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晋源:“不然我们喊喊试试看?反正出不去也是掉下去,俗话说的好,不求同年同日同日生!”
俞若洋挑眉:“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沈从容立马倒退到薄翊身边,跟霍弋,宋词几个凑到一块,将两人孤零零的隔在对立面。
“你们好走,我们慢送。”沈从容一脸严肃。
宋词几个点头附和:“我们还不想死。”
方晋源气笑了:“还是不是兄弟!”
沈从容第一个回答:“谢谢,我是女的。”
薄翊看了眼身沈从容,很有骨气的错一步藏在沈从容背后:“我们是姐妹,跟你做不成兄弟。”
方晋源:“……”
严肃的气氛倒是因为这点缓和了些。
方晋源看着越来越近的木板,干脆直接说:“反正都在一个屋,要掉也是一锅端。”
实话将众人拉回现实。
沈从容回头看了一眼,忽然中气十足的冲着鹦鹉大喊:“不赌了!”
喊完没收音,就瞧见鹦鹉吊杆上一个红点亮起,两个红点亮起,三个四个……
沈从容闭上嘴巴,前面所有亮起的红色灯光全部熄灭,仿佛没有出现过。
“真的是回答鹦鹉的问题。”沈从容踮起脚尖要去观察吊杆。
可惜鹦鹉吊的有点高。
正郁闷着,腰后一双宽大的手掌贴在她的后腰上,隔着衣服熨烫着皮肤。
沈从容吓了一大跳,回头就要挣脱,就瞧见薄翊目光清明的对视着她:“我抱你上去,你是想确定灯带有多长?”
“恩。”沈从容忍下心里的不自在,努力忽视腰后的那双手,让自己更镇定。
薄翊双手用力,轻而易举就以她腰为支点,将人给举起来,侧着将人放在半边肩膀上。
就像是小时候,老父亲总是喜欢这么逗孩子,将人放在肩膀上坐着吓唬。
边上的人瞧见赶紧上去帮忙,有扶着薄翊的,有在边上护着沈从容的。
虽然不知道这个想法是不是对的。
眼看着木板越抽越少,几个人情绪都忍不住焦躁。
沈从容稳住身子,目光定格在吊杆上,就发现吊杆的一圈都有等待。
而她刚刚喊了那么长时间,只亮了一侧的小半。
看着这吊杆距离地面这么远,沈从容一手遏制住鹦鹉的双脚,一手用力将吊杆拽下来。
“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
沈从容被护着放下来,将吊杆递给薄翊。
“我们现在试试看,看一口气能不能将灯全部喊亮,我们一起来。”
她刚刚上去也发现,为什么宋词说不赌了灯会一闪而亮,是因为吊杆离宋词的距离比薄翊更近。
众人抱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心思,薄翊见众人都准备好了,开始倒数:“三、二、一。”
“不赌了——”
“太吵了太吵了太吵了!”
沈从容正喊着,手上一疼就发现手中抱着的鹦鹉爪子正胡乱的蹬在她手上,锋利的指甲瞬间将掌心边缘划出几道伤痕。
见其他人都在专注红灯,眼瞅着就要首尾相应,沈从容闭上嘴巴没有去打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