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墨家一向以兼爱非攻为理念,之所以把这件兵器成为非攻,就是想不报废一兵一卒,闭而不战就能让对方投降。”
班大师带着刘季进入另一间密室,里面正有一把类似月光宝盒的兵器,看起来也没什么不一样。
“这件兵器,用了十万多块零件,其形状多变,有上万种用途,哪怕是遇到绝顶高手,也有反杀的机会,希望它到了你小子的手上,能真正的做到‘非攻’!”
刘季接过兵器,笑道:“那就多谢班大师了!”
“蒙家军兵强马壮,精兵四十万有余,从他们的大牢里救人恐怕不容易,老朽也不希望自己失去一个朋友!”
收下非攻,刘季又跟班大师喝了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一早,刘季洗了把脸,趁着班大师沉睡之际,出了暗室。
知道东方黑白伤势未愈,刘季也不多打扰,先一步回了咸阳。
此时,咸阳城内,早已大乱。
王离的死,让王翦大怒。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孙子,现在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而且,还是被人把头割下来,他当然要全城搜捕凶手。
“大家快来看,有目击者,赏一万两黄金!”
刘季急忙凑过去,几个士兵正张贴着通缉令,上面正贴着王炸和杜琵琶的画像,画的绘声绘色,就连杜琵琶胸前那道沟壑都画得清清楚楚。
“一万黄金,这辈子都花不完啊!”
“那可不,王老将军这些年驰骋沙场,家底厚着呢!”
“相信不出十日,凶手一定归案。”
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对王家抱有信心。
毕竟王家士兵遍布全国,找到两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再看看蒙家军,差太远了!”
只见侧边还有两张通缉令,上面正画着东方黑白的画像。
上面还写着:异国细作,抓住严惩不贷,目击者赏金二百两。
“啧啧,我看蒙家军是悬了,听说蒙恬都已经两天没上朝了,一直都是由他弟弟来代替,蒙家恐怕要没落了啊!”
连百姓都看的出来,那秦皇竟然还不自知,这就怪了事了。
“三哥?”
这声音刘季太熟悉了,这不是樊哙嘛?
他穿着一身蓑衣,带着斗笠,似乎正在伪装着什么。
“樊哙?你怎么这身打扮?”
本来打算进城就回家,谁知道老天爷还真会安排,困了就送枕头,想吃奶了娘家人就回来了。
“家里出事了!”
樊哙把刘季拉到一边,说道:“三哥,你消失的这两天,咸阳城内发生了很多大事,秦皇两天前突然大病不起,成了病秧子,不理朝政。”
“还有呢?”
“蒙恬失踪,最后消失的时间,正是和你在一起,蒙毅暂未带领蒙家军,成为一方统帅,这狼心狗肺的家伙,一点不念及三哥的救命之恩,带兵抄了咱们刘府,说是为了找他哥,实际上还是为了小嫂子!”
一听这话,刘季抓住樊哙的脖领子,问道:“那瑶儿现在怎么样?”
“三哥,你别担心,那天我和小嫂子奋力抵抗,最后,小嫂子负伤,被我带去丽春阁医治了!”
“丽春阁?”
养伤归养伤,怎么能去那等烟花之地?
“三哥,你先别生气。我也是没办法啊,你也知道,我初到咸阳,出入的地方就两个,一个是咱们刘府,一个就是丽春阁,而且,有个叫白洁的姑娘很喜欢我,是她收留了我和小嫂子!”
不管怎么说,是樊哙救了少司命,所以刘季也没怪她,而是骂道:“趁老子不在,就掀起这么大风浪,老虎不发威,真把老子当病猫了!”
“把蓑衣脱下来,我看谁敢动我御贤王刘季!”
刘季回来了,咸阳城只会更乱,因为这个纨绔是凌驾于王蒙两家之上的御贤王。
“三哥,这样不好吧?”
樊哙刚把衣服脱下来,就见几个蒙家军追了过来。
带队的正是那日跟着蒙毅的一条走狗,这家伙是蒙毅的亲信,现在也是一个总兵了,自然十分嚣张跋扈。
“大胆贼人,这回看你往哪逃!”
数十个士兵将刘季和樊哙围了起来,还手持铜枪,准备大打出手。
“贼人是说谁?”
刘季非但没怕,还一巴掌打在总兵的脸上。
那动作十分快捷,令那个总兵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你……你敢打我?我可是……”
“你是你奶个头!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老子是谁!”
刘季一拳打在他的胸口,当场把这个总兵打倒在地。
“刘季?你把我们蒙将军藏哪了,兄弟们,给我打,抓住刘季,咱们蒙将军赏金百两!”
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现在这些个士兵都已经被蒙毅给蒙骗了,他们一心就想着为蒙恬报仇,哪怕是杀了刘季也在所不辞!
“三哥,怎么办?”
这回躲不过了,樊哙也不怕,就等着刘季一声令下才有底气。
“打啊!”
于是,刘季首当其冲,挡在了最前头。
以他目前结丹期的实力,对付几个士兵还是绰绰有余的。
而樊哙,长的像头大熊,两米高的身子更是在人群中如杀神一般,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些士兵打翻在地。
“这就是你们蒙家军的实力?”
刘季拎起那个总兵的身子,像提着小鸡一样。
“小人冲撞了御贤王,请恕罪!”
“现在知道认错了?你们将军蒙恬都不敢跟我动手,我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刘季抓住他的头发,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这力量可不亚于赵高的巨象之脚,一拳就打碎了总兵的肋骨,整个前胸都凹陷了进去。
“告诉我,蒙毅现在在哪?”
刘季已经迫不及待了,憋了这么久了,他手都痒痒了。
“将军收到线报,说逆贼正藏在丽春阁,现在正带着人去搜查。”
“什么?”
又是丽春阁,这不是坏了事了!
“三哥,事不宜迟,咱们得回去救小嫂子啊!”
樊哙知道蒙毅有多歹毒,也知道蒙毅一直有侵犯少司命的心,现在耽搁一分,就多一分危险。
可是,等他再转头的功夫,刘季已经跑出老远了。
须臾,刘季赶往了丽春阁。
只见丽春阁已被重重包围,而少司命也如同病狗一般,被打倒在地。
“贱人,什么时候你也沦落到在丽春阁当妓女了,是不是御贤王把你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