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西娅漂亮的眼眸闪过了点点的碎芒。
霍寒城是她的亲生儿子。
她很了解霍寒城。
她这个儿子一向是很固执的。
他认定了一个人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你再观察一下吧,有什么新的情况告诉我。”西娅说道。
……
佣人把左月月的衣服和日用品全部都拖到了空地上,他们准备焚烧。
而就在这个时候霍寒城却大步走了过来。
“谁让你们把这些东西拖到这里来的!”男人的语气是恼怒的。
佣人们:“……”
为首的一个佣人颤颤巍巍说道:“少爷,不是你要我们放火焚烧的吗?”
霍寒城的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开始他是想放火焚烧的。
他想把属于左月月的一切给烧得一干二净。
可突然,又后悔了。
霍寒城有些烦躁说道:“不准烧了,把这些东西给我准备一个房间好好放着!”
……
左月月早早就起来了。
昨晚她做梦了。
梦到了霍寒城。
梦是断断续续的,醒来她几乎都记不起自己梦到了什么了。
洗漱完毕以后左月月去了教室。
一到教室她就发现教室里不少同学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她。
左月月视而不见。
她往自己的座椅上一坐。
随即。
左月月的脸色微变。
一股诡异的感觉通过臀部传遍了全身。
左月月试着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根本移动不了。
她的座椅上被人粘了强力胶,此刻她的裙子完全被粘住了。
左月月一下就慌了。
她试着搬动座椅,然而座椅也根本搬动不了。
“你们谁做的?”左月月怒道。
教室没有一个人回答。
而就在这个时候左安安和苏诗诗走了进来。
“谁做的,左月月你猜谁做的啊?”左安安笑嘻嘻说道。
左月月现在失势了,左安安誓要好好报复左月月!
昨天在食堂左月月的凶狠劲镇住了左安安,所以左安安就想到了这个法子。
“左安安,你这个混蛋!”左月月发红的眼眶瞪着左安安。
她万万没有想到,左安安竟然这么卑鄙!
左安安唇角冷冷勾起:“怎么左月月,现在有本事还用筷子来捅我的眼睛啊,来啊来的。”
“左安安,我不会放过你的。”
“呵呵,你好好想想你现在怎么办吧!”
左月月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现在没有办法对付左安安,只能冷静。
她想,等下季棠棠会来,老师也会来,到时候总有解决办法的。
左月月索性转过头去不再理左安安。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得是,事情却没有那么简单。
左安安从包里拿出了一串爆竹。
她拿着爆竹在左月月的面前晃悠:“左月月啊,你说我等下把这个爆竹放在你面前点燃怎么样啊,你这张本来就丑得不成样子的丑脸会不会更加被炸得稀巴烂啊。”
“你敢!”
“你以为我这不敢啊!”左安安恶狠狠说道:“左月月,你当你自己还是霍寒城的女人啊,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被霍寒城给甩了,没有霍寒城,你左月月就是一只蚂蚁,一只随随便便被人弄死的蚂蚁!”
教室里有男生看不下去了。
左月月在京都大学树敌不少,但基本全部都是女生。
她们因为看不惯左月月长得丑受到霍寒城和何易泽的宠爱。
而男生们倒是没有什么。
有男生上前阻止却很快被女生拉住了。
“不要去帮她。”
“可左月月挺可怜的啊,而且别的班的人到我们班里来欺负人我们总得管管吧。”
“管什么啊,这是左月月自找的,谁让她那么讨人厌。”
“其实我觉得左月月也没有那么讨厌,她虽然长得是难看点了但人也不坏,而且平时还挺低调的。”
“你知道什么!她一个丑女竟然勾引霍寒城和何易泽就是错,这就是罪过!就活该被人弄死!”
而就在这个时候季棠棠进了教室。
“左安安,你又跑来干什么,你又想欺负左月月!”季棠棠喊道。
左安安用一种特别藐视的眼神看着季棠棠:“主人都失势了,一只狗在这里瞎叫唤什么。”
“你说谁是狗!”季棠棠怒了。
“我就说你。”
季棠棠就要向左安安冲过来,却被苏诗诗从后面给扯住了头发。
“苏诗诗,你放开季棠棠,有什么冲我来。”左月月喊道。
苏诗诗没有理左月月,和季棠棠扭打起来。
而这边左安安眼眸闪过了一道毒光:“左月月你都自身难保了还管别人,你就等着尝尝被爆竹炸过的滋味吧。”
说完她将爆竹摆在了左月月的课桌上。
她拿出了一个精致小巧的打火机。
她按了一下按钮,一簇淡蓝色的火苗就喷了出来。
左安安啧啧舌:“我的左月月啊,你得意了那么久,现在也是该你还债的时候了。”
说完左安安就要点燃爆竹。
“都给我住手!”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男声忽然响了起来。
男人大步走进教室。
竟然是何易泽回来了。
他一双如墨海一般的眸子看向左安安:“你在做什么?”
而这边苏诗诗看见何易泽回来了哪里还会和季棠棠扭打。
她急忙松开了季棠棠梳理了下自己的凌乱的头发又整理了一下衣角。
左安安吓得手中的打火机一下跌落在了地上。
“何,何学长。”她干巴巴说道。
季棠棠急忙上前:“学长,这个女人坏透了,竟然想用爆竹来炸月月,你要好好教训下她!”
何易泽清秀的俊颜沉了下来。
左安安心中有些害怕。
虽然何易泽为人温润,但他在京都大学简直就像是神话一般的存在,惹怒了何易泽那也不要想在京都大学呆下去了。
“学长,学长我先走了。”说完左安安就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苏诗诗见左安安跑了急忙也跟着跑走了。
何易泽的视线落在了左月月脸上。
左月月低下了头。
她浓密纤长的睫毛就像雨蝶一般卧在了眼睫上,此刻那羽睫正在拼命颤着。
她现在这个样子不想被何易泽看到。
如此落魄的窘态。
“月月,怎么了?”何易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