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都还没靠过去,就被殷干给打掉了。
“干嘛了,别动手动脚的吃我豆腐。”殷干嫌弃的不得了的看着麦宝宝,麦宝宝气呼呼的转头对着窗外,却还是指了指他的身体,“你没系安全带,我可不想死。”
殷干没说什么可还是把安全带给系好了,带着麦宝宝去了中央街那边。人来人往的中央街道,车也开不进去,两个人只好先下车。
“今天情人节还是怎么着,怎么那么多人。”
他一把抓着麦宝宝的手腕拖着她往人群里面走,还没忘记嘱咐她,“别走丢了,不然的话我可不找你。”
“哥哥哥哥。”
就在这时,一个小女孩提着一个花篮走了过来。殷干挑了一下他的眉,心里琢磨着这难不成是要本少爷买花送给麦宝宝,他瞅了眼麦宝宝,麦宝宝果然满脸期待的看着他。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小女孩把花篮上的红布一把扯开,里面放着的居然不是花,而是一大堆的棒棒糖。
小妹妹,你这个出场不太对呀。
“哥哥,买点棒棒糖吧。”小女孩用她那小手抓了一大把的棒棒糖,期待的眼神布灵布灵的看着他。殷干揪了她一下小脸,直接掏出了100放在了她的花篮里面,随手拿了一粒棒棒糖就直接走了。
小女孩反应过来想追上去的时候,麦宝宝和殷干的身影早已经不见了。
“你可以了现在,居然小女孩也调戏。”
麦宝宝看着殷干将包装纸打开,将棒棒糖塞进嘴里,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她,仿佛是在故意忽视她一样。她不服气的鼓着腮帮子,哼唧了一声,“你太小气了吧,好歹刚才拿两粒啊,我吃什么呀。”
麦宝宝这个时候话痨附体,一直在殷干的耳边巴拉巴拉的。殷干翻了直接转了个头,把嘴里的棒棒糖抽出来,递到麦宝宝的唇边,“给你,你吃啊。”
他挑衅的看着麦宝宝,谁知道麦宝宝唇一勾,微微张嘴将棒棒糖含了进去。、
殷干顿时惊呆了,他以为他自己已经够厚颜无耻了,没想到居然还有比他更加厚颜无耻的人。
果然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最后殷干只能竖起大拇指给她点了个赞,“小看你了,娘们,你也不怕我有病。”
麦宝宝哼了一声,得意洋洋的咬着嘴里的棒棒糖,甜滋滋的味道一点都没变,反而更加的甜了,“什么病能通过完好的口腔传染上的?再说了你每天都要这么多女人亲亲蜜蜜的,要是真传染了,那你亲过的女人都死了吧。”
“少瞎扯,我看我第一个就亲死你,你信不信?”殷干说着就要捧着麦宝宝的脑袋来亲,麦宝宝闪躲着赶紧往前面跑去,转瞬间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殷干也不着急,他追了上去,在人群中大喊,“喂,死娘们,给我等等。”
宴会上,权少廷如约带着言念念过来了。
言念念挽着权少廷的胳膊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她穿着小清新的裙子,踩着一双不算多高的高跟鞋,羞涩的微笑着陪着气场足够强大的权少廷走到了洛致远的面前。
洛致远慈爱的将她的手握在手里亲亲蜜蜜的说着话,言念念很不适应,但权少廷在她耳边让她忍忍,她知道权少廷是为了她好,为了今天他还花了那么多的钱,她当然得忍,不为别的单纯的只是为了权少廷。
“来,我们上台。”
洛致远拉着言念念的手上了台,拿着麦克风喂喂了两声。所有人都看着台上,有些小少爷小公子们围在一起讨论着,而那些长辈们则是微笑着看着台上,偶尔说上两句。看着言念念的眼里都带着和以往不太一样的东西,但是她清楚,在这一刻她不在备受歧视,至少表面上是。
“这是我养女,从小养到大的。念念不爱出风头所以平日很低调,结果有些人有些记者就乱写乱描的,今天重要的客人都在,我就在这主动澄清一下。言念念的确是我洛家的养女,至于和我儿子的关系那自然也是兄妹关系,不存在什么绯闻之类的关系……”
一番话说了许久才放过言念念,言念念下了场飞快的回到了权少廷的身边。权少廷喝了口红酒伸手揽住了飞奔过来的言念念的腰部,将她带离了人群,他知道她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念念姐,你和权大少真配,你们的照片我都在杂志上看到了,真羡慕你。”
还没等走远,就有不少的人上来打交道。
“跟他们认识认识。”权少廷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把她留在了同龄人当中,自己走了。但是权少廷没走远,找了个沙发坐下来,视线偶尔会望到这边来,这多少让言念念放松了不少。
“什么杂志?”
言念念好奇的询问着,刚刚说话的女人立马从别人手里抢过来一本杂志,翻到了权少廷的那一页递给她。
她看了看十分的诧异。
杂志上内页里面确实是她和权少廷,而且还是没打马赛克的。就是那天权少廷说要补偿生日,原来这就是他的目的吗?
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太太到底姓甚名谁长什么样子,就和今天是一样的,对外界承认身份。
言念念说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应该觉得甜蜜还是苦涩。
想必权少廷之所以不说,是怕太过特意反而有演戏的成分在吧。那么,那天知晓一切的权少廷是怎么看待她的,会不会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个傻瓜,明明被耍了还真的以为他是为了给自己庆祝生日的。
他是在演戏啊,可是她不是啊。
“你没事吧,念念姐?”
女人叫的亲密,言念念不太适应的摇摇头,将杂志还了回去。
“我们去喝酒吧。”
言念念忽然说道,反正权少廷在这,就算她醉了,也不怕。
女人眼睛一亮,拉扯着言念念去了同龄人的人群中,大家都很欢迎她,尽管言念念知道,这也是假的。
她从来都不会融入上流社会的圈子,也从来没有进入过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