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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吴三桂急急返回松山主力前线,准备向洪承畴报告徐长青这边事情的时候。
顺古图也已经回到了豪格的阵地,当即添油加醋的把事情对豪格汇报了一遍。
但~~,这种汇报,语言的艺术便是展现的淋漓尽致了。
顺古图并没有没有否认徐长青的武勇,也是正视了他们大清付出了近四十条勇士的性命,依然没有把徐长青拿下的现实。
不过,在结局上,顺古图强大的天赋与实力便是展现出来。
他详细对豪格解释了当时他们大清的勇士们对弓箭的淬毒情况,并且,以人头保证,徐长青当时已经流了很多血。
这一来,徐长青就算此时不死,也绝撑不了多久了!
那些毒素的效果,他们这些大清的勇士们又焉能不了解?
顺古图刚开始汇报的时候,豪格真恨不得扒了顺古图的皮,毕竟,就算顺古图是镶黄旗的人,并非他的正蓝旗管辖,但是,他豪格可是皇长子,将来要继承大统的,临阵办了顺古图绝对说得过去。
但到顺古图说到后面,豪格简直恨不得逮着顺古图布满坑洼的老脸狠狠的亲上几口了。
“顺古图,你此言可实?”
豪格毕竟三十好几的人,已经有了一些城府,还是强忍住了心中激荡,再次询问顺古图。
顺古图忙跪地打着千恭敬讨好道:“肃亲王,这千真万确,当时的情况不只奴才看到,几百号勇士都是看到了!这徐长青,死定了!”
“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豪格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只觉这些时日被徐长青带来的阴霾一扫而空,浑身没有一个毛孔不舒坦!
此时皇太极已经再临乳锋山,全面统领战局,豪格笑着踢了顺古图的屁股一脚:“你这狗奴才的忠心,本王知道了!本王现在即刻去面见皇阿玛,告知他这个好消息。”
豪格故意顿了一下,又踢了顺古图一脚:“本王不会忘记你的大功,给你美言的。”
“谢肃亲王,谢肃亲王!能为肃亲王效力,真是奴才的荣幸啊。”
两人恍如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
不多时,吴三桂也返回了主力阵地。
受制于粮路被制,明军主力到此时也一直没敢出兵,一直在压抑着,等候粮路的消息。
吴三桂当即让他的亲随,把徐长青勇冠三军的武勇壮举,快速在整个明军主力传播开来。
毕竟,此时明军需要强有力的士气支撑,而且,徐长青都已经快要‘入土’了,吴三桂就算心胸再小,也不会再跟徐长青争这种虚名了。
“徐爷真好汉子啊!”
“徐爷真不愧是我大明第一战将啊,哈哈哈,一人直面数百号鞑子精骑,单枪匹马解救粮路,这是何等伟业?”
“有徐爷在,区区狗鞑子,又算得了什么?”
“哈哈,真想好好喝一杯,给徐爷庆功啊。”
“……”
随着消息被传播开来,明军主力顿时士气大振。
就算吴三桂还没赶到中军,洪承畴、张若麒、邱民仰、兵备道张斗等一众大佬们已然是感受到了明军兴奋的躁动,隐隐听到了徐长青的名头,也都是精神大振。
谢四新忙讨着巧陪笑道:“东翁,诸位大人,有着徐长青徐将军坐镇海路,想来我大明的粮路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这次,恐怕咱们徐将军又要给咱们带来大惊喜啊。”
“哈哈,不错。只要我大明能维持住此时的士气与状态,又有徐将军这种猛将在侧,大事可期啊!”
邱民仰那种沉稳性子,此时都是忍不住有些轻飘飘了,当众出言道。
没办法。
大明被压制的太久太久了。
尤其是邱民仰这辽东巡抚的工作,那简直就是茅坑里捡石头,猪八戒照镜子,没什么太大权利、里外不是人不说,还一直被撩在火上烤。
毫不夸张的说,崇祯一朝的辽东巡抚这工作,几乎快要赶上兵部尚书和蓟辽总督的危机性了,就算比之后世的棒子总统也强不到哪去。
但此时,徐长青的出现,却是犹如在邱民仰满是阴翳的世界,陡然撕扯开了一大片乌云,让的阳光照射进来,看到了美妙的希望,邱民仰又如何不兴奋,不激动?
张斗等人也是连连符合,直将张若麒当成了空气。
张若麒此时脸色如僵尸,若不是拼命的咬着嘴唇,恐怕不认识的人还以为他是个死物呢。
张若麒此时也是恨啊。
早知道如此,当初,他怎么会那么贸然,谁能想到,那个徐长青,竟然有着如此通天般的手段……
可此时,再大也不如面子大。
他张若麒,堂堂三甲进士出身,胶州名门,此时更是国之重臣,难道,要跟徐长青那个卑贱的泥腿子道歉?
这怎么可能?
索性,张若麒直接闭上了眼睛,眼不见为净。
他还就不信了,徐长青这泥腿子不过区区武夫而已,还能一直这么嚣张下去!
洪承畴虽是一直没说话,但不自禁便是微微上翘的嘴角,却是在显示着,他的心情到底是何等愉悦。
正如谢四新所言,只要保持住这种势头,大事可期啊!
就在中军这边两极分化鲜明的状态中,吴三桂终于到了。
他犹豫了片刻,极为艰难的把事情对洪承畴众人汇报一遍。
“什么?”
“徐长青中毒了?”
顿时,一众大佬们舒畅的笑颜,陡然僵硬在当场!
一直稳坐钓鱼台的洪承畴都是稳不住了,忙问道:“吴军门,此事,此事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一众大佬们顿时也是无比紧张的看向了吴三桂。
吴三桂苦笑道:“督臣,将军大人,抚台大人,诸位大人,徐将军他,他周身受创不下十处,就算卑职及时赶到,徐长青得到了救治,可,这伤势太多也太重了,卑职……”
吴三桂只能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再也说不下去了。
“这,这……”
邱民仰整个人已经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恍如一下子得了帕金森综合征,站都有些站不稳了,想说些什么,却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谢四新更是脸色煞白,一直精致的山羊胡都是萎了,他想说些什么,可是拼命的耸动喉咙,却就是说不出来。
如果徐长青出了事,那~,此时的大好局面,整个辽地的大局,整个大明的国祚……
谢四新怎敢再往下想啊。
而洪承畴,早已经变成了石头人,浑身再没有半分知觉。
徐长青的音容笑貌,就像是过电影一般,不自禁的一一浮现在洪承畴眼前。
洪承畴很容易就想起了,在没有提拔徐长青之前,那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却是依然做不好工作的状态,再对比这几天的那种畅快,洪承畴整个人都要封冻了。
有徐长青在的时候,洪承畴感觉可以轻易掌控徐长青,尤其是昨天徐长青主动当夜壶,让的洪承畴更加自信,徐长青想要有所作为,就必须抱紧他洪承畴的大腿。
他洪承畴在此战中,将会有无数指点江山、定鼎乾坤的机会。
可此时,穆然听到了即将失去徐长青的消息,洪承畴忽然发现……之前的许多许多,竟是他一直在被徐长青推着走……
便是一直憋着一股气、要吹毛求疵的张若麒,整个人也是僵了。
如果,徐长青那个小子出了事,那,这仗还怎么打?
如果这仗真的打输了,输掉了大明的国运,那……他张若麒这监军又该如何自处?
兴奋的中军此时几如变成了冰窖,一片死寂!
…
但就在这时,对面的鞑子营地里,却是陡然接二连三的响起了畅怀欢呼。
无数的大嗓门明显是受到了指挥,都在拼命的呼喊。
“哈哈,徐长青已经死了,你们这些明狗还玩个球子?”
“徐长青那尼堪再勇,难道还能是我大清勇士们的对手?哈哈哈,快去给你们徐长青收尸吧?”
“没了徐长青,老子倒要看看你们还怎么玩?!”
“明狗,你们完蛋了!哈哈哈!”
“……”
不得不说,皇太极这死胖子,对人性的把握太过精准也太过歹毒了!
这些清军大嗓门不仅在拔高徐长青,对明军形成洗脑,更是在用这种强大的落差,抽掉明军的精气神!
到现在,很多东西都是明摆着了,徐长青已然是明军各部的精神支柱!
“不可能!”
“徐爷那么威猛,连佛爷菩萨都要保佑的人,你们这些狗鞑子怎么可能是徐爷的对手?”
“没错!”
“这是鞑子坑人的,弟兄们不要相信他们啊!”
“狗鞑子,你们都该死哇!”
明军显然不能接受这种现实,双方顿时展开了超级大规模的互骂。
很快,从西侧临近女儿河的毛家洼一线,到乳锋山,到黄土岭,再到最东侧的松山岭,这条数十里长的战线上,明清双方似乎已经不打算用兵器打仗了,而是用口水。
这也真的是天下奇景。
但与之明军中下层的不甘心、不示弱不同,明军的高层中,很快便是一片死一般的沉寂,简直犹如末日降临。
…
“什么?”
“那,那个小子昏过去了,已经两个多时辰?”
曹变蛟部大营,一直在急急备战、准备大干一场的曹变蛟,早就放下了手头的事务,正在急急等待着笔架山的消息。
可此时,等笔架山的消息传过来,曹变蛟登时眼前一黑,就要一头栽倒在地上。
好在周围亲兵眼疾手快,赶忙把曹变蛟扶了起来,一个个却都是泪眼朦胧,只能强忍着不哭出声。
徐长青徐爷,多么好的汉子啊,一人直面清军数百精骑,斩杀四十余人与刀下,为人更是豪气冲宵,义薄云天,他们这些亲兵们平日里可没少得徐长青的好,可此时……
这仗还怎么打?
这世界还怎么玩啊?!
曹变蛟营地隔壁的王朴,更是傻了,完全的傻了,片刻,直接把自己关在大帐里,淘淘大哭。
“徐兄弟,你,你就这么走了,老哥哥我可怎么活啊,没后路了啊。”
而杨国柱、李辅明、王廷臣等等众主将,一个个也都是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便是一直视徐长青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白广恩,一时也是哑巴了。
徐长青这个小杂碎死了,眼前这仗,没有敢往前顶了啊,这,这还怎么打?
…
然就在明军的这种激荡不平之中,清军动了!
这绵延数十里的战线中,足有六部清军,各部都是五六个、六七个牛录、两千人起步,在无数汉人奴隶的簇拥之下,开始了他们的主动出击。
而在最西侧的女儿河畔,多尔衮和多铎兄弟的两白旗主力,却是全都回到了营地内休息,大量的包衣奴才正在小心伺候着战马。
便是大量的汉人奴隶今天都不用干活了,获得了宝贵的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