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岍有一个秘密。
这秘密自他开始觊觎沉繁枝,第一次梦到她那天起,他就小心翼翼地怀揣着,生怕被她发现。
梦里的沉繁枝,总是那么娇软可欺,他让她的腿趴开呈一字马,她就会乖乖背对着他趴下去,分开腿,撅起小屁股,自己动手把她殷红湿濡的小穴扒开。不仅如此,她还会楚楚可怜地回眸望他,桃花眼里衔着晶莹的水光,声音发嗲地叫他“司岍哥哥”,还喊他快点进去。
然后他就会跪到她身后,把着硬得发疼的肿胀,一插到底。
她会疯狂地尖叫、吟哦,哭喊着要他重一点,再重一点。
他会吻着她的肩胛骨,烙下朵朵花痕,一下比一下用力生猛地挺动、抽插,搅得她汁水飞溅、浪潮迭起,脚趾一会儿勾起一会儿绷着,他肏得太重了她就会屈起膝头,把可爱的膝窝朝着他。
他会故意不满地停下来,叫她伸直腿趴好,她想撒娇耍赖,他就一巴掌拍在她肥美的嫩臀上,吓得她内壁一绞,吃他更紧。
这个时候他会恶狠狠地覆在她耳边说——
“小妖精!差点把哥哥夹射了!”
……
然而,司岍每次从这样的梦醒来,除了怅然若失之外,还会觉得分外苦恼。
因为他不敢相信梦里他的,是真正的他。
那样肮脏卑劣地缠着他心爱的人,逼她就范,把她想象成妖娆风骚的“妖精”……还动手打她屁股。
没和沉繁枝在一起前,司岍还仔细研究了自己的性癖。看过岛国动作片里这种助“性”的场面、了解过sm圈里的spank,但是他无论对于动态的视频,还是静态的图片,都丝毫不起反应。
看完后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只觉得索然无味。
可一旦把自己和沉繁枝代入到那样的场景中,司岍瞬间就会热血沸腾,浑身不自在。
下一次他再梦到沉繁枝,梦里她还是那么明艳动人,轻而易举就能激起他所有暴烈的、粗砺的,不可言说的性欲。
那种别样的征服欲让他自我鄙夷,认为潜藏在他身体里,专属于男人的劣根性,是他剔不掉的原罪。他无法阻止自己遐想连篇,就像他无法阻止梦里的自己无止无休地鞭挞沉繁枝娇软的身躯,一次又一次。
所以这些隐秘的欲望,成了司岍不可言说的秘密。
他克制、束缚着自己,生怕一不小心,就放出困在深处的猛兽,吓到沉繁枝。
可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司岍清楚地知道,他根本不是因为任何一个,他口口声声指责沉繁枝的缘由,而对她犯浑。
他其实,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暴戾癫狂的人。
他控制不住自己了,他真的对自己束手无策了。
因为回家前跟唐叔和的一番对话,他最后谶语般留下的讽刺;因为她娇俏婉转地在阳台,假装跟他偷情;因为她……
已是他的妻。
司岍停下面对面挺进沉繁枝身体的动作,状似温柔地亲了她紧闭的眼皮。
沉繁枝刚刚被司岍压在身下,无论她怎么挣扎喊叫,司岍都像是中邪了一般充耳不闻地将头靠在她肩颈处,仿似用尽全身力气,在她体内大操大干。
沉繁枝终于见识到了他所说的,“什么才是真正的混蛋”。
现在他又来讨好她,她才不要睁眼看他呢!
沉繁枝心里还在拿乔,却突然一阵天转地旋,她被司岍翻过身,趴到了他深蓝的被单上。
两腿被他缓缓往上推,她像是在练开胯一般,任他将下半身摆弄成一字型。娇艳的花穴随着这动作溢出潺潺流水,他抽出了炙热的肉棒,她的小穴瞬间就感觉到了一丝空虚与寒凉。
花唇外翻,穴口晾在灯光下,他在盯着她看。
“司岍!”沉繁枝挺起上半身,扭过纤细的腰肢回眸看他,“你是不是疯了?!”
司岍如痴如醉地望着这一幕,除了她说的话,这熟悉的场景,配上举手投足、尽态极妍的她,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抬手,叁十厘米、二十厘米、五厘米……掌风落到沉繁枝臀尖,她下意识皱眉,放声尖叫,“啊!”
司岍的手骤然顿住。
他有些回过神来,张皇地收手,俯身罩住沉繁枝,声线喑哑地跟她道歉,“我错了!吱吱!”
“不是这样的……”他呢喃。
他自她背上半跪而起,单手松开她的膝窝,扶住了自己肿胀粗大的肉棒,在她嗔怪又不解的目光下,“噗呲”一挺,性器交合,他再次将她填满。
他入得一记比一记深,插得一下比一下重。
“呃!嗯嗯、司岍……轻一点!”
沉繁枝总算意识到,今晚跟司岍硬碰硬,下场只怕会是被他肏个半死。她认命地呻吟媚叫起来,只盼他能早点射出来,好结束这场不啻受刑的交欢。
“不对,吱吱!”司岍再次压直她匀称修长的腿,他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下意识纠正她的措辞,“你应该叫我‘司岍哥哥’!”
沉繁枝差点翻白眼——她快要被司岍气晕了!
但为了趁早逃脱,她依然只得无可奈何地妥协:“司岍哥哥!”
沉繁枝腹诽,还不如叫“死鬼”来得好听。
“嗯!”司岍心满意足地捏了把她又软又大的奶子,“跟我说,快点进来。”
已经被肏得死去活来的沉繁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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