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等了一会,就连紫苏她们都收拾好了,来到月漓的院子中之后。月漓才从房间中出来。
月漓依旧和以往一样,嘴角带着笑意,诱惑妩媚。让人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陈凡面色疑惑的看着她,她化了妆,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可陈凡刚才不会听错的。
关切问道:“月漓你没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情,就是这几天修炼有些不顺畅。不信你看!”月漓笑着说着还故意的伸出手。
可陈凡就是不相信,手搭在闻人月漓脉搏处。面色变得更加疑惑,月漓的确没事。但是光是凭刚才那句话,月漓说得太反常了。太刻意了。一点也不像平时的她。
这时月漓收回了手,笑道:“我说了没事吧!你还不信。我们走吧!”
陈凡神色疑惑,点点头。一行人准备离开。
才出院子,便见到一个侍卫,急急忙忙的在陈凡身前停下,道:“大人!这是长乐公主的面纱,龙王叫属下带来交给大人处置。”
陈凡看着侍卫拿出的面纱,的确是长乐公主的面纱。只是三个女孩的脸色皆是微微一便。陈凡微微一笑道:“拿去给龙王,若是长乐公主来的话,还给她就是了!”
“是!大人!祝大人一路顺风。”那侍卫跪地行礼道。
“多谢。”陈凡笑笑,带着四人飞身离开。
回到长安界,确定无人跟随之后,才辗转回到山海星域。
陈凡他们回来,自然是普天同庆。
一切都安定下来之后,陈凡见了屠卫,他要查清楚,秦若霏的身世。
屠卫的确知道秦若霏的母亲,雪舞。只是雪舞和太虚的关系并不好。雪舞也是来到山海星域,即便是太虚成为山海星域的域主,无论多开心事情,在屠卫印象中雪舞都没有怎么表现过。
后来更是更是独自外出去。
至于女儿秦若霏,太虚几乎没提起过,他也几乎没见到过,只是听到一点风声。
陈凡很疑惑,为何连时常在太虚身边的奴仆都不清楚。甚至连秦若霏的事情都甚少知道。太虚和雪舞究竟是想隐瞒什么?难道是怕太清再来,或者是雪舞还没对太清死心。
只是这些都皆是不清楚。
陈凡忽然想到秦长天的遗物,随即叫来了玉莹易蓝烟两人。当初秦长天的遗物就是交给玉莹她们的。
秦长天作为太虚的弟子,又是最后见过血雪舞的人。应该知道很多东西。
陈凡翻看着秦长天的戒指,里面宝物众多,却没有找到陈凡想找到的东西。
“公子。这是当初在秦长天寝宫的密室隔层中的发现的,藏得特别深。若不是无意中发现,故意找还找不到!”这时易蓝烟拿出一个盒子递给陈凡。
“也是才发现不久,我们想打开,不过却打不开。”玉莹说道。
盒子很精致,就像是一个女孩子的梳妆盒,只是上面有一层十分严谨的禁制。若不是用正确的方法的话,就算是神尊也打不开。只能将它毁了。
可天下禁制就没有陈凡打不开的,陈凡随意变将禁制打开。打开盒子,盒子中只有一个卷轴。
陈凡打开卷轴,是十分精致漂亮的小楷写的字。密密麻麻说了很多。
可陈凡看着看着却有些看不下去,带着卷轴便直接去找了秦若霏,将卷轴交给她。秦若霏看着,脸色一直很平静。看完之后,依旧十分平静的将卷轴卷上,递给陈凡。
“这是你娘亲的东西,你留着吧!”陈凡轻声道。
“夫君,我有些累了。你陪我睡觉好不好?”秦若霏声音很轻。
陈凡点头答应。在床上,秦若霏躲在被子里,藏在陈凡怀中。虽然声音很轻,可还是能听见呜呜的啜泣声。
那个卷轴是她娘亲雪舞写的,是雪舞来到山海界写的。写了很多很多,可全都是对太清的思念。
当初的她并没有心灰意冷,即便是决定离开太清,和太虚一起走,心中住的永远都是太清。每一个字都是对太清的情意,相思。
同时雪舞也觉得对不起太虚,太虚从未强求过她。即便是对太虚在怎么冷淡,太虚都不在乎。对她极好,好到无以复加,什么事情都顺着她的意。甚至愿意让她回到太清身边。
可她自认为自己不配太虚这般对待,忍痛将秦若霏冰封。最后留下卷轴独自离开。而她说的离开不是单纯的离开。而是离开人世。
也交代了秦若霏的身世,是太清的孩子。
当时太虚才才成为山海之主不久,正要炼制山海塔,她什么都没有告诉太虚。只是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太虚的第子,也就是秦长天。
陈凡知道秦若霏之所以忍不住想要哭泣,不是因为雪舞,也不是因为太清,更不是因为太虚。而是哭泣这个世道的不公。
她什么都没有做错,甚至什么都没有做。便被判了刑。生父为了太清星域不要她。生母因为自己的错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便将她封印,剥夺了她生命的权利。
甚至她还要感谢她的仇人,若不是秦长天想要利用她,可能自始至终她依旧还在无尽冰封中。
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何世界,命运要这般对她。
所幸她是幸福的,至少她遇见了陈凡。遇见了一个她深爱且深爱着她的人。余生终究是幸福的。
陈凡紧紧抱着怀中的女孩,任由她哭泣,任由她的眼泪烫穿他的胸膛。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不用说。
哭过了便好了。以后有陈凡在,再次落泪可能就是在感动的时候。
山海星域现在很稳定,陈凡当初没有看错,玉莹和易蓝烟是这一块料。将山海星域治理得很好。
一年的时间,陈凡等人时常修炼,也时常玩乐。一年并不久,很快就过去了。
说好的,一年时间,陈凡他们又再次出发,前往太清星域。
只是这一次,秦若霏有了改变,去太清星域的态度也变了一些。因为这一次去,是她知道太清就是他生父。
终究是要相见的,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她该用何种态度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