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泽,你帮我查一下这张报纸这篇文章的出处和作者!”
“是!”
雨泽接完任务后走了,金聆的心思一直放在报纸上!不过后来也想不出什么,便把报纸扔一边去继续办公。
周末,金聆遵照约定和叶素洁出去玩了一天。说是玩了一天,金聆到底只是个陪玩,玩得起来的还是叶素洁。晚上叶素洁又想去酒吧玩,金聆依旧陪她去。
“要去只能去皇冠,我会派人照看着。”男人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知道了。”金聆挂了电话,就看见叶素洁朝自己小跑过来。
金聆带她去皇冠,叶素洁在舞池里各种蹦哒,金聆坐在吧台喝酒,眼神时不时的照看着他,免得出事,毕竟小妮子还是有些姿色的。
玩出来已经夜晚十一点多了,叶素洁这次喝酒没有上次醉的那么厉害,至少能准确地说出自己的家在哪里,金聆送她回去后才回家。
刚打开门,里面的人伸手把他拖了进去按在怀里,低沉喃喃的声音皆是不满,“你居然去陪女人陪了一整天!”
“那还不是你的错?”金聆白了他一眼想挣脱开他,那人却不让,嘴唇压了下来。
金聆浓长的睫毛敛了敛,没回应他。
沈麟南松开他的嘴唇,墨黑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金聆挣脱开他的手走进房间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男人跌坐进沙发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他现在,居然猜不透一个人了,也拿一个人毫无办法,这还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
翌日一早,雨泽打电话给金聆报告金聆叫他查的事。
“笔者是谢家公司的某个骨干,这个人我查了一下,他写的文章都喜欢用事实说话,在文坛上颇有造诣,受人推崇。”
“所以他昨天写在报纸上的百分之八十是真的。”金聆淡淡说道。
“对!”
“好。”金聆点了点头。
送文件进苍晨办公室的时候,苍晨也跟他说起了这件事,看来真的是公司自己的问题了,但是既然是谢家的话,就不排除还要对付苍家。
金聆以为这只是谢家想要挫败一下仓家,没想到事情并没有结束,谢家开始以此来大肆的抢夺苍家的生意。
因为那张文章,很多顾客宁愿信任谢家也不再信任苍家了。
“哼,暗斗不行直接来明的!”
“可是这次人家直接对症下手来!我们无所防范。”
正值开会,所有的主管都在争论。金聆这才发现,苍晨的公司基础很薄弱了,别人想要从中击伤是分分钟的事!
“小聆,你会不会觉得姑姑很没用?”苍晨无力的笑着问金聆。
“不会,姑姑,我知道以前你的事业在北方做的很好,只是移到南方缺少了根基和人脉,也没有强有力的支柱能支撑着公司。”
“对啊,差一个强有力的支撑,所以公司就靠你了!”苍晨对着金聆苍白的笑了笑。
金聆低着头,“放心吧姑姑,有我在的,我一定会帮你!”
如果不是因为苍家的事,苍晨应该是不会回来的!
企业之间存在竞争对手是很稀疏平常的事,苍晨开了一个会议,整顿公司的内务,将开除的开除,清理的清理掉,将晦气清除掉。
其余公司里的人还是很争气,亲自上门拜访客户,以诚服人,两个星期的时间还是收回了一些客源。
这天,沈麟南带金聆去看苍家的那块地。那块地的工程很快,已经建设起来了。以前苍澜帮的据点,如今就要变成一栋栋耸立的大楼。
金聆记得自己就是在这里的主堂,唬住来各分派的堂主。如今一切都成了废墟,不复存在。如果可以,金聆不希望苍澜帮会覆灭,他想看他们洗白后走向更高的一层!可是在这里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这已经成了一个幻想!
“沈麟南,你知道我爷爷是怎么死的吗?”金聆轻声问道。
“病死的,他死之前我有去看过他。”沈麟南淡然开口。
“在哪里死的?”
沈麟南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那时候苍澜帮没了,你爷爷急火攻心一病不起,最后是在家里去世的。”
金聆闭了闭眼,还好,是在家里故去的。
“沈麟南,我想求你帮我一个忙。”金聆抬眸看着男人。
“什么忙?”
“减缓泽斯的刑期!”
沈麟南闻言眯眼,“你想做什么?”
“泽斯是个很有才干的人!我希望他能出来帮姑姑,姑姑有他在会安心不少。”
沈麟南不语。
“我打听过了,这十几年来,他在监狱里的表现很好,是可以申请减刑的!”金聆看他这样有些着急的说道。
沈麟南看着他,捏了捏他的脸颊,轻声道,“好,我帮你!”
金聆朝他感激的笑了笑。其实,从认识沈麟南开始,他就一直在帮他了,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自己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苍家人,也无所谓亲人了。
“沈麟南,谢谢你!”
“真想谢我,就别总是对我爱理不踩的!”四十岁的沈先生也是有傲娇的时候。
“谁叫你总是做那些让我心里堵的慌的事。我都不太想理你了。”金聆低头小声嘀咕道。沈麟南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认识你还不到三个月,却很信任你,你说说你对我下了什么魔咒?嗯?”尾音上扬,是金聆喜欢的性感调调。
“那你惨了,你沉迷于我的美色,什么都听我的话,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这放在古代,你就是昏君了!”金聆插着腰一本正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