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从未碰到过这样的人这样的打法,稍一愣便真的被她咬住肩膀,他吃疼想用内力,又顾忌身下的女子,便是又一迟疑,噼里啪啦,头上吃了几拳,嘴角被打破,肩膀被咬出血...
妈的,真当老子是吃素的!
男子气的两眼冒火花,就地一滚反手牵花生按在地上拔拳就打,花生一身蛮力,立马挥拳反搏,于是,两人在地上你打我一拳我打你一拳,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
那女子张着嘴瞪着眼呆在原地,不敢置信。
这还是神仙一般的国师大人吗?简直就是地痞混混!
************************
“住手。”
凭什么,花生想,一口咬在那人耳朵,那人吃疼一拳挥来,花生眼圈乌黑。
“住手。”
老子还没打够呢,那人想,一拳落在花生右眼,瞬间花生成了熊猫,于是花生暴怒,抬腿踢向那人腿部。
“住手,若再不住手就放箭了!”一声暴喝传来,地上两人齐齐停了手,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侍卫团团围住。
好汉不吃眼前亏,花生想着便松开了手,那人轻笑:“怎么,怕了?”
花生瞪他:“怕你个球,小爷累了不想玩了。”
那人挑挑眉:“熊猫眼猪头疯是该歇歇了。”
花生张口又想咬,那人就势一滚从地上起身,而后,掸了掸衣服拢拢发丝,动作优雅中带着几分妩媚,即便衣衫歪斜发髻凌乱,仍显得说不出的风流...风骚。
领头的侍卫忙跪下:“国师大人,原来您在此,皇上还在等着您呢。”
“恩,知道了。”
国师?这人是国师?她刚刚狠狠揍了顿的这人尽然是国师?
花生呆住,傻傻问了句:“你是国师?”
国师大人极风骚的瞥了她一眼,拖着长音回答:“嗯。”
采花贼尽然是国师?天啊!有人告诉她是咋回事吗?心里哀嚎,嘴上不自觉说道:“采花贼是国师?!”
周围传来几声低低的嗤笑,这国师大人的风流胡闹他们早已习惯,只这看起来像愣头青的小子不知道。
墨香川冷冷飘了眼周围,目光最后落在花生身上,一脸似笑非笑:“采花贼?嗯!”又是长长的尾音。
花生抖了抖,身上开始痛起来,被打的被咬的都开始痛,连着脚趾头都开始痛起来,莫名其妙揍了国师,大罪啊大罪,老天爷,你耍我吗!她还在混乱该如何是好,侍卫首领已大喝:“大胆奴才,敢冒犯国师,将他抓起来。”
“是。”
“慢着,慢着。”胖子张提着裤子气喘吁吁赶过来,大叫:“是自己人自己人,这小子今日才到岗,不认识国师大人,是误会误会。”
“是是,完全是误会,误会。”花生连忙接话。
胖子张抹着汗瞪花生:“笨蛋,快给国师大人下跪,磕头。”
“是是是”。花生忙跪下磕头:“国师大人请恕罪,小人有眼无珠啊,有眼无珠。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墨香川冷冷哼了声。
“带下去。”领头的左卫发话。
胖子张大叫:“国师饶命。”
花生大叫:“国师饶命。”
墨香川横了她眼,眼中满是讥笑:“你刚才不是很有正义感吗,怎如今却开始磕头讨饶了?!”
花生大叫:“刚才是小人有眼无珠,现在磕头是必须的必要的一定要的,国师大人饶命啊。”
“没骨气的家伙。”
“是,是,小人便是没骨气的家伙。”
“哼,饶了你,没那么便宜。”
“啊,大人啊,小人不是有意撞破您好事的啊,下次小人再不敢了啊!”
墨香川抹了下嘴角的血丝,皱眉:“还有下次?”
花生胡乱摇手:“没下次,没下次,您就饶了小人狗命吧。”她一脸胆小奴才样,顿时招来众人鄙视,花生心想,鄙视就鄙视,师傅说了,拿得起放地下才是真英雄,小命最重要。
墨香川瞪了她会儿,哈哈大笑起来:“有意思,真有意思,你小子是我这十几年来碰到的最有意思的家伙,怎可以早早夭折,大人我还没玩够呢,这次的事就先记着,等大人我想好如何处理你了再说,滚吧。”
她忙欢天喜地的磕头:“谢谢大人,谢谢大人。”众人却都为她捏把汗,被国师惦记着可不是好事,小子,你自求多福吧。
墨香川挥挥手,转身而去,身后那领头的左卫追上去在他身后小心的说道:“大人,您不先去换件衣服?”夜风中国师大人衣衫歪斜鬓发凌乱脸上一块青一块紫,露出的肩膀上还有红红的咬印,这样的形象就去见皇上?您真的确定?
墨香川只极随意的拢了拢衣,淡淡说道:“怎么,本国师的衣着轮到你管了?”
那人吓的一哆嗦:“小人不敢。”
墨香川广袖轻拂,提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