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这个恶少就是个坑爹货,这种暗底下的、敏感的问题,居然敢当街当众、放在明面上说出来,也不怕被举报或者被放到网上。
这种事情一旦被检举,或者放到网上去,一定会引起大量的舆论,事情发酵后,必定会立案调查,事态肯定会很严重。
这要是给他老子知道了,肯定腿都要被打断。
虽然恶少自爆了家门,但是乐正源没在怕的,他扬起一个标准的笑容,接着一抬脚,猛地踹向恶少的肚子。
“啊——”恶少惨叫一声,往后飞去,狠狠地摔在地上,并在地上滚了几圈,捂着肚子瞎叫,起都起不来。
乐正源冷笑一声,“我管你是谁。”
他低头环顾了一下周围,保镖们有的昏迷不醒,有的还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有的装死闭眼就是不起来。乐正源走到他们身边,挨个踢了踢他们的身体。
“啊,别打了,别打了!”保镖们哀叫声四起,大声求饶。
乐正源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冷声喝道,“还不快带着你们的主子滚!”
“这,这就走!”保镖们开始陆陆续续从地上爬了起来,走起路来都歪歪扭扭、摇摇晃晃的。
这会儿,恶少正倒地不起,昏迷不醒,应该是给痛的,脸白得没点血色。
保镖们二话不说纷纷扶起了他,一人架起一条胳膊腿,吓得屁滚尿流地逃了。
人都跑光后,乐正源才转头向金绵绵看去。
这会儿,金绵绵还靠着墙壁,头发凌乱,衣服领子也被弄歪了,一副还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乐正源朝她走去,走到她面前后,向她伸出了手,金绵绵抓着他的手站了起来。
“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吧。”乐正源指了指她,示意道。
金绵绵羞赧地低下头,抚顺了头发,弄平了衣领,才抬头笑了笑,“谢谢你啊。”
“没事儿。”乐正源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而且之前不是叮嘱过你吗?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找我。”
“事发突然。”金绵绵抿抿唇,“而且我也不想老是麻烦你,毕竟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嘛。”
“你的人身安全跟手头的普通事情比起来,重要多了。”乐正源微微一笑,“所以下次记得找我,明白了吗?”
金绵绵心中雀跃起来,“好,谢谢你呀。”
“客气什么。”乐正源笑了笑,打开左转向头掉头。
金绵绵看着他侧脸,几秒后开口邀请,“今晚来我家吃饭吧,算是我答谢你了。”
“说了不用客气。”乐正源笑着婉拒。
金绵绵锲而不舍,“你要当我是朋友,就来。”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这必须去啊。”乐正源调侃道。
接着,乐正源就按照金绵绵说的路线走,很快就到了她的住宅处。
“你住这儿?”乐正源看着眼前的别墅,有些呆愣。
金绵绵微微一笑,“是啊,不过是小户型别墅,住着还不错。”
“没想到啊,住这么好的地方。”乐正源似笑非笑地说道。
之前还以为金绵绵就是一普通女生,没想到其实小有财富,住在别墅里,虽然这个别墅不是大豪华型,但也是精致小户,别具一格,不便宜啊。
别墅的大厅很敞亮,天花板上吊的挂灯居然还是水晶的,一看就贵。
不远处的角落里摆放了一个酒柜子,上面清一色都是红酒,乐正源笑了下,“你还挺有小资情调的。”
金绵绵抿唇羞涩一笑,“一个人的时候总喜欢独酌一小杯。”
“挺懂生活的。”乐正源忍不住夸道,“看来在这方面我还得向你学习。”
金绵绵露出甜甜的微笑:“你可以到处看看,我去洗点水果。”
接着,金绵绵就向厨房走去,留下了乐正源一个人在客厅。
另一边,刚刚落荒而逃的恶少和保镖们已经上了车。
车行驶到半路,恶少就慢慢清醒了过来,他懵圈地看着旁边的保镖,“这,我怎么到车上了?”
“少爷,你醒了。”旁边的马仔激动地喊着,“再不走,咱们就要被那小子打死了。”
“哼。”恶少恶狠狠地盯着车前窗,咬牙切齿,“这孙子,我记下了,这仇我总有一天会报的。”
吃了水果后,已经快下午5点了,金绵绵走到酒柜旁边,看了几眼,才从中挑出了一瓶红酒,她拿着红酒转身向沙发走去,笑眯眯地开口邀请,“ 喝杯红酒吧。”
乐正源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红酒,立马就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了,但还是假装好奇地问了一声,“这是什么红酒?”
“这啊——”金绵绵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拉长声调,然后顺手抄了两个高脚杯坐到沙发上,一边倒酒一边开口,“这是凯仕丽绿洲的珍藏版干红葡萄酒。”
“哦?”乐正源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接过了金绵绵递来的酒杯,然后慢慢地品了一口。
金绵绵看着乐正源满意的神色,心中有些喜悦,便开口继续说:“凯仕丽所在的产区素有‘东方波尔多’之称。”
“而且,它所产出的红酒,不管是原料,或是酿造过程,全是有机的。”乐正源接过金绵绵的话,娓娓道来,“它选用了贺兰山东麓凯仕丽庄园里面极其优质的赤霞珠原料酿造而成,颜色根红宝石一样,晶莹又深沉。”
金绵绵崇拜地看着他,“原来你懂这么多,好厉害啊!”
“来,干杯!”乐正源勾起嘴唇,举起酒杯跟金绵绵碰了一下杯子。
酒瓶里的酒消失得很快,两人的脸也慢慢变得红了起来,酒精上头了,理智也被酒精燃烧。
金绵绵想站起来,却因为晕眩而摇摇晃晃地往下摔,乐正源忍着晕意赶忙一把抱住了准备摔地上的金绵绵。
“谢……谢谢。”金绵绵红着脸,大着舌头说。
这下一来,两人的脸靠得很近,乐正源满眼都是金绵绵,金绵绵满眼都是乐正源。
一时之间,暧昧的气氛充盈了整个客厅。
金绵绵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在发热,她眨了眨眼睛,舔了下嘴唇,鬼使神差地慢慢靠近乐正源的脸。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近到只能从中间穿过一根细线。
最后,金绵绵的唇紧紧贴在了乐正源嘴唇上,双唇相触,似乎有火花被擦起,燃烧出漂亮的颜色。
客厅的空气越来越火热,天色也逐渐暗沉了下来,云层堆积,把光都挡住了,客厅慢慢变暗,一切都被阴暗所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