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华工,就算想回国也没钱回,一方面又要面对着米国警察和白人种族主义者的抓捕绞杀。逼不得已之下,华工们只好团结自保,于是他们聚集居住的地方就成为了一个小城镇——也就是今天的旧金山唐人街!
到了现在的二十一世纪,米国的排华法案虽然早已取消,但是华人在米国受到排挤和歧视的现状,歧视并没改变太多。
再加上华夏已经富强起来,于是米国人对华人除了歧视之外,又多了一种嫉妒和仇视的心理。这些年,专门针对华人的暴力犯罪,在米国又重新多了起来……
梁荣灿,一个居住在旧金山的第三代华裔,他爷爷就是当初被贩卖到这里的奴工之一,也是旧金山唐人街最早的住户之一。
梁父善于经营,二十多年前就在唐人街里开了一家小银行,专门做周围华人的生意。如今梁荣灿接手银行已经四五年了,生意虽然没法跟那些大银行比,但是也算是不错了,在周围华人眼中可是个有名的成功人士。
可惜,令很多人羡慕的梁荣灿,这段时间却有些烦恼——一个雅利安人帮派,盯上了他的银行!
上个月,那伙浑身都是纳粹刺青的白人混混们,持枪冲入了银行。幸好梁荣灿报警及时,对方才没有得逞,只是把银行里破坏了一通,可也因此,对方竟然扬言要报复他!
今天白天,梁荣灿就发现自己银行门口的墙上,被人用油漆喷了一个纳粹符号。梁荣灿整天都忧心忡忡,知道对方可能今晚要来袭击自己的银行。
他赶快花钱想要请些保安来自保,可是消息已经扩散开去,大家都知道他这里要面对袭击,竟然没人敢来应聘!
惶惶不安中,一白天倒是平安度过,眼看现在天都黑了,梁荣灿赶快关上银行保险库和内外所有闸门,准备赶快躲回家去。
可就在这时,随着一阵机车轰鸣声,一群发型诡异、身穿皮衣、腰缠铁链的白人骑士,从旁边街道冲了出来。
“坏了!”
梁荣灿认出正是那伙劫匪,着急忙慌的赶快把门锁上准备逃跑,可是那个叫做托尼的首领,此时已经从摩托车上站了起来,手中拿着冲锋枪对着他扫射起来。
“啊喽喽喽!”
托尼一边扫射,口中还跟野兽一样疯狂大叫着,而跟在他身后的十几个骑士、还有坐在他们机车上那些衣着暴露的女人们,也全都跟着一个个狂呼乱叫。
看到梁荣灿腿上被打出两个枪眼,狼狈的在地上爬行,他们兴奋得简直就像是在参加狂欢节一样!
周围的行人听到枪声,吓得早就一窝蜂逃了开去。
虽然也有人帮忙报警,但就算警察出警再快,至少也要五六分钟才能赶过来。而五六分钟时间,已经够他们把梁荣灿杀死几十次了!
“黄皮猪猡,竟然敢报警?今天就让你知道下,这里是米国,不是你们这些猪猡们应该待的地方!”托尼口中大叫着,骑着摩托抢到梁荣灿前面,绕着他转起圈子来。
他并不想直接把梁荣灿杀死,否则直接朝他脑袋开枪就好了,但他想要好好折磨一会儿再干掉对方,这样既能满足自己的残虐欲,又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疯狂和可怕,从而对周围其他的住户和店主们起到震慑作用!
“啊!”趴在地上的梁荣灿,手被托尼的摩托轮子压了一下,顿时惨叫起来。
但他的惨叫却让托尼更加暴虐疯狂起来,只见他哈哈怪笑着猛地捏住前刹,然后另一只手一把将油门拧到底——嗞!
压住梁荣灿手掌的后车轮,立刻在原地疯狂旋转起来,眨眼间梁荣灿手背上皮肉就全部被磨破,骨头都露了出来。鲜血随着车轮溅得街道上到处都是,更惹得托尼的同伙们嘎嘎怪叫。
“爸爸!”梁荣灿儿子下班后听说了银行被威胁的事,不放心的赶快要来接父亲,可是刚走到银行门口就看到了这一幕,惊呼一声赶快冲了上去。
托尼一见,满脸兴奋的朝身后小弟叫道:“哈!又来了一只小猪罗?这样正好!乔治,这只小猪猡就交给你了,先带她好好兜兜风!”
“放心吧托尼!”叫做乔治的金发白人,立刻一加油门冲上前去,顺手将腰间铁链抽出来挥舞几圈,唰的一下正好缠住梁荣灿儿子阿辉的腿。
砰!
随着乔治用力一拉,阿辉顿时摔倒在地,可乔治却没有停下来,竟然直接拖着阿辉在街上跑了起来。
“啊!混蛋快放开!”阿辉被拖在地上,眨眼间胳膊就磨掉一层皮,他一边愤怒的叫骂着,一边用力拱起身子想要去解缠在腿上的铁链。
可是随着乔治猛地一个加速,他的腿被用力一扯,脑袋立刻重重的往后摔去,在坚硬的地面上狠狠砸了一下。
虽然没有晕死过去,但是脑袋上却立刻血流如注,惹得乔治一脸得意狂笑。
阿辉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腰还在街边灯杆上又猛地撞了一下,他现在已经疼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绝望之下,心中不由得祈祷起来:“警察还要多久才会来?爸爸现在怎么样了?谁来救救我们?”
唰——噌!
就在这时,忽听一道凌厉的破空之声从远处飞来,然后阿辉模糊的视线里隐约发现似乎有一根钢管,猛地插进了乔治的摩托车前轮里面。
吱嘎噶——嗖……砰!
前轮一下子被钢管卡死,车身立刻在后轮巨大的推动力之下仰了起来,而骑在车上的乔治,急忙想要抓住车把却来不及,在巨大的惯性之下直接从摩托车上飞了出去,狠狠撞在了街角的红绿灯柱子上。
阿辉心中一阵狂喜,暗骂一声活该!
可紧接着,他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却也在惯性之下,迅速朝已经倒地的摩托车滑行过去,顿时吓得眼睛都瞪了起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个戴着面罩的年轻人却忽然出现在了前面,对他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