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胃疼吗?我这里正好有点胃药。”慕诗琪将手中的瓶子递给了秦深。秦深犹豫了一下疼的实在不行了,便接了过来。等下言念念可能回来,万一知道他有胃病肯定又要自责了。
他拧开瓶盖倒出了几粒胃药,慕诗琪又从自己的手提包里面拿出一小瓶的矿泉水递给了他。秦深也接了过来,就着矿泉水将胃药吃了进去。
胃药自然不可能吞下去就立马见效,但也有可能是心理原因,他竟然觉得舒服了不少。
“谢谢你。”秦深没有去深究她为什么会进入男士卫生间,难不成是在门口看到他不舒服所以走了进来吗?这么说这是一位心地善良的女士呢?
可是她为什么和言念念长得那么的相似,难不成是言念念的姐妹?
秦深这么想着,慕诗琪伸出了白嫩的小手,“认识一下,我叫慕诗琪……”
她简略的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是哪个字,秦深伸出手想握上去却发现自己的手湿漉漉的。他不好意思收了回来,打算擦干净再伸手。结果还没有拿回来,慕诗琪就主动一把抓住了秦深的大手,在秦深诧异的目光下,很从容的握着他的手握了握,然后松开。
两个人没什么好说的,秦深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该现在离开。就在这时,慕诗琪主动开了口,“胃疼的话还是少来西餐厅比较好,多在家喝点粥养养胃,胃病可不是小事儿。”
秦深疼的死去活来的深有感悟的点着头,握紧了手中的药瓶,“不管怎么说还是很谢谢你,下次我请你吃饭吧,今天我有点事情。”
慕诗琪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耳朵,点了点头。
秦深对谁都这样温柔,慕诗琪不会认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物让他刮目相看。她也不打扰秦深,直接转身就走了。秦深想起自己还没留号码,上去拦住了慕诗琪,两个人留了号码,慕诗琪才开心的彻底离开。
秦深回到西餐厅的大厅里面,看了看自己的那一桌。言念念并没有回来,他叹了口气走了出去。
推开西餐厅的门,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曾经和言念念坐过的那一桌。空荡荡的,让他莫名有些难受,哪怕炎热夏季的阳光也不能阻止心里的寒意。
他掏出手机看了两眼,琢磨着要不要给言念念打个电话。就算是去找权少廷说清楚,也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吧。
西餐厅外也根本没看到两个人的踪迹。
“念念,你现在在哪?”他握紧着手机,眉头深深的皱着。
“权少廷!你给我站住。”
言念念追出去的时候,权少廷已经迈开大长腿来到了自己的跑车前面。他直接钻进去没有给言念念任何阻拦自己的机会,言念念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打错了,居然直接拦在了权少廷的车前面。
权少廷按了按喇叭,见她不走,他摇下车窗神色阴沉的冲着她大吼,“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撞上去。”
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但言念念还是伸出了手臂,用自己的一己之力阻拦着权少廷开车离开,“你不敢的。”
“艹!”
权少廷用力的拍了一下方向盘。尽管不想承认,但是他的确不敢。
言念念趁机打开旁边的车门钻了进去,坐在了前面权少廷的旁边。
权少廷眼里浮现出一丝烦躁。
言念念以为权少廷是不想见到自己,这明明是她期待的结果。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却没办法阻止自己心如刀割。她强迫自己洗脑,这并不是对权少廷有什么意思,只不过是自己的雏鸟情节罢了。
毕竟她失忆以来第一次亲密是跟了权少廷的。
“你也看到了,我和秦深的感情很好,我不想我们的生活因为什么而变质。你放过我,也放过秦深好不好?”言念念哀求的看着权少廷,见他没有反应,他伸出手抓住了权少廷健硕的胳膊。
“下车。”权少廷根本不搭理言念念,直接让他下车,语气态度冷漠的像是另一个人。
言念念不能下车也不敢下车,怕自己一下车事情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她咬着嘴唇,“好吧,我承认我是在演戏。如果你真的有什么不满你就冲着我来,只要你愿意放过秦深,让我做什么都愿意。但是不能和之前一样,没有尽头,哪怕是交易也总是要有结局的吧。”
权少廷愤怒的转过身来,冷冷的掐住了她的下巴,“你以为你可以和我谈条件?”
言念念咬着嘴唇,努力的把泪水给憋回去了。
她强忍着害怕,努力的张开嘴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愿意,我没有办法阻止你。但是我可以向别的办法去帮秦深,如果这是你愿意看到的话……”
话刚说完,言念念就对上了一双血一般的双眼。
暴怒、愤怒等种种负面情绪充斥着权少廷那双黑眸里面。
“你是在威胁我?”权少廷冷漠的看着她,心里居然有些想笑。
这个小东西去了一趟国外,胆子变大了不少。
言念念垂下眼眸,“不是,我是跟你商量。”
权少廷沉默了。
言念念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衣服的衣角揉捏着,不知道权少廷会怎么样选择。她不认为自己在权少廷心里有多重要,不过是权少廷没有玩腻还存在新鲜感罢了。
“一个月。”
权少廷忽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言念念纳闷的看着他,“什么?”
权少廷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言念念,那微笑就跟脸上带着一张人皮面具一般,皮笑肉不笑的,看起来十分的恐怖,“我要你伺候我一个月,我指的是在床上。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我需要,你就得脱了衣服伺候我。就一个月,一个月你跟秦深死哪去我都不管。”
“可是……”
言念念还想说什么,泪水已经顺着眼眶落了下来。
权少廷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他提出的要求也让言念念觉得耻辱和委屈。
“不愿意现在立刻马上滚下车。”
言念念吸了吸鼻子,用力的擦了擦眼睛里掉落出来的泪水。她知道对残忍的男人来说,自己的泪水只会是他胜利的战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