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在一片喧嚣声中结束。
齐娟失望至极。
回头看了一眼李家辉煌的别墅,齐娟转身走进了黑暗的角落,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请问是沈先生吗,我是齐娟,我同意加入你们“黄泉”了。”
“恭喜齐小姐,你终于想通了。”
电话那头响起一道阴沉的声音:
“现在组织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作为见面礼,请尽管提吧,不管你要财富还是权利,只要不是太过分,组织都会满足你,我们的强大超乎你的想象。”
“替我杀了楚狂风!”
齐娟咬牙切齿的说道。
“好,小事一桩,七天之后等结果。”
沈先生的声音轻松,充满自信,轻轻挂了电话。
楚狂风。
你的死期快到了!
齐娟冷笑一声,扬起头颅重回灯火,眼中仇恨火焰熊熊燃烧。
“楚帅,刚才叶子卿来电话了,说是李延庆今天想要拜访他,问您该如何处置。”
第二天,楚狂风刚送苏晓柔去了公司,便接到了肖战的电话。
“所为何事?”
楚狂风道。
“不明,据叶子卿言,李延庆似乎是想来给他道歉。”
肖战道。
“明白了。”
楚狂风冷笑一声:
“告诉叶子卿,我会去。”
午两点。
龙腾酒店。
李延庆手里提着两份名贵的礼物心情忐忑的站在酒店门口。
他跟叶子卿约的是一点见面。
但现在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叶少还未召见。
心中甚是惶恐。
这时,一辆迈巴赫缓缓停靠在了他的身边,车窗摇下,楚狂风露出脸来。
“李延庆,罚站的滋味好不好受?”
楚狂风问道。
“混账东西!”
李延庆大怒,放下手里的礼物,冲到车前,冷冷道:
“楚狂风,你来这里做什么,这家酒店已经被叶少包了,你也不瞧瞧自己的身份,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你是说叶子卿吧?”
楚狂风高深莫测的一笑:
“我就是来赴约的,今天叶子卿请我吃饭,说是有道名菜叫红烧狗蹄,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什么乱七八糟的,红烧熊掌我就吃过,红烧狗蹄是什么玩意。楚狂风,你吹牛也不看看地方。叶少会请你个臭劳改犯吃饭?老夫在这站一个小时了,都没能见到叶少,你算什么东西,难道能排老夫前边不成?”
“看到叶少的保镖没,只要你的车敢过那条红线,不但你的车得报废,你的人也得报废。”
李延庆指着六米开外的一条红线以及红线后边十几个精神抖擞的叶家保镖威胁道。
“那就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楚狂风漠然道,缓缓摇上车窗。
汽车缓缓靠近那道红线,李延庆一阵激动,忍不住大叫起来:
“好,楚狂风你果然有种。居然狂到叶家头上了。今天你要不被叶家的人打断狗腿赶出来,老夫以后跟着你信。”
迈巴赫缓缓的开进了酒店大门,未受任何阻难。
不但如此,还有两个保镖殷勤的替楚狂风的车拉开了铁门,其余的几个保镖分站两排,刷的给这辆车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眼前的事实就像是一记无情耳光狠狠的抽在了李延庆脸上。
真,真进去了?
李延庆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那自己在这太阳底下不是白等了。
自己的身份再怎么也该比楚狂风高贵十几倍。
楚狂风进的,自己自然也进的。
“请问我什么时候能够进去,我是李家家主李延庆,我在这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了。”
李延庆惊了,怒了,大踏步走过去,一脸愤怒的质问。
“你?”
保镖头子看他一眼,拿起对讲机轻声询问两句冷漠道:
“你的排名在楚先生之后,老实在那边等着,等我家少爷和楚先生吃完饭再考虑见不见你。”
“什么!你们竟然把我排在楚狂风后边了?”
李延庆彻底怒了,张牙舞爪的大叫起来:
“你们有没有搞错?”
“我是李家家主,楚狂风不过是个劳改犯,他凭什么排在我前边,他有什么资格面见叶少,他……”
啪!
一记耳光抽的李延庆把剩下的话咽下肚子。
“你李家算个屁,在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再罗嗦取消你今天会见资格。”
保镖头子指着他的鼻子冷冷说道。
李延庆涨红了脸,敢怒不敢言。
就在这时,保镖头子的对讲机响了,保镖头子接通听了两句,回头看了李延庆一眼,冷冷说道:
“叶少说你现在可以进去了。”
“多谢,多谢。”
李延庆精神一震,连忙一边道谢一边跟在保镖身后进入酒店内部,心里却琢磨着待会该怎么在叶少面前诋毁楚狂风好叫叶少出手灭了这厮。
一间总统套房里,李延庆见到了传说中的叶少,果然是人中龙凤,长的器宇轩昂。
叫他惊讶的是,楚狂风也在场,而且坐的是主座,叶子卿只是陪衬。
“楚狂风,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坐在叶少上首,还不快给我滚下来!”
一见楚狂风,李延庆就怒不可遏,大叫起来。
楚狂风抬起头冷冷看他一眼,并未说话,叶子卿却站了起来,狠狠的给了一耳光,训斥道:
“楚先生是我的贵客,你对他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你是不是想死,你们李家的生意还想不想做了?”
“是,是,是我不对,我见到楚先生有点过于激动了。”
李延庆陪着笑脸道,心中万分不解。
这个楚狂风和叶少到底啥关系,叶少为啥如此维护他?
“叶子卿,你坐下吧。我来说两句。”
楚狂风淡淡道。
“是。”
叶子卿立即规规矩矩的坐回了楚狂风的身边。
李延庆心中惊骇。
怎的叶少对这楚狂风如此言听计从,两人到底什么关系?
李延庆忍不住偷看楚狂风一眼。
恰好,楚狂风也在看他,目光冰冷却充满嘲讽,就像是在打量一只待宰羔羊。
李延庆身子一颤,迅速的低下了头。
楚狂风目光如刀,叫他不敢直视。
虽只是一眼,却已叫他浑身发凉,差点跪下。
我今天不该来。
李延庆心中突然生出这样的想法,紧张的咽了口口水。
“李延庆,你还记得六年前你赐我的那杯酒吗,我现在把他还给你。”
楚狂风声如洪钟,震的李延庆耳膜鼓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