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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穿越重生 > 不良世子妃 > 不良世子妃 第239节
  沐云放微微一笑:“与我有关系的就那么几个女人,你在京城,最有可能遇见的也就是她,因为他嫁给了工部尚书,做了继室。如何,她又挑衅了?”
  ☆、第288章 你闯的祸,我只要你拭(第一更)
  “挑衅的结果不过是再次做了手下败将,而且没有任何悬念。何况我今日还有两个帮手,都也不是善茬。”萧玉朵说着笑了起来,转身走到榻前对沐云放道,“你说是不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与美君、九娘相处不错,彼此的性子都有一些相似之处呢。就是五娘温柔了一些,不过我也有温柔的一面啊,所以从这方面,我与五娘也是物以类聚……”
  沐云放做出一个思考的样子,沉默了一下,淡淡道:“前面说的比较合适,后面这个有些勉强……”
  “勉强,我哪里勉强了?”萧玉朵很不爽,欺身上前,双手搭在沐云放身侧,居高临下质问道。
  沐云放索性仰面看着萧玉朵,嘴角含笑,努力一本正经回道:“你与许美君和林九娘算是物以类聚,而和五娘最合适应该算--互相补充,你缺的她有,她缺的你有……”
  萧玉朵一手将沐云放慢慢推倒,同时故意妩媚道:“麻烦王爷说的再具体一些,我与五娘怎么就互补了?……”
  “你浑身是胆,勇气无限;五娘呢,温柔贤惠,所以你们……哈哈哈……”他还没有说完,萧玉朵就开始挠着他的痒处,沐云放抵抗着,同时忍不住笑了出来。
  “重说一遍,不然跟你没完……”萧玉朵骑在沐云放身上,上下其手,使出浑身解数威胁着。
  “等等,朵儿,爷重说好不好?”沐云放此言一出,看萧玉朵果然停手,黑眸一闪一闪等着他重说,他缓了缓,道,“五娘温柔贤惠,你浑身是胆,萧大胆……哈哈哈……”
  萧玉朵俏脸红红,使劲挠着对方的痒处,最后沐云放紧紧抓着她的手,目光灼灼望着她,轻声道,“你喜欢挠痒痒?爷有一处真的很痒,你挠不挠?”
  说着话,他抓住萧玉朵的手,往他腹下送去。
  “沐云放,你厚脸皮……”萧玉朵一看对方的举动,俏脸更红了,挣扎间,忽然感觉自己骑着的地方忽然有什么东西ying侹起来!
  她自然知道怎么回事,立刻想要起身,却因为着急起了一下又坐了下去。
  沐云放立刻俊脸痛苦起来,松开了萧玉朵,双手捂在某个地方,看了她一眼,有些气噎道:“朵儿,好痛,要断了……”
  萧玉朵也有些着急,不由道:“怎么办,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
  自己那一下坐下去,的确对他的第三条腿形成不小的打击,若是真的有了什么,可怎么办?他还没有子嗣呢,开枝散叶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别去,我怎么可能会叫别人来看我这里?”沐云放立刻阻止了萧玉朵,然后认真想了想,道,“你给我弄点药来……”
  这回萧玉朵非常听话,立刻去找了一瓶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来,递到沐云放跟前。
  沐云放半躺着,白了她一眼:“我现在自己能上么?你做了错事总得表示一下吧?”
  萧玉朵领会了精神,他的意思就是自己给他上--算了,是自己不对在先,尽管他也是活该,但现在受了伤,伤者为大。
  萧玉朵也不扭捏,毕竟两人之前是夫妻,而且感情一直也没有断,所以她替沐云放脱去裤子,露出某处,开始上药。
  谁知,她刚碰了一下,某个地方仿佛一座塔一般高高直立,非常显眼。
  “这个……”她有些下不去手,看着沐云放示意一下,低声道,“那个,你能不能放松一下?……”
  沐云放此时微微涨红着俊脸,恨铁不成钢地白了萧玉朵一眼,道:“这样,不是也方便擦药么?你尽可以忽略我的感受,擦你的药便好……”
  这能忽略么?萧玉朵满脸黑线,手中的动作不由加快,等看着沐云放越来越紧绷的身体,心里有了一个想法,不由低声道:“爷,你有这么剧烈的反应,说明没有压坏,功能没有缺失……”
  “什么没废?你只看到了表面,”沐云放看着萧玉朵擦完药,心里的的**才稍稍回落了一些,心里暗叹一声,自己这简直就是引火烧身,本来自己想站点便宜,可对方那么淡定,自己竟然像坐在火山一般,这感觉太难受了,“等我孝期一过,你要陪我试试,若是废了,萧玉朵,你等着吧……”
  萧玉朵听对方要自己等着与他试试?试试的意思是什么?当自己是傻子么?
  “这怎么能随便拭呢?到时候再说,万一你与刘欣兰修成正果,就有了拭的对象……”
  “少说别人,你闯的祸,我只要你拭,看看效果好不好,看看还能不能有子嗣,只有你怀孕,才能证明我没有废,对不对?”沐云放直接打断萧玉朵的话,理直气壮提出测试废不废的办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要赔偿我的损失……”
  这是什么歪理?怎么一点逻辑感没有?
  “沐云放,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你干嘛有反应啊,你若是软软的,何至有这样的意外,没事你硬什么?……”萧玉朵开始了强辩,反正这件事自己对多担一半责任,何况看刚才的样子,他应该是正常的,不然根本挺不起来。
  沐云放被萧玉朵强词夺理呛得立刻翻身将她扑倒,压上去,然后凤眸满是嚣张与霸道,一字一句道:“我虽在孝期,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那样挑逗,我若没有反应,就是不能人道--萧玉朵,你今日又犯了一个错误,爷不喜欢你在上面,这一次你又骑在爷身上,这我很快都要统统讨回来,加倍……别动,不然后果自负……”
  萧玉朵老实了,她可不当那个坏了对方修行的人,可是彼此姿势这么暧昧,该讨论些什么呢?
  “爷,你今日去探了个什么结果?”萧玉朵想起了正事,忙问道。
  沐云放此时浴火中烧,恨不得将萧玉朵揉进自己身体,但是不能,所以他欲求不满地看着萧玉朵,犹豫了片刻,还是稍稍离开一些,微喘着躺到一边去,仰望屋顶,缓缓道:“那赵敏惠似乎就是受了什么刺激,受不出什么完整的话,很害怕,即使宫女们围着,也吓得不轻的样子。我想可能真是我们那个猜测应验了……”
  “没有装的成分?”萧玉朵侧过身子,一手支头,看着沐云放。
  沐云放轻轻摇摇头,道:“我没看出来,而且刘清浩也去看望了,还问询御医原因与救治的办法。”
  “他初掌权,自然希望赵敏惠可以多活几年--刘旭今日什么情况?”萧玉朵很在意那个事件主导者在做什么。
  沐云放此时浴火渐渐平息一些,心里又有了一些空落,所以他又拿起萧玉朵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出,才回道:“今晚在皇宫他主持了一个百位命妇祈祷活动,为赵敏惠祈福,配合着和尚的法事。”
  “法事外加命妇祈祷?这什么讲究?”萧玉朵没有听过这样的祈祷,忙求沐云放解释。
  他一面与萧玉朵十指相扣,一面沉声回道:“这百位命妇既有身份,而且喜好佛法,基本居士居多,所以相助法事,也无可厚非。让我奇怪的是,刘旭为何要做这个工作,他应该对赵敏惠恨之入骨,怎么会组织这个活动呢?我有些想不通……”
  “反正他肯定不是真的希望赵敏惠好,可能就是做个样子而已,毕竟赵氏也是皇族最长的长辈了。”萧玉朵自然也看不出现在刘旭这样做的动机。
  “我们只有先拭目以待了,看看他要如何对付赵敏惠,会不会这样轻易放过她……”沐云放心里很多种猜测,不过现在说为时太早,所以他均定暂时保持沉默,静待事情的发展。
  “对了,你真的没有回沐府?”
  “没有,母亲身体各方面都好,我不担心--所以这段日子我都要在这里了,你莫介意……”沐云放想到萧玉朵喜欢看自己光着上身在屋里走来走去,嘴角便勾起一个志在必得的浅笑。
  萧玉朵知道自己对这厮没有多少抵抗力,而且现在刘欣兰暂时打扰不到--既然如此,何必自己束缚自己呢?反正彼此也不会越界。
  “那你还睡床好了,我睡榻。”萧玉朵将自己的床让出来,因为沐云放个子高,睡榻连腿都伸不直。
  “我们一起睡床吧,我舍不得你睡榻--只是,我担心终有一日我受不了会做出那件事来……”沐云放说着,眸光暗沉,“朵儿,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打住,你有这种想法我们更不能睡在一起,第一我们关系不允许;第二,你的情况不允许,还有那个物件差点出了故障,需要好好养着,”沐云放说着立刻起身下了榻,简单整理一下衣衫,在自己与沐云放之间用手划了一下,“那,楚河汉界,不可逾越。”
  沐云放被萧玉朵的举动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只得点头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说完,也坐起来整理衣衫。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安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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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早,萧玉朵准备去找许美君等,被沐云放拦住。
  “今日陪爷,不准去陪别人--你昨日做了伤害爷的事,今日也该补偿一下,对不对?”沐云放这个理由说得理直气壮,不容萧玉朵反驳。
  萧玉朵想想,算了,补偿就补偿,便问道:“爷今日是准备去哪里游玩?”
  “出城看风景。”沐云放带着一抹兴奋,目光亮晶晶地看着萧玉朵。
  看对方就像孩子一般,萧玉朵暗暗摇头,这厮不过是吃醋罢了,昨日自己与别人一起玩耍,他大概不平衡了,所以今日要自己陪他去玩。
  不过,她也不说破,只点头答应,表示自己从命。
  两人熟悉完毕,各走各路出了府,坐上马车,上了最主要的大街,一直往城外走去。
  刚走了一段路,便看见前面很多人开始聚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隔着一角纱窗,沐云放与萧玉朵都看见了,互视一眼,便叫马夫打听一下,发生了何事。
  刚好,三个人正议论着过来,被马夫拦住问道:“三位大姐,前面发生了何事?”
  “是孙翰林的妻子,昨日跟婆婆进宫去做法事,当夜没有回来,据说死在了宫里,孙翰林进宫去,有人告诉他是他妻子忽然跳了楼。孙翰林想要讨个说法,结果被押进了大牢,现在皇上下了圣旨要抄家了,说是忤逆犯上,孙翰林还要被问斩呢。孙家满门忠良,要倒霉了……”
  车里的沐云放与萧玉朵听后,非常吃惊。
  “在宫里跳了楼?好端端的干嘛去跳楼?这有些说不过去吧?再说讨个说法,也不至于抄家吧?”萧玉朵听后,立刻开始鸣不平,而且这孙家的确也是满门忠良,这昏君刘清浩简直太可恶了。
  沐云放沉思片刻,忽然轻声道:“这孙翰林夫妻情深,孙夫人据说是一位难得一见的美人,跳楼会不会与这个有关?昨晚法事完毕,夫人们会被皇上、皇后召见,进行晚宴,难道是……”
  ☆、第287章 她是我们的仇人,所以必须死(四更,二更出)
  “你是说孙夫人被刘清浩污辱了?”萧玉朵立刻做出猜测,看沐云放一脸问询,忙解释道,“孙家被抄,罪名是忤逆犯上,可见孙翰林肯定对刘清浩说了不敬的话,他为何会说不敬的话?肯定是与他妻子的死有关,如此推来,很可能刘清浩欺负了孙夫人,对方自杀,孙翰林得知真相,怒骂渣男,结果引来了杀身之祸……”
  沐云放沉吟道:“朵儿果然聪明,猜的不错,我们去验证一番好了——现在我似乎明白了刘旭的用意……真是一招好棋……”
  刘旭的用意?萧玉朵一顿,这一切与贤王刘旭有关?难道这是他设的局?
  “我们先去城外游玩,一切等回来再说。”沐云放没有多说什么,重新放下纱帘。
  “可是这孙家……”萧玉朵欲言又止,这孙翰林真可以,不仅自己的妻子丢了性命,而且自己也要跟着遭殃,“若这刘清浩真是如此厚颜无耻之辈,那他这个皇帝真是做到头了!”
  “他本来就不适合做皇帝,所以刘旭才会在暗中扶植他——贤王一直都在观察朝中的局势,太皇太后与当今太后都是扶植刘清浩的,在与江南王的较量中,她们请到了刘旭这个有力的支持者,结果是开门揖盗,”沐云放目光幽深,看着窗外,淡淡道,“看这样子,刘旭是在积累刘清浩的恶处,那就是不准备在让他当这个皇帝了,我如今很好奇,他到底是想如何?取而代之,还是寻找新的傀儡?按照目前的情况,他寻找新的傀儡可能性很大……”
  “新的傀儡?”萧玉朵脑海里马上闪过那几个屈指可数的皇子,随即点点头,“自己称帝危险系数比较高,也容易树敌,别人不说,江南王一定会反。所以他多数会找新的傀儡,那爷觉得会是谁?”
  沐云放收回目光,落在萧玉朵俏脸上,淡淡一笑:“若是所料不错,应该就是十八皇子刘清轩。”
  “之前王贵妃、现在王太妃的儿子?他今年不过十岁,为何会是他?”萧玉朵忽然想起赵氏的新媳妇李氏就与王太后有关系,若是十皇子做了皇上,那王家的势力一定炙手可热。
  “很简单,王家就是刘旭一手扶植起来的。至于他为何会找到王家而不是别家,我暂时找不到原因——不过,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事情,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关系而已……”沐云放的手又不由自主落在萧玉朵手上,目光深沉悠远。
  萧玉朵轻轻靠在他的胸前,低声道:“爷,你说若是刘清浩倒了台,贤王会不会答应你与刘欣兰退婚?”
  “我们不是帮助过他么?就用这件事来交换——这是我们的机会,朵儿,是我们团圆的机会。如今我别无他求,只想回到之前我们一家三口快乐的日子。”沐云放说着,轻叹一声,“大梁政局一段时间内可以不会稳了。贤王若是扶植了新皇,会引发众皇子不满,因为好几个皇子的能力都比刘清轩要强太多,谁都看得出来,刘旭的用意,所以战争随时会来……”
  萧玉朵忽然坐起来,认真道:“爷,叫令堂搬到北地去,你那里是最安全的,在京城有危险。若是可以,我也叫我父亲过去。”
  “那你呢?”沐云放没有松手,目光看着她,满是难舍的缱绻之情,“你也回来,带着果儿,好么?”
  “我就算了,我在信阳也挺好的,”萧玉朵当然知道信阳会有危险,刘青睿就在信阳,若是战争发生,信阳肯定会受到攻击,不过自己仔细看过了,信阳城防不是一般人可破,非常坚固,进可攻,退可守,“我去北地一定过的不快乐……”
  “可是你知道,信阳的危险程度不言而喻——我会给你安排住所,你莫要担心,我不要你与她们住在一起,”沐云放轻蹙眉头,紧攥萧玉朵将她拉回自己怀抱,“我心里再不高兴也不能那你自己与果儿的生命冒险,你知道江南王迟早要反,信阳首当其冲……”
  萧玉朵暗暗叹口气,自己怎么不知道这个?只是叫自己回到平阳去整天面对一些自己不愿意看见的,那种滋味更不好受。尤其是,那时刘欣兰与他的关系不知道解除没有,若是解除了还好一些,若是没有解除,自己只怕不能做到心平气和每天看着刘欣兰与沐云放出双入对。
  “到时候再说吧,我们现在谈论这些为时过早——今日不是出来看风景的么?莫要坏兴致。”她轻描淡写将话题揭过去,不想继续谈这个话题。
  不过对于沐云放的提议,她心里也有了一些准备,若是情况真的紧急,就将果儿送过去,自己呆在信阳,一方面自己眼不见为净,另一方面自己也可以多少帮助刘青睿一把。反正这些人当中,自己还是最希望他做皇帝。
  沐云放虽不说话,但他心里对萧玉朵的迟疑心知肚明,所以也不再劝对方一定去平阳,自己用行动来说话吧。
  两人低声说着话,一路出了城。
  城外十里出,有千亩水面,此时五月底,荷花已经开放,接天的莲叶满眼碧翠,美丽的荷花点缀期间,景致极美。
  两人信步走在湖边长廊,一边说笑,一边欣赏美景。
  萧玉朵兴趣来了,拉住沐云放笑道:“斗笠人,陪我去划船好不好?你看人家很好多人都划船呢……”
  此时湖面上有不少人,男男女女,在荷花莲叶间徜徉,小舟上有男女,则男子划船,女子或含笑,或浅唱,或欣赏美景,画面很是甜蜜。
  对于这个”斗笠人”的新称呼,沐云放微微勾唇道:“求我,我就给你划船……”
  “好人,划划船好不好?……”萧玉朵立刻揽住他的腰身,做出撒娇的模样,她有一多半是出于真心,因为她本身就喜欢游玩,所以此时毫不吝啬卖力央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