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得到确认,洪震天脑海里立即构想着营救杨华,剿平卢家寨的方案。
就在今晚动手,事不宜迟。
洪震天与刘恃成研究着作战方案,并在地图上作好一个个标识。然后迅速部署,即刻发出命令,在天黑之前,占领进攻出发阵地,作好攻击准备。
刘恃成即刻前去发布命令。
此时的卢家寨议事厅里,珏香缓缓来来到卢玉光跟前,卢玉光实在难以忍耐,可还是细声问道:“珏香,你找我何事?”
“小叔,看你明白人装糊涂,为了何事,你还能不知?”珏香也娇滴滴地回答,那眼神在说着话,只是卢玉光故意装着不知,耐着性子,以便激起珏香急不可待。
珏香一边轻声低语,一双手却在对方坚实的臂弯身前来回游走,就好像眼前是一块难得一见的璞玉,让人爱不释手,反复把摸。
卢玉光可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如何能经受得住珏香如此露骨的挑逗,不打功夫,他便觉得自己全身的汗毛一根根都竖了起来。
而珏香一双玉手如一条狡黠的蛇,却不停地在卢玉光坚实的臂弯里,起伏的胸膛上游荡。
那双手似乎能窥探到卢玉光的心思一样,总是在某个时刻,似是而非地区触碰某个部位;又似乎是不让卢玉光遂愿,就是停留在某个地方,动也不动,让卢玉光的心底如一万只蚂蚁轻轻爬过,又似乎是放了一盆鲜嫩的水果,在一个饥渴难耐的人面前,欲食而又不能。
卢玉光可是一个血气正旺的猛虎之年,哪能抵挡得住珏香此般的风情。
终于,在珏香一条如莲藕一样洁白细嫩的手臂划过胸前时,卢玉光再也把持不住,他就如一只饥饿难耐的猛虎,见到了鲜嫩肥美的猎物,他一头扑上去,紧紧摁住自己的猎物,贪婪地啃食!
这时一恃卫进来,不见卢玉光踪影,只听见屏风后面一声声喘气声与呻吟,不明事理,便探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只看到两个人在地上扭成一团,相互缠绕着。他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便悄然离去。
而此时的珏香,意犹未尽似的抚摸着卢玉光的身体,轻轻地说:“你满意了吧?”
“满意。”卢玉光十分惬意地回答。心里想着,这真是应了那句熟语:家花没有野花香。
“那我回去了?”珏香说着便起身穿衣。
卢玉光也站起身穿衣:“你就不要回山洞了,你回你原来住的地方吧。”
“不会影响你吗?”珏香娇嗔地说。
“哪里话,影响我才好呢!你回山洞,我们反而不方便了。”卢玉光说。
“嗯,那我就回屋了。”珏香说着便又扭动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姿走了。
珏香又去了厨房张老头那里,将自己的情况跟其述说了一番。张老头也是劝慰她,既然做了,就不要回头,相信大当家的会理解她。后来张老头便把这个计划写在一张纸条上,趁送饭的时机送给了卢玉阳。
卢玉阳当时气愤至极,但想到木已成舟,就只能忍辱负重,吞下这颗苦果。
回到屋里,珏香看着往日自己熟悉的一切不由潸然泪下。她没想到,事情变化得如此之快,自己的老爷,从一寨之主,瞬间就变成了阶下囚,生死难卜。而自己与几位姐姐,也没了主心骨,虽然活着,也形同一具僵尸。
她们商量着为老爷做些什么,才能够化险为夷,而唯一的办法,便只有牺牲珏香的身体,周旋于男人之间,挑起他们的争斗,图谋生机。
两位姐姐也知道,卢玉光一直对珏香有所觊觎,刀疤子也对珏香情有独钟。男人在这方面的心事,女人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尽管怎么掩饰,在女人眼里都原始的。
于是三人商议,由珏香出面实施此项计划,到时若能真的成功,老爷复位,她们为珏香作证,记珏香头等大功。
而珏香却说,能为老爷与姐姐做些事情,自己的牺牲果能换来反盘,届时只求老爷不要怪罪与她,让她自生自灭就行,不要功劳。自己那时已是肮脏之身了,不求老爷垂爱。
三人商定好后,珏香便告知恃卫,自己有事找卢玉光商议,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作为女人来说,还有什么计谋比自己的身体更为有效的呢?还有什么武器比自己的身上更为有杀伤力的呢!
珏香想着,这一开始,卢玉光果然上当,事情的发展正如她们三人所料。珏香有得了自由,应当更容易实施自己下步的计划。可是,她几经打听,刀疤子并未在寨,不知去了哪里。
将近黄昏的时候,刀疤子回到了寨子,他正欲去议事厅找卢玉光回禀事情,那个发现卢玉光与珏香在屏风后那一幕的恃卫,向刀疤子禀报了这个情况。
他不由怒火中烧,卢玉光原来支使自己离开,还有此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当初可是商量好的,这个女人属于他刀疤子的。
他冥思苦想了多少个日日夜夜而不可得,如今卢玉阳终于败势,自己的心愿眼看就要实现了,可是卢玉光却抢了先,并背信弃义。他更加恼羞成怒,难以自制。
他不由来到珏香的住所,一进门,就望见珏香掩面痛哭,满脸泪痕,伤心欲绝。刀疤子怜香惜玉之情不由生来,他赶紧急走几步,来到珏香身前,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正欲说什么,可是珏香一抖肩,迅速跑开。
她趴在床下哭声更大,并不停地哭诉着:“别碰我,我的身体已被弄脏,别弄坏小队长的手。”
刀疤子更加伤心起来。平时珏香见着刀疤子总是亲切地叫唤着小队长长,小队长短的,甜甜密密。同时还非常尊敬刀疤子,每次见着刀疤子都毕恭毕敬,十分有礼。
刀疤子也暗恋着珏香那满身妩媚的风情万种的样子。男人的心中,就是那些事儿,得不到的,却觉得格外香一样,一旦得到之后,又觉得也就那样,便又不予以重视。
可刀疤子并未沾到半点腥味,他在房间歇斯底里地叫喊着:“我去杀了这个可耻之徒!”
“小队长,你切莫冲动,那样你可就性命难保啊!你对珏香的深情厚谊,珏香心领神会,感激不尽。如今,珏香已是脏身,你用不上为珏香搭上自己的性命,不值!”珏香慌忙制止刀疤子,不想为他的冲动而丢了性命。
如果刀疤子真为她着想,此事也得从长计宜,不可草率行事。珏香说着便紧紧抱着刀疤子,不让他走开,将身体贴在刀疤子身上,身上发出的那种特有的香味,令人心旷神怡,不由陶醉,难以自控。
刀疤子被珏香这么一抱,心里跳得更加急促,气喘吁吁之状,可心里痒痒的难以抑制。
见刀疤子如此状态,珏香更加觉得刀疤子气得发呆了。她赶忙用手在刀疤子的胸前不停地抚摸着,口里喃喃自语:“小队长你消消气,看把你气得。”说着又轻轻地解开刀疤子脖子下的扣子,在他的胸口上轻轻抚摸。
刀疤子实在难耐,便拦腰抱着珏香将其放在床上,撕掉珏香身上的衣衫,又将自己身上衣服脱得干净,压在珏香身上。
“你怎么了小队长?”珏香不由问。
“我要先享受了你,再去宰了那个家伙。”刀疤子说着便满嘴堵住珏香的唇,最原始的动力,便是最深切的表达。刀疤子用嘴实际的行动告诉珏香,他愿意为这副娇弱鲜嫩的躯体上刀山、下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