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用吗?”
“……”
领着花容月貌的尹若兰,秦征在人们羡慕、妒嫉、恨的目光中,离开了莱县小吃一条街。
“刚才怎么回事?”在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秦征驻足而立,把尹若兰堵在墙角,严肃道。
“就是吃完东西,没钱了。”尹若兰摊了摊手,随意道。
“你吃了多少?”秦征问。
“也没多少,五十块钱的烤地瓜,八十块钱的榴莲酥,十九块六的……”食物的种类太多,尹若兰皱了皱眉头,概括道,“就是从街南吃到街北,然后就没有钱了。”
“……”
秦征强忍着心中的疑问,直奔主题,道:“你是不是被人绑架了?”
“没有。”尹若兰摇头笑道,“我可是一名妖精,怎么可能被人绑架。”
“那家里怎么回事?”尹若兰安然无事,秦征的心情轻松不少,轻舒一口气,不禁问道。
“什么家里怎么回事,家里出事了吗?”尹若兰疑惑的看着紧张的秦征。
“没出事,我会到这里来报警吗,不到这里报警,怎么能看到你。”
“出什么事情了?”尹若兰不动如山的打量着紧张的秦征。
“家里进贼了。”秦征气愤道,“不仅进贼了,还被翻的乱七八糟,就连酒也被喝掉了。”
要打秋风,你也找个大户人家,我都三餐不继了,还好意思下手,这小偷儿太没偷品了。
看着怒气冲冲的秦征,尹若兰偷偷的瞄了一眼盛怒的秦征,然后又飞快的转移目光,道:“有没有丢失财物,接下来怎么办?”
“别让我抓住那个贼,如果抓到了,非抽筋扒皮不可。”秦征恶狠狠道,那两坛状元酒可是他父亲留给他的。
尹若兰感觉一股冷风往脖子里钻,道:“如果那个贼是个女的怎么办?”
“女的?那要看多大了。”秦征的脑海里浮现出东洋爱情动作片的n多镜头。
“多大呢?”尹若兰笑着道,“大概二十七八岁左右的样子,长得花容月貌,性格成熟稳重。”
“那我就先奸后杀,再杀再奸。”秦征义正言词,对待这样的社会败类,就不能留后手。
“啊……”尹若兰眉角跳了跳,道,“这样不好吧?”
“你见过她?”秦征见尹若兰表情稍僵,不由问道。
“见过。”尹若兰点点头。
“在哪里?”正愁着肚子里的邪火没处发,乍闻好消息,秦征搓着双手兴奋了。
“就是,就是……”
“赶紧说,别让她跑了。”
“她不会跑的。”
“为什么?”
“我就是那个贼……”
“……”
尹若兰促狭道:“你还要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吗?”
“你想怎么办?”对方可是个妖精,秦征眯着眼睛,左手的食指和拇指轻轻的摩挲着。
“要不……要不……”尹若兰略微思索,目光灼灼道,“要不只奸不杀?”
秦征:“……”
造孽啊,妖孽啊!!!
见秦征无动于衷,尹若兰玩味的又加大惩罚力度,道:“要不小弟弟就每天奸*我一次?”
苍天啊,大地啊,我要推翻道德的统治。
“你现在给我闭嘴。”这个御姐太祸害人了,这不是诱惑他吗,秦征果断的拿回主导权,道,“现在我问你答。”
感受到秦征慑人的气势,雅洁合作的点点头,她感觉到秦征真的生气了,道:“我都不在意,你怕什么!”
“你说啥?”
“我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尹若兰知性的笑着。
秦征哼哼两声,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心中的怒气稍微平息,道:“你是怎么找到外面的两坛酒的,你狗鼻子?”
“我是狐狸精,比狗的鼻子好多了。”尹若兰理所当然道。
“……”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见秦征也不发怒,尹若兰意兴阑珊道。
“你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秦征责怪的问道。
“喜欢。”尹若兰从容淡定的看着秦征,随后低声沉吟道,“这两天,我恢复了一些体力,这让我感觉不到这个世界上还存有着我的同类,我是天底下最后一只妖精了。”
想到了孤苦无依,尹若兰的情绪变得低落,不过,她很快的调整自己的情绪,瞬间,恢复了成熟灵性的状态。
酒能壮胆,更能解愁。
这看似是个无厘头的理由,却化解了从小无亲的秦征的怒气,他能体会到这种孤独。
叹了口气,他,安慰道:“别怕,这不是还有我吗?”
“你最好了。”尹若兰采取温柔攻势。
只是,秦征没有看到那一瞬间,她嘴角挂着的一丝成竹在胸。
“你别扯开话题,死罪可饶,活罪难逃的。”搂着尹若兰,秦征左手摩挲着的食指与拇指骤然停止,一双眼睛也飞快的转着。
尹若兰无辜的盯着秦征,道:“不会真的要先奸后……”
“我是辣手推花的人吗?”秦征口不对心。
“像。”
“那我还是表里如一吧。”
“你现在很好,您要有事请我帮忙,我一定竭尽全力。”
“是这样的……”
秦征把青藤画馆的事情和尹若兰诉说了一遍,并说明其重要性,着重强调了如果青藤画馆出事,两个人会没饭吃,没酒喝。
“这个有点难。”尹若兰轻皱着眉头,似乎在做着一个令她难以决断的决定。
“那好,今天晚上喝狐狸汤。”秦征哼哼两声,不由纷说,背起尹若兰就朝着老宅行去。
强奸不成,占点便宜总可以吧!
“放我下来,我会走。”
“你吃多了,走路影响消化。”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这是谬论。”
“你要是天天给我酒喝,我天天让你把手放我屁股下?”
“……”
秦征的背上,尹若兰半眯着眼睛,神情中自是稳坐钓鱼台。
【015】大军压境
“老刘,你信不信文化街今天要出大事了。”损三爷摇着折扇,抬头挺胸,像是只骄傲的猎狗,高深莫测道。
“文化街能有什么大事。”
“是青藤画馆,青藤画馆要出事了。”损三爷故意压低声音。
“三爷,青藤画馆出什么事情了?”老李问。
“是这样的,曾国飞的《庐山图》放在青藤画馆里寄卖,不曾想,钱初夏竟然把它给弄丢了,丢了就丢了,更恶劣的是后边,她竟然找了一幅赝品以次充好,蒙骗范少,这回,真画找到了,自然而然的,就引来了今天的大事情。”损三爷欲言又止,摇头叹息中充满了婉息,似乎对青藤画馆的处境自满了怜悯。
“不会啊,初夏那丫头是爱财,可是人品还是很好的。”老宋道。
“人心隔肚皮啊。”损三爷摇着头,脸上很是痛苦。
“损三,你他奶奶的也是个带把的男人吗,背后惹事生非,生儿子也没屁*眼。”青藤画馆外的大姐毫不客气道。
“爱信不信,走着瞧吧。”说完,损三爷大摇大摆的摇着折扇,等着范剑等人的到来。
其他人也将信将疑,无心生意,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
如果损三说的是真的,那青藤画馆就出现了经营危机,看他的意思,画主来势汹汹,来者不善。
人们抱着看戏的心情,均在想钱初夏这位大学没毕业的丫头将如何应对,似乎,所有的弊端都偏向性的站在了她这一边。
青藤画馆内。
钱初夏少有的连续三天逃课。
今天的她精神饱满,身着一套黑色的职业套裙,一双诱惑无比的黑色蕾丝丝袜,单是这样的白领职业装,就能让人的雄性荷尔蒙急速的上扬,而她的长发则盘在脑后,颇显干练,至于一张祸水级的脸,略施粉黛,份外的妖娆。
她在等,等范剑的逼宫。
即使青藤画馆倒了,她也不会屈服。
“你是在等我吗?”
约么过了半个小时,范剑一脸斯文的笑容,背着双手,闲庭信步的走进青藤画馆,只是他干瘦的身体,让人不禁想到了站在大街上表演的猴子。
“是的,等你。”钱初夏的笑容像是初开的桃花,格外的温柔。
范剑心中一喜,表面上还是十分平静的,讨好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今天提前十分钟来,就是要告诉你,初夏,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