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自己心中的猜测或许都是真的!
不过现在下结论还是有些太早,毕竟自己手中也没有直接性的证据,证明那个斗篷女就是崔盈盈。
如此看来,自己还得努力找一下证据才是。
因为昨天晚上的货物被烧,那边儿没有收到货物,一直让胡同这边儿给个说法,胡同这一天被忙的焦头烂额的,终于在下午将这件事情解决好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胡同一屁股倒在了沙发上,躺着缓了一会儿,这才觉得稍微恢复了一些力气。
觉得今天的家里特别的安静,胡同叫来了手下,“阿沐呢,他今天怎么没在家呀,又去哪里鬼混去了?”
“从昨天晚上少爷就没有回来,可能和哪个朋友出去玩儿了吧。”手下目光有些躲闪,低着头小声的说。
胡同气的一巴掌打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赶紧让他回来,整天就知道在外边鬼混。”
手下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不知道要不要将实情说出来。
一直没有得到手下的回复,胡同发现似乎有些不对劲,抬起头来瞪了他一眼。
“怎么不说话?我问你少爷呢,是不是又给我惹出来了什么乱子,他这小兔崽子现在在哪儿呢?”
害怕自己被连累,手下只好赶紧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少爷,少爷昨天晚上的时候,在,在酒吧里闹事,被人给带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刚刚缓过神来的胡同差点儿昏了过去,就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肯定不是省油的灯,没想到自己才一会儿没看着他,又给自己闯祸了。
“让谁给带走了,还不赶紧派人将他带回了,我胡同的儿子竟然也敢动手,我看是谁给他的胆儿!”
眼睛因为生气瞪得非常大,整个人气的胸膛一上一下的,看样子,胡卡沐要是在面前的话,估计早就已经被撕成了碎片。
手下赶紧将别人送来的那封信交给了胡同。
一把将信夺了过来,三两下子就看完了所有的内容,胡同愤怒的将那封信团在了手里,狠狠的朝着手下扔了过去。
“要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连一个大活人都看不好!”胡同已经被气的脸红脖子粗,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手下。
手下吓得大气不敢出,只能低着头站在旁边。
“去给我找几个人,去远征集团!”
胡同带着手下气势汹汹的来到了远征集团的楼下,刚想要进门,结果就被门口的保安告知,只能胡同自己一个人进去,后边跟着的手下,只能站在外边等着。
孤身一人来到了别人的公司,胡同心里是非常担心的,这无异于羊入虎口。
但是自己的宝贝儿子还在他们手中,他好不容易老来得子,可千万不能够让他伤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犹豫了片刻,胡同就直接一个人走进了公司。
“乐正源呢,我要见他!”来到前台,胡同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前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接着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照片,一下子就认出来这就是乐正源所说的胡同。
“现在源总有事,可能现在没法见你,要不先生,你先在那边等一会儿吧。”
本来打算拍屁股走人,但是为了自己的儿子,胡同只好深呼吸了一口气,愤怒的来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坐着。
前台赶紧拿出手机来给乐正源发着消息,“源总,胡同刚才已经过来了。”
“好,我知道了。”回过消息去,乐正源站起身来,“我去一趟公司,好好的会一会这个胡同。”
一路上开车来到了公司里,乐正源不慌不忙的从外边走了进来。
胡同一直焦急的等待着,目光忽然之间,看到了门口走进来的乐正源,一下子冲了过去,“我儿子呢?我儿子现在在那里,我跟你说,赶紧把我的儿子交出来,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着急,乐正源笑着轻轻的拍了拍他揪着自己领子的手。
“不要着急嘛!走,咱们去办公室聊一聊,胡总这么远过来,总得让你喝杯茶吧。”
现在两个人互相都已经说清楚了,完全没有必要搞那一套,胡同直接一把拉住他的手,“我没有这个闲心跟你在这里耗下去,告诉我,我儿子呢,赶紧把我儿子交出来!”
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乐正源一脸的无所谓。“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如果你就想用这个态度把你儿子带回去,那你是别指望了。”
“乐正源!”
胡同咬牙切齿的叫着他的名字,眼神恨不能杀了他,将他碎尸万段。
“别这么看着我呀,有什么事好好说,走,咱们去办公室里好好的聊一聊。”说着一把挣脱开胡同,大步的朝着电梯里走去。
实在是没有办法,胡同只好跟得上去。
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办公室里,胡同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自己儿子的身影。
“赶紧把我儿子交出来,要不然别怪我没警告你。”
对于他的威胁,乐正源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直接开门见山,“先稍安勿躁,如果想要你儿子的命,那么就老实的回答接下来我的问题。”
胡同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只好同意了下来。
“昨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谁,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又有什么来历,给我清楚的说出来!”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心中早已疑惑许久。
如果这次能够在胡同口中得知这个人的真实身份,那她背后的神秘人自然也会水落石出。
但是这也只不过是乐正源心中的想法罢了,胡同听到这个问题,直接嗤笑一声,语气非常坚定的回答,“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我也无法回答,我根本不知道她的信息。”
乐正源眼睛眯了眯,眼神中散发出危险的光芒,语气中也带了些警告的意味,“你真的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
“我真的不知道。”胡同再次肯定的回答,“我们就是互不认识的接头人罢了,谁会知道她呀。”