笨,我才不欺负。”
月子辰无奈,没欺负?那这心虚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小心点!”
月皎皎怜爱的看了一眼孩子们,带上女儿和小龙离开。
每天的早朝都有一些需要她出面处理的事情,还是得进宫才行。
他们都走后,月子辰兄弟俩开始了每天的修炼,虽然年纪小,但他们还是蛮自律的。
“哥,你先去吧,我去个茅房再开始。”
说完,月子风就跑了,那模样,不像是肚子不舒服。
月子辰看破不说破,自己回屋看书。
此时,小傲娇月子风,来到了小童的院子外表,看着坐小院里发呆,轻轻咳嗽了下。
“小哥哥,你来找我,是有我爷爷的消息了吗?”
激动万分的小童冲过来,抱住他的手。
月子风轻轻摇头,“不是。”
下一秒,手松开,小童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失落。
“哦......”
“我,我是来跟你说,你爷爷的事情我让阿大他们随时留意的,一旦来到京都,那肯定会第一时间知道。”
小童露出浅浅的笑容,“我相信你。”
月子风松了一口气,面色还有几分纠结。
“昨天吃晚饭忘记喊你,作为回报,我给你准备午饭吧。”
小童眼神亮晶晶的,“好,谢谢小哥哥。”
小孩子嘛,互相的哄一哄,上一秒还要绝交,下一秒就能好朋友手拉手。
另一边,月皎皎这里,也带着月子芸进宫。
或许是有昨天的杀鸡儆猴,早朝进行得很顺利,没有找茬的。
“这些人啊,就是贱皮子,不挨打不知道疼痛。”
月小天跟在月皎皎的脚边,时不时用爪子扒拉路边的杂草,优哉游哉的。
三条尾巴,蓬松摇曳,优雅中带着几分高贵。
“这样更好不是吗,没幺蛾子,我也乐得清闲。”
这状态是她所希望看到的,京都稳,百姓们也会跟着稳。
如此一来,边疆那边的军心也会凝聚,不用担心北域那边趁虚而入。
“闲的我肚子都饿了,我要吃好吃的!”
月小天开始抗议,昨天在酒楼,它都没得吃多少。
一看已经到了午时,差不多御膳房会准备菜肴,月皎皎就带着月小天回去了。
刚走到宫殿门口不远,恰好看到了送膳食来的侍女。
“哇,好吃的!”
迫不及待的月小天已经过去,围着那些人蹦蹦跳跳,若非月皎皎不允,它是打算截胡。
“尊后。”
侍从们看到她,急忙行礼,眼神莫名山说不定,像是在担忧着什么异样。
察觉到不对劲,月皎皎的视线落在盖子盖着的这些食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